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孟宁发现大哥几乎不在白天打小嫂嫂的屁股了,但晚上折腾好像得更凶, 小嫂嫂的喊声连睡在隔壁的他都能听到,那声音很奇怪,虽然好像在哭,但又夹杂着愉悦,不然为什么小嫂嫂会喊好舒服,相公再用力一点干我,高亢的时候简直连屋顶都要被她的尖叫掀翻了。
而大哥的反应也很奇怪,有的时候会咬牙切齿地骂她妖精、小骚蹄子之类的,一边骂一边重重地喘气,里面的肉体相撞声也会更密集;有的时候又很温柔,低声下气之余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比如让小嫂嫂把腿分开一点,不要夹这么紧......这些话孟宁都听不懂,但直觉不是什么好话,他听村里的人议论坏女人的时候经常听到,不知道为什么小嫂嫂不仅不生气,还配合着大哥任其为所欲为,总是两人之间交换一个眼神就双双躲进房里了。
床榻不堪重负的咯吱声鼓点一样敲在孟宁的心上,他既害怕,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下腹好像热热的,一种酥麻的感觉顺着下体传遍全身,这陌生的感觉让孟宁感到不安,他轻轻揉了揉自己变硬的小弟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病了,明明睡前才如厕过,为什么现在又想尿尿。
只要晚上被大哥按在床上教训过,小嫂嫂第二天就很难早起,兄弟俩的早饭没人准备,只能凑合吃点剩下的残羹,孟宁见小嫂嫂起床后精神好像也不好,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腿似乎都并不拢,是因为大哥让她分开腿打她了一整夜的缘故吗?她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偶尔也能看到一些伤痕,有的是一块一块的红印子,还有的是牙印,孟宁理所应当地觉得这都是大哥生气咬的,就跟他们小孩之间打架一样。
孟宁趁大哥不在的时候偷偷问过好几次小嫂嫂,要是大哥对她实在不好,经常打她的话,不如跟他合离,虽然孟宁很喜欢小嫂嫂,但也舍不得她在自家受这种苦。小嫂嫂听完又羞又恼,孟宁见大哥回来后被小嫂嫂用粉拳在胸口捶了几下,抱怨说下次办事动静要小一点,别让阿宁听见了,还有不要在显眼的地方留痕迹,以免阿宁过问。
大哥不以为然地哈哈一笑说:“怕什么,阿宁早晚也要娶妻,夫妻房里这些事情他迟早会知道,倒是你,怎么过门都一年多了肚子还没动静?是不是不想给我们孟家下崽?我觉得应该是灌精灌得少了,不如现在就......”
大哥无视了小嫂嫂的嬉笑怒骂,一把打横抱起她,把她放在灶台上,就开始窸窸窣窣地解裤带,孟宁躲在柴禾堆后不敢出声,他本来是怕小嫂嫂跟大哥吵起来,没想到却目睹了这样奇怪的一幕,大哥的裤子褪到了脚面上堆着,一根黝黑粗长的棍子从亵裤边缘探出来,底部有一蓬乱糟糟的毛发,还没等孟宁看清,就见大哥扶着这根棍子钻入了小嫂嫂的裙底,然后沉腰往前一挺,小嫂嫂被撞得往后一倒,险些栽进锅里,又被大哥的大掌稳稳扶住腰身,屁股开始前后耸动,发出了孟宁之前偷听到的沉重鼻息。
小嫂嫂的头高高扬起,脆弱的脖颈似乎快要折断,她一脸痛苦之色,眼睛里蒙着一层泪雾,她的两条腿像蛇一样缠在大哥腰间,大哥似乎在用力用腰胯顶小嫂嫂,孟宁想到之前看见的大黑棍,他完全没有把那东西跟自己身上尚未发育完全的白斩鸡联系在一起,只觉得是什么凶器,现在大哥就是用它在戳小嫂嫂吧,小嫂嫂现在这副鬓发散乱、嘴里呜哇乱叫的样子,可不就是被欺负得狠了。
不多时,孟宁听到了噗嗤噗嗤的水声,就像在泥泞的湿地上打桩一样,声音的源头竟然就在小嫂嫂裙底,可惜她的裙摆太宽,孟宁看不见底下的情形,但大哥好像很激动,屁股挺动的频率骤然加快,小嫂嫂也哼得更煽情了,她的双手抵在大哥肩头,受不了似的想将他推开,大哥却将脸钻入了她经过一番折腾已经松松垮垮的衣襟内。
孟宁看见了小嫂嫂的肚兜,上面用彩线绣着一对戏水的鸳鸯,被里面的两团肉球撑得鼓鼓囊囊的,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女人如此私密的物品,下意识想扭开脸,没想到大哥却伸出了舌头在最高峰处舔了起来,口水将布料染成了深色,上面凸起一粒小点,被大哥用牙轻轻咬住往上拉扯,小嫂嫂短促地叫了一声,抵着大哥的手顿时脱力,被大哥乘虚而入来了一记深插。
小嫂嫂的抱怨全被大哥用唇舌堵住,两个人啧啧有声地亲起了嘴儿,把孟宁看得目瞪口呆,他不知道的是,更邪恶的事情其实藏在下面,他大哥的肉杵正在小嫂嫂的阴穴里面搅动,把紧致的媚肉肏得松软又服帖,一波一波的春液正汩汩往外冒,抽插间尽是黏腻的水声。
此时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孟宁的腿脚都跪麻了,锅里煮的饭已经开始上汽,冒出一股股白烟,大哥和小嫂嫂离灶台那么近,也不知是做这事太费力还是给水蒸气熏的,两个人皆是大汗淋漓、面红耳赤,孟宁见大哥屁股上的肌肉突然绷紧,小嫂嫂的哼哼声也变了调,然后两人突然静止不动,小嫂嫂露出了濒死一般的痛苦表情,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大哥紧紧咬着牙关,死死抵住小嫂嫂,过了一会儿,两个人才回魂一般开始大喘气,孟宁见大哥终于往后退了一点,握住黑棍抖了抖又迅速收回裤内,就像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