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盛天山庄灯火通明,隐居的圣手医仙关檀悦也被请了来,陆公子寝屋内只有关圣手和陆盛闵两人,其余人等全部守在屋外。
陆惊羽躺在床上仍处于昏迷状态,双眼紧闭,整个人发起了高热,身体混不自觉的惊悸抽搐,仿佛梦魇附魂了一般。
在后山被发现的时候,他身上只穿了月白里衣,身下的血迹触目惊心,陆盛闵当即抱起他疾驰回山庄,封锁了一切消息,违令者,杀无赦!
梦境中,那个人机械的顶撞着他的身体,好似打桩一般规律而冷漠,一下一下,他隐忍的闷哼,穴道里辛辣的痛楚伴随着黏热的液体缓慢流淌,被粗暴的抽插带进带出……血的腥味在空气中弥漫,不知过了多久,后穴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每个细胞都在颤抖,他的腿被高高抬起反折到胸前,下身迎来狂风暴雨般的大力冲撞,似乎把灵魂都撞得支离破碎……
麻木的甬道开始自动的裹夹里边的巨物,像魔怔了一般,不听使唤,身前的性器肿胀得似要裂开,狭小的通道却被木簪残忍的堵住,他绝望的嘶喊、哀求,黑暗渐渐笼罩,意识逐渐模糊,像要死去一般……
“解开……解开……啊啊啊啊!”陆惊羽惊恐的睁开眼来。
被冷汗浸湿的衣衫紧贴着脊背,他惊魂未定的喘息着,恍惚仍在梦中,茫然四顾,水色的玉兰帐顶渐渐找回熟悉的感觉,这是他的床,他的房间,他回来了?难道那真是一个梦?可怕的噩梦?
然而,下身的钝痛将一切拉回了现实,陆惊羽狠狠握拳,梦里所遭受的屈辱竟然都是真的!
烛光摇曳,修长的身影缓缓靠近,陆盛闵如释重负的长嘘了口气,“羽儿,你醒了!”
床上的男人咽下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强忍内心的波动,低声应道,“爹……”
“是谁?”
翌日,一夜好梦的夏临渊撑着懒腰爬起床,无视门口似有话要说的男人,径直扬长而去。
夏苍泽明月千秋的眼里似笼罩了一层淡淡的薄纱,面无表情的将手里的纸条化为了粉末。
“萧虬,随我去骑马!”夏临渊挑选了一匹精壮的良马,一边轻抚马鬃细心逗弄,一边冲不远处正在巡视马匹的男人叫道。
萧虬自打半月前见过她一面,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被晾在了一旁,这一晃眼好几十天过去,连句话都没有,现在才想起他来,亏她还记得有他这么个人!
男人撇着嘴角,手里的马鞭凌空呼啸,转过身背对着她,“不去!”
夏临渊皱了皱眉,先把马儿放在一边,鞭柄啪啪打着手心,跋扈的走过去,“怎么?这么大脸?邀你你都不去?”
萧虬阴阳怪气道,“哪敢啊!你找谁不行,干嘛要找我?一会我还要喂马,就不奉陪了!”
夏临渊只觉一股火气一下子蹿了上来,怎么谁都不待见她似的?!一把拽过眼前的男人,鞭柄用力戳着他厚实的胸肌,“我再问你一次,你去不去,我的奴隶!”
邀请变成了命令,还故意这样羞辱他,男人本就憋着委屈,可是她丝毫没有察觉,还变本加厉的对他,她根本就只是把他当消遣,从未在意过他……
越想心里越郁闷,萧虬黝黑的眸子渐渐升起了怒色,僵着脸硬是不回答她。
夏临渊又感到了熟悉的暴躁感,近来这种感觉越发多了,她想也不想,高高举起马鞭,兜头就要抽下去!
然而鞭子悬在半空落不下来,被一股力道制止了,她扭头望去,云淡风轻的白影出现在了眼前。
夏苍泽收缴了她的鞭子,不容置疑的拉起她的手,快步往马场外走。
“你!放手!”岂有此理,他眼里还有没有她这个教主,她要教训她的人他也要管,“你听到没有……唔!”
这个该死的男人又点了她的穴道,她是一点反应也不及。
而后,他迅速抱起她,轻身一纵,飞闪遁入林中。
他要干什么?
夏临渊瞪大了眼,只见男人抱着她身子轻盈的起起落落,绕得她眼睛都晕了,不知怎么好像感觉那些树会动?难道他在林间设了机关?
突然她惊慌的大叫,“啊!”
眼看就要撞上前方的大树,树干忽然打开了一个黑乎乎的洞口,男人屈身就钻了进去!
眼前一片漆黑,他抱着她一直往前走,既没有碰壁也感觉不到尽头,脚步声轻如落花,几不可闻,安静得吓人。
“这是哪?”她疑惑的声音才一出口,竟然产生了短暂的回音。
“嘘!”
黑暗的隧道终于看到了火光,就在前方,地上明暗交错,光影幢幢,阵阵阴风吹得人毛骨悚然,夏临渊缩着脖子不自觉的往后靠了靠。
夏苍泽一愣,心脏的位置扑通扑通跳得稍稍快了些,低下头凝视了她一会,低声问道,“你在盛天山庄都干了什么?”
夏临渊目光一闪,强装镇定道,“没干什么。”
夏苍泽无声的叹了口气,这时他们来到一个空旷的石室,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