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露台凉风习习,苏子锡穿着宽松的丝质睡衣,挺拔流畅的身体立在夜色里,渺远的海风推来,吹动衣服,让垂顺的衣料贴紧他紧实的腰线。
他看着手机上连欣的号,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用电话跟她讲这件事,当面说更好。
隔壁房间的门被啪嗒推开,许琰冲到相距两三米的露台边,一脸惊吓地对苏子锡说:“表哥!表哥!那个,我,我,我看到……”
他紧张词穷了一瞬,激动到想要从隔壁露台直接跳过来。
苏子锡立刻喝止他:“别胡闹!走房门,过来说。”
他开门让许琰进来,许琰像被剪了尾巴的老鼠一样,冲进来心慌意乱地看着苏子锡,小声说:“表哥,我,我想去拍夜色里的铃兰,就翻到外公那边的小花园里拍照,然后经过那边客厅的时候,我看到,我看到……”
苏子锡耐心地看着他,拍拍肩:“不急,怎么了?”
“我看到外公的新婚妻子在偷情!”
“——跟保镖!”
苏子锡眸光一凝,春水流曳的漂亮眼睛渐渐变得寒厉。
“而且,而且……好像还不止一个!”
苏子锡拔步向隔壁的独栋小别墅走,许琰蹑手蹑脚地跟着他。
翻过繁花累累的小花园,靠近位置较为隐僻的房子,风中传来若有似无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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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卿卿弯腰拱背站着,两手扶住前面精壮男人的双腿,卖力吞吐着他紫红的阳具,身后是一个正在卖力耸腰的高壮男人,牛高马大,肤黑油亮,粗腰肥臀,腰有于卿卿两个宽,正挺着又粗又黑的肉棒在她水缸一样的骚穴里翻搅抽插。
随着前面的男人一阵激烈抖动,于卿卿发出呜咽声,嘴边溢出一点浆水。
于卿卿吐出口中一条已经疲软的阳具,擦擦嘴角,却被身后男人捉住腰加速猛顶,男人粗黑的阴茎在屁股中间快速有力的抽送,让她忍不住撅高雪白圆翘的屁股,放声大叫。
旁边还有几个穿着黑色西装围观的男人,个个高头大马,身宽体健,粗沉的呼吸都显得格外精力旺盛。
苏子锡谨慎地靠近,躲在玻璃花窗外往里看,许琰小心翼翼地蹲下来,眯眼偷瞄,震惊到差点叫出来,他赶紧捂嘴。
“啊啊啊……操我啊……操烂我……”
“艾东,硬了没,快来啊!”
“强恩,操我,快点来操我!”
几根紫黑的肉棒又被沉默如山的保镖们从自己的胯下掏出来,那些肉棒长短不一、粗细不同,但颜色都很深,由龟头到茎根都有许多的色素沉淀,一看就是插弄女人的老手,保镖们轻轻搓撸着自己的阳物,随时准备为女主人服务。
室内几条赤裸肉虫交干成一团,人影耸动,噼啪大干,在男人和阴茎的夹击下,于卿卿沉迷性爱的脸尤为清晰。
苏子锡眸光犀利,静静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准备拍证据,却见一驾智能轮椅悄无声息地滚近了奸干中的人群。
他终于露出惊异的表情,看向轮椅上的爷爷。
于卿卿高高翘着屁股,对一派儒雅的白发老翁露出喜悦又依恋的笑容,娇嗲地喊着:“老公……你来,你来看,看我这里!操得好不好?”她摇动屁股。
老人笑容温润淡然,呼吸却略显急促,他拿出一只单片镜,凑近了仔细观察于卿卿正在激烈被插的阴户,鼻尖距离性器几乎只有一拳之隔。
此时耸臀肏穴的保镖微微缓一缓,一边慢慢插着老人的妻子,一边朝老人弯腰点头,恭敬地唤到:“苏先生。”
老人遍布老年斑和皱纹的手随意挥了挥,示意他继续。
于卿卿将手放在老人的手臂上,无限依恋孺慕地望着他,当老人一出现,她就让自己全部的心神和目光都聚焦在老人身上,仿佛心里眼里再没有其他人,仿佛此时插干她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位暮年亦不减风采的白发人:“老公,老公……啊……老公,我爱你……你看我……这样操好不好,你喜不喜欢,你有没有舒服到……啊……老公操我!啊!”
苏文衍的呼吸变得更加清爽有活力了,他裆下老迈枯萎多年的老根,似乎也有一点点抬头的迹象。
保镖将于卿卿的一条腿抬起来,让老板更直观方便地看到。
于卿卿的阴户被迫淫荡的大开着,双腿间乌黑却稀疏的阴毛和暗红色的肥厚阴唇一览无余,湿漉漉的褶皱中一根水亮黢黑的肉棒正在出入,为了让老板看得更舒服,一会儿放慢节奏轻插缓戳,一会儿在水穴里狠抽猛搅,把腥臊的淫水溅到老板脸上。
“老公,爱我……啊,老公你爱不爱我啊?”
苏文衍宠溺地看着于卿卿,与她两手十指相扣,于卿卿在他遍布老年斑的老脸上狠狠亲着,甚至伸出舌头向老人索求亲吻,仿佛一点也不嫌弃他的老年体味,仿佛深深眷恋痴爱着他。
白发皑皑的苏文衍张开口唇,与妩媚美艳的妻子舌吻起来,好似一瞬间回到了壮年之时。
于卿卿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