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牵引着胸口乳环动了动,发出一串清脆的声响。
这两个乳环对他来说是新装饰,打上它的时候很疼,但主人说:“这是你属于我的标志。”
……就好像那些项圈、眼罩之类的不是似的。
行方长浑浑噩噩地想过。
但他怎么想并不重要。
他只是另一个人的个人所有物而已。
那个即将进犯他淫乱后穴的东西凑到了他嘴边,头顶上传来了又一声低语:“舔湿它。”
行方长乖乖地伸出舌头。
然而知道他真正舔上那东西才意识到自己到底选择了什么——那个安全套上布满某种软刺,似乎还让欲望更胀大了一些。
而他饿舌头舔舐过顶端,他能感到被包裹其下的东西正愉快地颤动着,它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行方长的后穴。
“嗯、嗯……”他顺从地把它含进口中。
唾液被刺激得充斥了口腔,他耐心地用舌头将它们涂满整个安全套表面。
“更深。”主人命令道。
于是行方长含得更深。
他让那东西的顶端抵住自己的喉头,已习惯吞咽巨物的喉咙轻而易举地接纳了它。
它顺利地突破咽喉向食道进发,口腔深处传来一阵烧灼的疼痛与快感,他颤抖着,主动让它操得更深。
软刺搔刮着他的食道,在它退出时,那些软刺全部倒转了方向,在咽喉深处激起一阵瘙痒,他无助地陷在那感觉激起的快感中,沉沉浮浮。
他开始让它在自己的食道中抽插了,它反复进出、不断蹂躏着口腔深处,一开始的些许不适也已彻底转换为快感,他……他正快乐得发着颤……
“呼……”身前传来主人愉快的叹息,他摸了摸他的头作为奖赏,行方长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他应当取悦这个人。
他模模糊糊地想。
嘴里的安全套已经彻底湿润,他用自己的舌头尽可能地将所有软刺润滑。
主人捏住了他的下巴,他忽地打算把这件事的主动权重新掌握在自己手中,欲望狠狠地挺进行方长的食道,在那深处引发了一连串模糊不清的呜咽。
然后欲望整根腿出,又整根插入。
“咕、咕呜……!”
原本的瘙痒与刺痛一口气加深加剧,行方长觉得自己的欲望变得更硬挺了。
他在发情——他在这种程度的被侵犯中持续地感到快乐——与此同时,他的手还正在掰开自己的臀瓣。
没有得到停止的命令,他就不会停下,这些时日里他足以学到这些。
好在他的主人已没有继续折腾他的意思,那欲望在最后几下抽插后离开了他的嘴。
“咳、嗯……”行方长立刻咳嗽起来。
而主人已经走到了他身后。
“好好地撑着呢,嗯?”他边说边戳刺着穴口的肌肉。
“嗯……”行方长轻吟一声,“主、主人……”
他需要被操。
……只有这样才能终止这个夜晚。
“求您……操我……嗯……”
“如你所愿。”他狠狠操进了早已被精液弄得黏黏糊糊的后穴。
套着强化套的欲望占满了整个甬道,所有软刺都深入身体,它们密密麻麻地撑开肠道,将每一寸内里都细致地照顾。
敏感点被它们一口气掠过,密集的快感让行方长颤抖得更加厉害。
“啊、哈啊……哈啊啊……!”
他被贯穿了!
后穴里的所有细胞都因此欢欣,他的脑海深处炸开一片快感的火花。
一万种颜色被灌进他的身体,随着被满足的愉悦一起四下横冲直撞,它们碎成色彩缤纷的各种片段,散落在身体各处。
“哈啊!”当主人碰触摸其中一块时,他发出更大的声音,“嗯、嗯嗯!”
主人已开始了抽插。
欲望像它在他嘴里时做过的那样,它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上头的软刺在推出时候彻底转向,从另一个方向彻底爱抚着内里。
行方长爆发出一阵短促的尖叫,他还从未体验过类似的感觉,主人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内里,他身体发疼,他呼吸困难,他被快感死死摁在了地上。
“啊、呜啊……!”好快,抽插得太快了。
他甚至没办法好好感受一种快感就被另一种侵蚀,快感的海水淹没着他,他手足无措地任由自己别冲刷得失去任何意识。
敏感点被冲撞了。
“啊!”
绵密的软刺搔弄着敏感点的四周。
“哈啊……”
欲望有一半退出了身体。
“嗯……”
它又一口气撞进肠道最深处。
“咕啊!”
胸口的铃铛被向下拧弄,欲望的根部被不断揉捏,张合的双唇被塞进手指。
情潮覆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