齐远的手一抖,被九皇子这yIn乱可爱的话语吸引了注意力,笔尖一偏险些报废了一片花瓣,左手不受控制的越过肚兜的系绳,暧昧地来回摩挲掌心间光洁的玉背,自蝴蝶骨一路滑到腰窝处,捉住过于肥厚的蜜桃tun瓣就是好一顿揉搓,在tun缝间流连。
指节无意识的触碰其中隐藏得极好的另一处小嘴,将后xue蹭得战栗起来,生怕齐远一言不合又侵犯自己,濡shi的xue口张缩间吐出透明的yInye,随时都可以被男人cao入深处。
在tun瓣间爱抚的大手又穿过双儿独有的美好曲线,来到景秋白的高耸雪峦间,探入肚兜一角,逗弄底下的浑圆大nai,齐远做这些事的时候,笔下的线条没乱一丝,短短几分钟已勾勒出了一朵完整的牡丹花,现在正在在景秋白的小腹处添加jing叶。
景秋白见齐远还是不为所动,委屈的轻咬红唇,道:“别……别画了……”大屁股在少年胯间轻微耸动着,却因被少年固定住大nai的缘故,连自己去套弄私处的大rou棒都做不到,景秋白的眼泡红的如小兔子一般,幽怨地道:“……快……快来插我嘛~yIn……yIn妇想吃你的大棒子了……”
“臣不是正插着您吗?”齐远慢条斯理地道,语气中含了一丝景秋白察觉不到的喑哑,他示威似的挺了挺腰,gui头突破宫口插进宫腔深处,“还请殿下明鉴。”
那根存在感颇强的阳具牢牢钉着景秋白下体,让骑在其上、被捕获的绝美雌兽无处可躲,只能无助地软着腰被雄兽的阳jingjianyIn私处,偏生又不肯给个痛快,将雌兽欺负得眼泪汪汪,欣赏对方一点点堕落成yIn兽的yIn靡媚态。
“唔……不是这样……我要的不是这个……”美眸渴望地望向齐远,景秋白攥住齐远的右手,止住对方继续作画,摇着nai子去追逐齐远的大手。散发淡淡异香的及膝长发因他的动作而在背部四散飘舞,轻轻拂过齐远的胸膛。
水眸中好似盛了星光,雪白的肚兜将他本就赛雪欺霜的肌肤映衬得更加莹润夺目,如散发着清泠的银光。
景秋白本身就是偏冷艳型的美人,周身气质更是冷淡疏离,这样露天席地地在祈搂楼顶吞吃男子rou棒的浪荡模样,难免让齐远有种玷污降尘仙子的奇异快感。
但是齐远可不会产生什么怜惜之情的,甚至还想让仙子那红润的小嘴再多说些yIn乱可爱的话语出来,某人恶趣味地抽回手,不顾景秋白幽怨的小表情,继续作画,仿佛这才是目前的头等大事,淡然地道:“那殿下想要的是什么?”
“臣昨日才欠下殿下十套衣裙鞋袜,不抓紧些画完,殿下会怪罪臣的。”
“不怪你!不怪你!”景秋白忙道,“你画到今年冬至节去也没关系!”他现在只想让齐远动一动,让那根粗壮的铁棍好好捣一捣私处娇嫩的媚rou,至于衣服什么的,日后再说不迟。
齐远此时已完成了一朵完整牡丹,而后在景秋白越来越晶亮的美眸中——开始了下一朵,这回他画在了另一只浑圆雪球上,对景秋白的一对鼓鼓囊囊的大nai明显颇有执念。
不顾怀中那双瞬间黯淡下去的美眸,景秋白这副恹恹的模样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打击,殊不知其实只是暂时无法得到男人的激烈cao干罢了,鼎炉之体开发了全身后越来越离不开男人了。
齐远失笑,继续挑逗怀中人:“冬至节有冬至节之事,谁知臣那时会不会再欠下殿下一批冬衣呢?”慢悠悠地欺负小皇子,瞄了对方不满嘟起的红唇一眼,齐远下笔的速度倒是越来越快了,“殿下想要什么配花?兰草?蒲竹?”
“嗯……都好都好……”为何还会有配花这种东西啊?景秋白眨了眨美眸,有点抓狂,可爱的小小尖牙自唇缝中露出,轻咬下唇,雪白的细颈无力地扬起,目光迷离地连穹顶的星子都扭曲了。
齐远见小皇子一副明明很想要却强自忍耐,委屈得不得了的可爱模样,故作为难道:“其实臣不一定非要殿下静止不动,”在那对再次亮起来的美眸中,慢悠悠地接着道:“只是殿下的双ru过于活泼了些,若是殿下不ru摇,那臣就可以继续作画了。”
“这有何难!”完全没发现这句话有哪里不对,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景秋白甚至不因ru摇二字羞怒,只觉得齐远说的十分有道理,现在只要能cao弄一下他胡乱流水的花腔,不论多么丧权辱国的条件他都能答应。
玉手托起那只正被勾勒的雪白大nai递到齐远手中,娇滴滴地邀请道:“远郎只要用力掐住这只saonai子就可以了~”
犹记得景秋白被齐远初初破身之时,甚至连肚兜都不愿取下,当齐远玩弄这对肥兔时,还被恼羞成怒的娇皇子好好恐吓了一把,如今不过月余,已经开始扭腰晃tun地将nai子主动递到男子手中,乞求齐远玩弄它们了。可见人是会变化的,再冷若冰霜的高冷仙子也会在齐远的rou棒下堕落成yIn妇ji子。
齐远接管过那只傲人巨ru,感受掌心rurou的绵软温热,重新将目光投入到未竟的事业上,气息不稳地道:“那臣每画兰草的一jing一叶,就cao殿下一次,如何?”
“不好!一点也不好!”景秋白简直要被齐远给玩死,抓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