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孟桃回家后,反反复复地梦见那天跟小叔和娘亲在湖上划船的情形,只是在梦里,湖水变得更加汹涌,就像海浪一样颠簸着小船,把她吓得直哭,但一回头,娘亲和小叔都不在船上,只留她一个人。小孟桃晚上睡不踏实,第二天挂着眼泪跟柳柳说自己做噩梦了,只是她年纪小,具体情形也说不清楚,柳柳也没太当回事,抱着她哄几句也就作罢。
柳柳白天出门,遇到了村里的王婆,王婆是个热心人,在丈夫刚刚过世、家里日子最艰难的时候,柳柳经常受她接济。这会儿王婆把她拉到一边唠了几句家常,听柳柳说一切都好,又问起了孟宁的婚配情况。
“我看着阿宁长大的,他现在也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了,他自个儿不操心,你这个做嫂嫂的该替他上点心,多提点提点他。”
“王婆,我晓得的。”
“你是过来人,知道成亲不是儿戏,纳采问吉一样也省不得,不是一两天就能操办好的,要早做打算才好。”
王婆凑近柳柳,悄声说:“更何况你一个寡妇,总不跟小叔子分家也不成,以后免不了会被人说闲话的......阿宁以后成家了,还能帮衬着你一点。”
柳柳羞愧得抬不起头,绞着手指不说话,王婆以为她有什么难处,又提议说:“知道你年纪轻脸皮子薄,做不来上门向人提亲这事儿,不嫌弃的话,老婆子我可以当这个媒人,替阿宁找户好人家的姑娘,保证让你们满意,你看如何?”
柳柳只得先接受王婆的好意,请她代为留意合适的人家,王婆乐呵呵应下,拄着拐杖走了。
天气燥热,人的胃口也不好,柳柳摘了一篮野梅子煮了汤,晚饭前招呼一大一小先喝一碗开开胃,孟宁看着柳柳忙前忙后的样子,心里满足得很,他悄悄拉了拉柳柳的衣袖,低声道:“嫂嫂晚上记得给我留门。”
柳柳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孩子还在旁边呢,你不要......”
“我们这些天晚上都在她旁边做那事儿呢,只是说说算什么?”
柳柳始终是个妇人,心里头还装着三从四德,一提起这个就败下阵来,接不上他这些露骨的话,只得又羞又恼地转过身去给小孟桃喂饭。
亥时过后,小孟桃已经睡得很沉了,柳柳半撑着身子在旁边闭眼假寐,桌上还留着一小盏油灯,此时半掩的门嘎吱一响,一个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柳柳听见动静眼也不睁,任由来人带着一身凉意钻进她的被窝里。
“在外面冲凉了?”柳柳正热得慌,身上挂了一层薄汗,不自觉地往孟宁身上贴。
“嗯。”孟宁搂住她的腰,鼻尖在她颈间蹭来蹭去的,柳柳被她弄得发痒,又不敢笑出声。
“全是汗,难闻得很,阿宁你别这样。”
“嫂嫂连汗都是香的,我喜欢。”说着还对着她耳后娇嫩的皮肉舔了一口。
柳柳打了个颤,把他推开了一点。
孟宁疑惑地看着她,这些天柳柳一直是很配合他的,今天表现得有点反常。
“阿宁我问你,你跟我这样......不怕被村里人说三道四吗?”
孟宁愣了一会儿,随即又笑了:“嫂嫂你说什么呢?你是我们孟家的人,我大哥不在了,你跟我在一起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你......你这是什么歪理?人怎么能跟物件一样呢?”一提起亡夫,柳柳就更内疚了,合衣背过身去,不再理会他。
“嫂嫂,别闹了,快抓紧时间让我弄一会儿,再耽搁天就该亮了。”
“今天不舒服,你回去吧。”
“嫂嫂说谎。”孟宁的手顺着柳柳的股缝探到了前面软乎乎的地方按揉:“裤子都湿成这样了,这还不是想要男人了?”
柳柳一边摇头一边难耐地夹紧双腿,抗拒着男人的玩弄,被孟宁从身后反剪住双手,隔着薄薄的丝裤用手指勾勒她阴穴的轮廓,下身硬热的阳物抵在她的屁股上蓄势待发。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下流手段?”柳柳说话都打颤,不久之前连往哪插肉棒都不知道的小叔子,现在在床上已经这么会耍花样了。
“之前都是嫂嫂伺候我,我当然也要学些东西报答嫂嫂。”
“这种事情怎么好学的......你在外面可不要跟人乱说......”
“那你就光明正大嫁给我,就不怕被人说了。”
“你说什么胡话呢?我怎么可能......啊——”
孟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柳柳的下身脱得光溜溜的,还没等她说完,就扶着头慢慢插了进去,一只手捂住柳柳的嘴防止她的呻吟溢出,一边浅浅地戳刺了起来。
“你自己说说,都同我搞过多少次了?这地儿都认主了,我一进来,就紧紧裹着不让我出去,你还不愿意当我的人?”
他抬起柳柳的一条腿,从侧面肏干这个口是心非的嫂嫂,柳柳不能开口,眼睛里却是一片春情,一看就是被干得爽了,要是没被捂着嘴,指不定要如何浪叫呢。
小孟桃半夜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