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尽趴在床上,唉声叹气。看着自己能伸能屈的十指,心里暗悔不已。早知道手好得这么快,就不让师傅打他屁股了。他掀开裤子看过,大腿小腿上都有些横七竖八的青紫淤痕。屁股上的伤痕他看不到,却是一碰就疼。
暗暗发誓,以后绝不让师傅打他屁股了。
“噔噔噔”
门外传来敲门声,萧无尽惊喜地喊了声“师傅!”
穆轻风推门而入。手里端着碗冒着热气的桂花粥。
萧无尽看着那张笼罩在雾气中的容颜,倏地红了眼眶“师傅……”
这一瞬间,他想他娘了。
穆轻风看他趴着,掏出怀里的胭脂红釉卷草纹瓶。一见那瓶,萧无尽一双灵动的眸子吓得瞳孔都缩了缩。
“裤子脱了。”
“上药?”
萧无尽一边顶着一张求知的脸,一边脱了亵裤。
“嘶……”
指肚粘了药膏在tun瓣间画圈轻柔,萧无尽觉的凉飕飕的,同时伴随着丝丝的痒意。在心尖儿上的那种痒,萧无尽咬着呀才能止住要出口的呻yin。
提好裤子,穆轻风直截了当地说:“真要我教你武功也行,我只有一个要求,可以做到我就教你。”
萧无尽一听师傅愿意教他武功,一双眼睛明亮起来,黑曜石般明媚动人,“真的?!什么要求?师傅你快说。”
“绝不杀人。”
萧无尽愣了愣,绝不杀人?“为什么?”
师傅救他的那天不也杀了人。
“你只需回答能不能做到。”
萧无尽很想问恶人不能杀?出于自卫而误杀是不是也算破了规矩,暗忖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杀……额,若是不小心杀了一个人会怎样?”
“你我从此恩断义绝,天涯陌路。”
“师傅……”两人沉默着,目光交汇,神色里都有一种决绝。
萧无尽其实不太敢看穆轻风的眼睛,他太怕被他看穿了。这一瞬,他凝望着穆轻风,坚定道:“师傅,你教我吧!不杀就不杀。”
“行。你在这里修养几日,我下山去买东西,回来后就开始教你。”
穆轻风站在床边,萧无尽跪趴在床上,点了点头,眼睛里噙着笑意,从床上倏忽一跃,两只手臂挂在了穆轻风的脖颈上,两条腿在绞紧夹在穆轻风的腰腹间。仰着一张犹如蘧(qú)然入梦前的恬静酣醉态,糯糯道:“师傅师傅,你真好。”说完还在穆轻风身上扭着腰蹭了蹭。
一蹭间,穆轻风腹下一紧,欲望已然抬了头,直接贴在了萧无尽的tun缝间。
萧无尽兴奋过头,浑然不觉。
“下去。”穆轻风的声音冷了几分,裹挟着几丝不易察觉的情欲。
“师傅我疼,你抱我上床。”
穆轻风用内力强行压下突来的情欲,看着怀中的少年,克制住直接扔开他的冲动,将人横抱着放在了被窝里。
穆轻风走出房门,萧无尽才痛呼出声儿,后知后觉地知道自己是平躺着的。一边连连叫嚷几声,一边心想师傅怎么这么不会照顾人啊?明知屁股疼还这样放。
萧无尽侧躺着,眨巴了几下眼睛。师傅在的时候,真的……一点儿都不疼。
季秋时节,李子花谷的水格外冰凉沁骨。
一扇飞瀑下,穆轻风裸身而立。
这是他多年来抑制欲望的方式。他不排斥欲望,就如意外地被萧无尽蹭硬了分身,他并不觉得有什么。正常现象而已,除此,他没有任何的想法。欲望他可以自己疏解,却不想疏解。他只爱那一人,他走了,他承受不住欲望疏解后无止境思念他的空虚。似深渊,孤寂。似毒药,断肠穿心。
三日后,穆轻风带了一马车的东西回来。只是见车不见马。
一个礼拜后,萧无尽早早地起床烧菜煮饭。忽闻一声马蹄,出门一看:一匹四肢矫健又狷介不羁的纯色白马出现在溪水边,抬头张望着木屋,明显在等自己的主人。一见萧无尽,转身就沿溪边吃草去了,睬都不睬他。
萧无尽练功几日憋的气正巧无处可发,遇了这嚣张的畜牲,登时火冒三丈,略施轻功就飞上了白马的背上。还没坐稳,白马就蹬起前足人仰而立,直接将萧无尽腾出了一丈远。
来不及使出内力,萧无尽被甩进水里,冻得嗷嗷直叫。
刚扑腾出水面,穆轻风立在他不远处,“寒冰洞,五个时辰。”
五个时辰,几乎整整一个白天,不能不说师傅的心肠真够狠的。
“师傅……”
穆轻风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萧无尽一怔,“快去做饭吃,我不会给你送饭,更不会去接你回来。”
多日的委屈,萧无尽忍无可忍地发了脾气。气冲冲地窜进屋去,连衣服都不换就在厨房忙活了。
以前多少会想方设法逗趣的萧无尽,今天在饭桌上一眼不发,只顾自己闷声吃饭。吃完就走。
来到寒冰洞,萧无尽不顾shi漉漉黏在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