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梦魇!
岳子耀一动也不敢动,他的耳膜砰砰作响,掌心一片冰冷。
只要想到那人就坐在他身边,即便什么都不做,他的身体也止不住阵阵发抖。
“不高兴见到我吗?”男人低低的笑了,声线划过空气,像一柄轻薄锋利的刀。“啊,我忘了你看不见。”
指尖触到他的脸,怔了一下之后他猛的向后躲开,仿佛那是一条毒蛇。
车内再次沉寂下来,凝窒如胶水。他急促的呼吸着,因为不能视物,身体反而变得更加敏感。他能听到男人的呼吸声,能感受到男人的体温,甚至还能描摹出男人目光的滑动。
忽然男人动了,手指穿过他的发,狠狠往下一拽。
他痛得叫出了声,被迫仰起脆弱的后颈。然后男人重重咬了上去,牙齿嵌入rou里,吮吸着他的血ye。
“岳琛。”他痛得不停吸气,狠狠叫出了男人的名字。
岳琛动作一顿,右手从他的衣摆下探了进去。
他的里面没有穿衣服,男人轻而易举的抚到了他的肌肤。炙热,粗鲁,宣告着即将展开的情事。
他的身体还牢牢记得之前那场凌虐,腰肢微微颤抖,嘴唇发出悲鸣,“岳琛,你这个疯子,我是你哥……”
“我当然知道你是我哥,但这又怎么样呢?”岳琛将他牢牢压在椅子里,用膝盖顶开他的腿,“而且你不觉得这更刺激吗?”
“疯子,你这个疯子!”他想合起腿,但男人只在那绵软的阳具上捏了一把,他就痛得软了身体。
手掌将女xue整个罩住,粗暴的揉了一遍。掌心很快感受到微微的shi意,男人附在他耳边,“哥哥,你就是天生yIn荡,连豹子都能让你高chao。”
“闭嘴。”
他朝声音发出的方向狠狠撞了过去,颈脖被掐住。“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挣扎,哥哥,你是想被我一个人cao,还是想被拍卖场里的那些男人cao?”
他呼吸困难,扯出一个挑衅的笑,“我宁愿被那些男人轮jian,也不愿被你碰一下。”
男人慢慢松开了手,车内骤然而升的压力让他冷汗涔涔,他抬起下巴倨傲的“看”着男人。
“哥哥,你该得到惩罚。”
很久之后,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他被男人扯下了车。他走得踉踉跄跄,死命咬着唇才让自己不发出悲鸣。他的双腿软得厉害,每走一步都有一种摔下去的错觉。因为他的女xue里插着一根硕大的按摩棒,他的后xue深处则放着一颗跳蛋。
他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花径和甬道不停抽搐,滑腻的yInye流过Yin唇,顺着大腿根部慢慢流淌下来。痒、疼、空虚,种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几乎把他逼疯。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衬衫,长及tun部。衣摆随着走动一下一下的擦过他的大腿,诱惑、欲遮欲掩。他脑子一片混沌,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被泪水浸得润shi。
终于在一个拉扯之后他摔了下去。按摩棒的顶端在惯性之下插得更深,他尖叫一声,高高挺起的阳具射出了一股灼热的Jingye。
他脑中一片晕眩,夹紧双腿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真是yIn荡。”一双皮鞋踩上了他的tun,“哥哥,你这样子真像一只母狗。”
“把它……把它拿出来。”他连气都喘不均匀,抖着嘴唇呻yin着恳求。
“这是惩罚。”皮鞋在他的tun上碾了碾,“把他带到浴室冲洗干净。”
一个小时后,他的身体被冲洗得干干净净,从内而外,每一寸都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当然,那支按摩棒也依然插在他的女xue里。
他抖得几乎站不住,忍着剧烈的快感慢慢走到了卧室。
这是一间很大的房子,地上铺着昂贵的波斯地毯,就算赤着脚踩在上面也不会发出一点声音。而此时此刻,他就是赤着双脚。说得更准确点,除了那件黑色真丝长袍,他全身一丝不挂。
真丝衣料无比柔滑,冰凉如水。可是他的身体被下了催情药,体内又被按摩棒不断挑起高chao,那本该是享受的柔滑触感此刻对他而言就变成了一种折磨。
他汗如雨下,脸颊因为情欲而变得晕红,就连那双猎豹一样锐利的眼眸,也蒙上了一层水色。
岳琛坐在椅上,从男人进来的那一刻开始,他的目光就不曾离开过他的身体。
男人皮肤不算白皙,是一种散发着健康色泽的蜂蜜色。
目光顺着脚踝往上,在幽深的,若隐若现的双腿间流连不去。睡袍恰到好处的遮掩,将情欲散发到了极致。
岳琛动了动身子,让男人能更清楚的看到他腿间支起的阳具。
“过来。”他轻轻晃动高脚杯,鲜红剔透的酒水荡起涟漪,柔柔的刷过杯壁。
“把它……”岳子耀艰难的夹紧双腿,难堪道:“把它拿出来。”
岳琛没有回答,只是笑着朝他勾了勾手指。
岳子耀咬住下唇,一步一挪,终于走到了他面前。
“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