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徐祁舟的手从他的衣服底下伸进去,从后面凸出来的手背形状看,像蜷曲畸形的蝴蝶骨。
宝贝,宝贝。
这是徐祁舟心里想着的,但是当他将缠在他身上的符旗抱着坐起来的时候——
“哥哥好好干你,你把nai子给哥哥吃,好不好,嗯?”
是坏人的口气,坏人的热度,他在符旗的耳边轻轻说,顽劣又放肆,引诱和温柔配合地恰到好处。
符旗脸早红了,在他四肢缠上徐祁舟的时候,该坏的都坏透了。
性和快感是他们之间坦诚的游戏交换道具,符旗张开的两腿盘在徐祁舟腰上,他的白袜子很干净,孩子间的下流就是这个颜色。
徐祁舟原本就没插进去的Yinjing在两人盘坐起来的时候,从符旗的小bi里滑了出来,gui头沾着他bi里的东西,马眼上还有吐出来的雄汁,淡紫红色的jing身竖直着。符旗搂着他的脖子,搂紧了,徐祁舟的粗气就在他耳朵根底下,他对这种性快感交易还不熟练,徐祁舟说要用吃nai子和他换caobi,其实他满心的乐意,他觉得徐祁舟好像也不是很聪明,那个老占自己便宜的徐祁舟,终于也笨了一回。
男生胸前的那两点其实称不上nai子,符旗自己是这么想的,虽然他的一般男生的不太一样。他没看过女生的,所以不知道,他自己的有多奇怪,两个微鼓的包包,里头有缓慢长着的软软小rou丘,ru头有点大,又比一般男生的颜色鲜艳,可能比较偏向于沾了牛nai的红豆色,rou粉色底下是艳丽的——他觉得自己的称不上nai子的那两坨rou没什么好吃的,他趴在徐祁舟肩膀上,眼睛往下瞄着,自己的Yin蒂又不争气地挺立着,蹭在徐祁舟Yinjing上,比自己还不知羞。
但那是有道理的,徐祁舟的那根东西才好吃,他脑子黏糊着,偷偷地想。
他的脚后跟在沙发的黒黝皮质上点着,有点局促,白袜子像雪往淤泥里融,性的吸引力带着他往下陷,牵住他的手将他自己的衣服往上撩,在露出来的两个rou包包上面堆堆好。
他的nai子最近好像又长了一点,但还是很小,像小学高年级女生的ru包。他的青春期过得很糊涂,起初为了避免女性特征发育只知道吃药,自己背着姐姐停了药之后,除了徐祁舟教的性爱,其他什么都不懂。
他微微拱着背,低着头看了看自己更像女生的nai子,又歪着头看了看徐祁舟——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徐祁舟的嘴角好像在往上扬,但又抽搐般压抑着平复,像与毒瘾上头较量着的两个人,一个瘾君子批着校草的皮。
他的手按住了符旗凸出来的nai头,揉了两下,然后斜着脸贴在符旗耳边问他:“喂哥哥,好不好?”
他拉着符旗另一只手,软绵绵的rou手,在徐祁舟骨节分明的手掌里握着,拉着它包住了自己的gui头,太硬了,比符旗手掌心的rou硬很多。
符旗趴在他肩膀上又渐渐地喘不匀气一样,哼哼了一声,又鼓着脸颊出着急促的音节。
他征询意见般在符旗耳边带着轻佻的疑问语气,再次低语着跟符旗说几句。
“这个喂你...”
“旗子用小bi吃它,喜不喜欢?”
全是胡话。
符旗的脚在沙发上划了几下,从盘着徐祁舟的腰变成蹲踩在他跨两侧,他的光屁股渐渐往上抬,股沟在紧绷着的tunrou里慢慢深合上,随着他捏着自己右边的小小nai丘往徐祁舟嘴边送,随着他张开的两腿往徐祁舟的gui头上凑,原本在胸前堆着的衣服掉了下来,他的棉灰T恤和他的人一样在放空,在被入侵。
符旗仰着头,徐祁舟瞅准了空子钻到了他的T恤底下,nai子进入了热shi的口腔。
符旗张着嘴,拔着调子叫了一声,舌头莫名其妙地寂寞,只有它没有投入到正式开始的游戏里,它原本的玩伴正舔着自己的ru头。
鼓鼓的nai丘被徐祁舟的嘴巴包着,他的牙咬着自己的nai头,符旗忍不住战栗起来。
shi的,热的,徐祁舟的Yinjing和自己的ru头应该正分享着同一种感受。
两腿间的红rou褶包着它,那个小小的洞在自己挪动的迎合下,正慢慢地打开,流着水。
“呜——”
不用自己往下坐,踩在软沙发里的脚和沉沉的身体就跟着往下陷了。
gui头进去了,大大的,还涨着自己的小bi口。
符旗又哼了一声,咬着自己nai头的那个人的手掐住了另一边ru包在揉,对自己充耳不闻。
符旗不知道自己现在觉得难疏解的究竟是什么,脑子也涨,底下也涨,他茫然地张着嘴,那盏好好亮着的灯现在没人给他挡着,有点刺眼。
Yin户那整处里头像烧着了,灼热又酸麻,他的屁股rou夹紧了,每处使着该使的力,好让两腿间的小bi放松一点,再放松一点。
胸前的两个小包包都被舔shi了,左边的nai头在徐祁舟的舌头上凸着打了个转,随即又被弄到两排牙齿间,咬了一口。
他突然抖起来,大腿内侧的rou垂坠着,小幅度地打着晃——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