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陌生人走进屋子里时,行方长正在熟睡。
疾病与感冒药让他睡得很沉,他稍微弄出了一些声响,行方长没有醒。
“睡得好啊,宝贝。”他微笑着,“睡得舒服吗?”
就像以往一样,他不介意行方长没有回应,他抚摸着行方长的发梢,亲吻着他的眼睑。
行方长并没有醒,连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无论是他进门、打开卧室的灯,还是把被子拉下,行方长都没有醒。
被子下的躯体赤裸着——这是陌生人要求的,他让他习惯裸睡,其最根本的原因是方便自己行动。
就像现在。
现在是个完美的时机,他等待多时了。
一直以来,他要么利用药物让行方长陷入昏迷,要么在他醒着且蒙着眼睛时行动,但这次,行方长没有受到任何限制。
他的手指抚摸着行方长赤裸的身体,睡梦中的人鼻息依然沉重,陌生人就那样分开他的双腿,下身的xue口因昨天的侵犯而红肿,泛着诱人的颜色。
那天,行方长的这里满是Jingye,他一边哭一边呻yin,一边对着镜头叫他“主人”——想起那个景象,陌生人的欲望就比任何时候都要硬挺。
但今天他不准备直接在行方长身上发泄,他甚至准备了安全套,他觉得行方长一定会喜欢它的。
不过现下还用不到它们,他抬起行方长的腿,用手抚摸着红肿的xue口,因为肿胀,手指受到了超越以往的阻力,他耐心又艰难地将手指挤进小xue里,行方长哼了一声,显然不太喜欢这样。
陌生人并没有停手,他凑到行方长耳边轻吻着,用舌头抚弄着耳垂,行方长稍稍挣动了一下,却并没有醒。
而他的手指已经完全进入了后xue中,内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柔软,陌生人缓缓地抽插着手指,感觉到身下的身体快速地变得温热。
“嗯……”行方长已经呻yin出声。
那是他许久以来调教的成果,陌生人对此相当满意,他轻声说道:“来日方长,嗯?”
“哈啊……”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了。
与此同时陌生人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频率,每一下、都撞击在肠道里的敏感点上。
“嗯!”行方长发出漫长的呻yin,他的呻yin因快感开始颤抖,欲望也渐渐开始抬头。
陌生人留心着他的眼角,一根手指的扩张远不能让行方长醒来,陌生人对此相当满意,他开始向其中塞进第二根手指。
“呜、呜呜……”行方长的呻yin里多了不少苦闷,两根手指对红肿的后xue来说已经有些过多,可被调动了情欲的身体正在索求着更多,饥渴的内壁紧紧缠上那两根手指,它们在陌生人的抽插中变得更加柔软。
行方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赤裸的大腿内侧摩擦着陌生人的袖口,皮肤与布料发出窸窣声响,混杂在呻yin声中,不断挑拨陌生人的欲望。
“宝贝,你很喜欢这样吧?”后者在行方长耳边轻声调笑,“虽然听不见你叫我‘主人’相当可惜……”
“哈嗯……”现在是两根手指在进攻内里的敏感点了,行方长的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配合着手指的进犯,“嗯嗯、……”
“——不过,这样的你也很可爱。”
“啊……”
“感受到了吗?你那里……正在欢迎着我。”
不仅是在欢迎着,简直是在欢庆他的到来,饥渴与欲望已经被陌生人刻在了行方长的rou体之上。
他轻而易举地就可以挑起这具身体里的情欲,他把自己变成了它的快感之源,像一截点燃干草的柴火。
——而现在,行方长已经臣服在了那欲望之中。
所以他才选择了这时到来。
因为就算现在行方长醒过来,也会因为沉溺于欲望而忽略其它所有。
陌生人放心地拥抱着他的所有物,他的两根手指都没到了根部,它们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
“嗯、嗯!”
行方长的ru头也红肿着。
前一天他们玩得太狠,陌生人始终记得那两个小点被不断拉长的模样。
那时行方长尖叫着,却在剧烈的疼痛中达到了又一波高chao,他泪眼朦胧地说“我不行了”,害得陌生人又把他摁在床上狠狠Cao干。
而现在,当那些记忆浮现在脑海中,陌生人几乎无法按捺直接进入还未经完全开拓的后xue的想法,那时行方长一定会发出同样的尖叫,在慌乱中挣扎——而后下意识地迎合着他的Cao弄——那模样yIn荡又色情,最适合拍成影片让他们之后观赏。
但陌生人忍住了自己的冲动。
转而,他啃咬着行方长的ru头,用牙齿缓慢地在上头留下印痕,用舌尖不断捣弄未成熟的ru道。
“唔……嗯啊……”
睡梦中的人发出呻yin,呼吸凌乱地打在陌生人的发梢。
陌生人嘴下的每一次用力,他的声音都会抬高;他每次碰触到肠道里的敏感点,那声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