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虬本想忍让,可他没想到,三月不见,少女的身法竟脱胎换骨般快了不少,留有余地的应付顾此失彼,逼得他不得不使出全力。
柴房满地碎柴,那上面多细支分叉,一不小心就会扎破皮肉,顾及此,萧虬趁两人挨近之际,建议道,“要打出去打!”
“哼!”夏临渊回他一个不屑的轻嗤,现在她已能在出招的同时将体内气息逆转,这样一来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她发现身体在某些时候会快过脑子,做出本能反应,气流运转到之处肢体自动应对近身的招式,是而身形比之前快了不止一倍!
她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岂能说放弃就放弃?
夏临渊急于求成,心想指哪打哪,可这时动作反而迟钝了,仿佛总慢那么半拍,和那种本能反应似乎不同,区别大概是经过她的思考?
管不了那么多,她逮着萧虬直逼角落,拳掌相封,想一招制住他,没想到萧虬退的时候虚晃一招,手挽木柱出奇不意的转了回来,她冲势太猛已难收住,眼看就要摔在参差不齐的粗柴上——“小心!”
萧虬扭身将她拦腰抱住,自己却因为脚下一滑,关节狠狠一崴,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唔!”
所幸摔在唯一的一处稻草上,无甚大碍,只是他的脚踝,好像脱臼了……
萧虬皱着眉撑起上身,身上的人也跟着稍稍直起,却没完全退开,趁他不备竟制住了他的手腕!
“你想干什么?”这人非但不感谢他,还恩将仇报不成?
少女不负他所望,还真就恩将仇报了,她不知从哪掏出了绳子,将他的手腕迅速捆了起来。
“你!放开我!”萧虬挣了挣,可是她压在他身上,不好使力,加上脚崴了,动辄一阵生疼,“夏临渊,你非要这么对我?你和我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嗯!”
一条膝盖猛的插进他两腿间,用力往上顶了顶,男人立刻痛得脸色发白,说不出话来了。
她不客气的一把揪住他胯间的大家伙,威胁道,“当初答应得好好的当我的奴隶,现在反过来咬我一口,当时就应该把你送进宫里当太监!”
“滚……别碰我……”萧虬气得眼眶发红,屈辱的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示弱的呻吟。
夏临渊也正在气头上,连连点头道,“好好,不碰是吧,都叫我别碰……”她鼓着眼睛四处搜寻,忽的想到怀里的百宝袋,立刻掏了出来。
挑了一样黑色的牛皮,那是一个皮套子,随手找了地上的竹条,绑在顶端,就成了一个皮拍!
萧虬趁她转身强撑着爬起,躬着腰,瘸着腿,刚一站立,又被她拦腰摁倒,手堪堪扶住面前的柴堆,单一只脚站稳都困难。
“你再跑我不介意叫他们都过来围观!”
“夏临渊!你……若不住手,我会恨你!”萧虬背对着她,咬着牙重重的说。
“呵,反正你也怀疑我,不在乎多这一桩!”说罢蛮横的扯掉他的裤腰带,下一刻把那青黑色的布料也剥了,露出浑圆结实的屁股。
“唔!”萧虬双手被绑,无力阻止,私密的地方羞耻的暴露在空气中,悲愤交加,浑身止不住发抖,她果然心底里对他一丝在意也没有!
“啪!”响亮的击打声突然落在赤裸的臀瓣上,又惊又羞的他绷紧了臀肌,火辣辣的刺痛立刻从接触的地方蔓延开来。
她圈住他的腰,让他的屁股高高翘起,“啪!啪!啪!”裹夹着风声的皮拍接连落下,狠狠抽打在油光发亮的肉臀上。
“嗯!”男人手指抠住面前的柴火,刚毅的面容呈现出扭曲,却打定了主意不去求她。
皮质的材质打得格外响亮,那声音又脆又有韧劲,听着让人心惊。
男人的身体被迫紧绷,从大腿到腰下,晃晃巍巍,随着抽打可怜兮兮的颤动。
皮拍渐渐往下,落在大腿、小腿上,泛起一路红印,称着男人不算白皙的麦色肌肤,有一种特别的淫糜气息。
“唔……”压抑的痛吟不时从男人嘴里溢出,随着时间的流逝,叠加的痛痒仿佛融入血液,动辄酸麻,男人嘴角已经咬出了血,额鬓间细密的汗珠如丝细雨,浸湿发际。
夏临渊打了上百下,皮拍又脆又响,痛则痛已,却不会破皮,男人下身一片通红,隐隐还有血丝渗出,伤口确是没有的,只是疼痛让他虚弱了不少,瘸着一条腿颤颤巍巍的抽搐着。
“你还想怎么样?”萧虬衣冠整齐的胸膛沉闷的起伏,显然压抑着怒气。
夏临渊不说话,意味不明的斜睨了他一眼,手掌缓慢的,有些色情的来回揉搓那刚刚被蹂躏过的屁股,一松一紧,突然狠狠收拢五指!
“唔!”萧虬猛一哆嗦,踉跄的朝前倒去。
夏临渊揽住他的腰,阻止了他企图脱离掌控的假摔,小手仍旧大力搓弄亵玩那本已斑驳红肿的肉臀。
“嗯……”萧虬难耐的扭着屁股,企图躲开身后的折磨,又因为太过羞耻难以开口,丰韧的腰臀磨磨蹭蹭,岂不知这样更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