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修远受了凉,一时间腹痛不已,路铭轩心疼儿子,没有再管教他,反而帮他缓解起腹痛来。在父亲温热大掌的帮助下,路修远缓缓地靠着父亲睡着了。
再醒来时,路铭轩已经不在路修远身旁,路修远被放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路铭轩用保温桶装了煮好的鸡汤放在床头,而他自己不见踪影。
路修远回想起之前的事,突然有了一种将保温桶从窗口扔下去的冲动,但他最后还是忍住了,路铭轩给他煮的鸡汤可谓是喝一次少一次,路修远沉默地打开盖子,不顾热气,喝了起来。
路修远的舌头几乎被烫得麻了,路铭轩的厨艺非常好,只是一直忙于事业,鲜少下厨。路修远记得自己小的时候最喜欢被爸爸抱在怀里喂饭,尤其是路铭轩自己做的,起初路铭轩是为了防止路修远挑食,后来见路修远长大了,并且已经养成了良好的饮食习惯,就再也没这样做过了。路修远不由得又喝了几口,卑微地贪恋着父亲的温暖。
路修远打定主意,他要走,离开家里。
他与路铭轩再这样无谓地抗争下去,也不过是互相折磨,他不但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甚至还会被路铭轩亲手交到别人手中,而他不能反抗,因为这是路铭轩身为一个男人,一个父亲的权利。无论社会上的风向如何转变,在法律上路修远依旧是可以被路铭轩随意处置的双性人儿子。他的父亲骂他sao逼,或者是责打他的Yinjing和屁眼,都是法律赋予他的权利,路铭轩自然也可以把他的所属权毫无保留的赠与他人,
路修远不想这样,他绝对不要这样,他宁可主动离去,在心中默默地渴望父亲,孤独终老,也不要亲眼看着父亲对自己放手。
路修远红着眼睛开始收拾行李。
他装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些贴身的衣物,还有几袋棉条和一条贞Cao带。以后他没有了父亲的管束,难免会被yIn贱的身体所Cao控,这条贞Cao带是以前路铭轩买给他的,但是路铭轩见路修远乖巧听话,一直没有给路修远穿上。
路修远把贞Cao带塞进行李箱,真可惜,他的贞Cao带不是被路铭轩亲手穿上的。
他不知幻想过多少次被父亲穿上象征守节的贞Cao带,然后被陌生人脱光了按在墙上企图强jian,但他誓死不从,强jian犯看着锁住他的xue和屁眼的贞Cao带无可奈何。而为父亲守贞这一认知却令路修远的哭着拱起发痒的屁股,而xue里仍然空荡荡的,回应他的只有冰凉的金属,贴紧在他的xuerou和屁眼上,堵住他chao吹的yIn水。
路修远要将自己紧紧锁住,既然他得不到父亲的严厉管教,就只能将自己yIn贱的器官交给贞Cao带保管,他的下半生大概会永远地穿着贞Cao带生活吧。
最后,路修远决定拿一件父亲的衣物,用作纪念。
此后,他要永远消失在父亲的人生里了,而他我再也不会见到父亲。
路铭轩本来是打算去衣柜里拿一件干净的,可他在看见脏衣篓的时候脑子一热。
那里面有一件父亲穿过的内裤。
路铭轩更换内裤是很勤快的,每次换下来的内裤都并不很脏,路修远颤抖着拿起那条内裤,忍不住嗅了嗅。
是父亲的味道……是父亲……
路修远把这条内裤死死的攥在手里,贪婪地呼吸着父亲的气味。他的rou棒逐渐勃起肿痛,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抚慰rou棒。
“啊……哈……”
路修远大力地套弄起rou棒来,与其说是手yIn,更像是粗暴的自虐,可他依旧不能满足,他轻嗅着手里的内裤,仿佛置身于父亲的胯下,可他感觉不到父亲的炙热的Yinjing,这令他更加难受。
路修远彻底丧失了理智,他坐在了地上,大开着腿,把内裤放在自己的rou棒上大力按揉,用布料虐待他的鲜红gui头。路修远一边手yIn一边浪叫着,并挺起rou棒让它更完全地被路铭轩的内裤包裹住。
“啊——爸爸!”
还不够,还不够……
路修远又用另一只手拿起另剩余的内裤布料,盖在了他的xue上。
“小xue,小xue被爸爸的内裤侵犯了——啊——!”
路修远用内裤搓揉起自己的xue来,布料贴着他的Yin蒂,用手指刮弄,xue口喷涌出一股股地yIn水。而路修远的rou棒自然没有得到缓解,路修远一张清爽帅气的脸上布满欲望的chao红色,他喘着粗气,拿下了rou棒上的内裤。
然后他就着yIn水,将布料一点点地捅入自己的屁眼。
“嗯——啊——屁眼在吃爸爸的内裤——嗯——吃进去了——屁眼好空虚——爸爸——!”
路修远还没发觉他此时的性幻想对象已经站在他的身后,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手yIn。
路铭轩出门喝了几杯酒,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对路修远的占有欲,心情颇为沉重。他居然不放心把儿子交给任何人,他只想路修远活在自己的身影下,可他能为路修远遮挡一时的风雨,能遮挡一世么?
路修远总能轻易地挑起他所有的极端情绪,他这辈子最浓烈的怒气与最深情的温柔都给了路修远一个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