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修远被父亲路铭轩嫁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路修远出嫁前的家教极严,他每日大多数时间都在跪着,并且会被检查内裤,排泄也被严格地规定。如果有犯错,就会被父亲毫不犹豫地抽打耳光。
路修远的朋友们见过路修远被惩罚的样子。
路修远跪在地上,扬起帅气的脸,形容卑微又低贱,路铭轩冷着脸,突然抬手,抽在路修远的脸颊上。
清脆地一声响,路修远低yin一声,随即说:“对不起,是我做错了,谢谢爸爸管教。”
路修远的朋友们觉得不可思议,路修远只是被男生朋友握住了手臂,就要被父亲这样严厉地惩罚。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拿以前的标准管教双性人,他们纷纷对路修远的遭遇表示同情。
而路修远本人倒是没什么想法,毕竟他从小就是这样长大,已经习惯了来自父亲的强权?况且跪也好,打耳光也罢,他并不觉得可怕,正相反,被父亲虐待时他的内心十分平和安静,他不排斥这种被掌控的生活,甚至是离不开。
虽然路铭轩对路修远的教育方式在年轻人中颇有微词,可路修远在婚姻市场中无疑是相当抢手的。
许多家族对路家有联姻的意向,虽然路修远是一个双性人,可是他长得好,个子高,人也聪明,最难得的是他十分有教养。路修远的听话是出了名的,拜路铭轩所赐,路修远自觉地将自己处于最低等的地位,性格十分温顺。用来结婚是再好不过的了。
经过仔细挑选,路修远与一个男人结了婚。
可那个男人并不喜欢路修远,他看不起路修远。
丈夫的家里不允许路修远出去工作,只让他呆在家里照顾丈夫饮食起居。每天早晨,路修远穿着围裙为丈夫准备早餐,并跪着双手呈在丈夫面前,丈夫却怎么看路修远也不顺眼,打翻了早餐,还打了路修远耳光。
早餐被打翻时,路修远被吓了一跳,可他只能颤抖着扬起脸方便丈夫掌掴。
丈夫看他这样子更加生气了,他将路修远一脚踢翻在地,抄起鞭子狠狠地虐打了路修远一顿。
结婚时间不长,路修远已经挨了数不清的打。
原来,丈夫是有喜欢的人的,那是一个高傲的像猫类一样的双性人,与路修远这种传统的双性人不同,他的思想与行为都十分前卫。路修远的丈夫与他谈了很久的恋爱,他喜欢的是这种活力满满,会生气会撒娇的,而不是路修远这块受虐的木头人。
可家族逼迫他与路修远结婚,姑且不说家庭背景,年长的人都不会允许自己后代与一个倒处宣扬平等的双性人结婚。
丈夫把怒气全部发在路修远的身上。
路修远每日做饭做家务,都做完了就跪在家门口等丈夫下班回家,在丈夫开门后抬起自己的屁股,覆盖住Yin部的内裤抬起任丈夫检查,可每一次等到的都是更残酷的暴打。
这种家暴与父亲的管教不同,路修远能清楚地感受到管教与泄愤的不同,父亲虽然打他,凌辱他,可父亲的是爱他的,父亲是为了让他变得更好才那样做。每一次管教后,父亲都会将他抱在膝上温存安慰一会儿。但他的丈夫只是单纯的施虐,每一次的暴打路修远都能感受到那刻骨的恨意。
路修远害怕了,他隐隐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被丈夫活活殴打致死。
他十分无助,不知道如何是好,无论他如何卑贱地讨好丈夫,都会惹得丈夫暴怒。
最后,路修远甚至不敢出现在丈夫面前,他将自己关进卫生间里,与便器共处一室,轻易不踏出一步。
果然,眼不见为净,路修远的丈夫就当家里没有路修远这个人,自顾自地上班去了。
日子就这样过着,路修远在卫生间里抱着双膝,看着便器发呆。
他想自己还不如这只便器,便器至少还有使用的价值,而他却只会被丈夫厌恶。
一日,丈夫上班后,路修远照例在卫生间里呆着,突然响起了门铃声。
路修远愣住,谁会在这个时间登门拜访。
门铃再次响起,他急忙整理好衣服,以跪姿行至门口,用遥控器按下通话键。
“请问您是?”
“路铭轩。”
竟然是父亲。
熟悉的声音传来,路修远一瞬间就被眼泪模糊了视线,他胡乱地将泪水擦了,在父亲面前绝不能失礼。他按下遥控器的开关,用最隆重标准的姿势跪好,等待父亲开门。
路修远好想高高地拱起下体,像以前一样给父亲检查自己干爽的内裤,然后被父亲轻揉Yin部以示称赞。可他不能再这样做了,现在的尊主是他丈夫。
路修远忽然觉得很悲哀。
路铭轩推门而入,见到了自己新婚的儿子。
跪得还是那样好,不愧是他教出来的。
可路铭轩的心情并不好,甚至隐隐有些怒火。
这年头,能与路修远这么有教养的双性人结婚是多么幸运的事,怎么还有傻逼身在福中不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