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哑巴……”赵淮压着嗓子叫她,有些担心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毕竟车外还有人,以及这车里的空间也不够……
夏临渊居高临下,神情被阴影遮住,显得有些深不可测,“怕了吗?”她低下身子凑到他耳边,咬住了他的耳垂,含在嘴里用力吮吸!
“唔……”细嫩的耳肉一阵发麻,赵淮打了个激灵,连忙伸手抱住她,“别……”他怕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赵淮的喘息越来越乱,箍着她的身子不停哈气,眼里渐渐泛起了水雾。
这时,握着柱身的手突然加快了动作,不停的快速上下套弄,只觉身下的人止不住狂颤,一只手迫不得已咬在了嘴里,发出小动物似的呜呜声。
夏临渊望着他哀求的眼睛,笑得越发邪魅,游刃有余的掌控着节奏,看着他躺在身下濒临欲望决堤又死死忍耐的模样,真是诱人又享受。
赵淮腾出一口气刚想求饶,一波接一波浪潮般的快感马上袭来,将他整个湮没,以至于根本发不出声来,大腿内侧的肌肉一个劲痉挛颤抖,他快忍不住了……
夏临渊勾了勾唇,指甲突然用力一掐他的马眼——
“啊——”短促的一声叫喊后赵淮立即咬住了自己的手,大脑一片空白,喷发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下身像失禁一样,一股接一股的往外喷,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湿黏一片……
过了许久,赵淮才从那种格外刺激的高潮中缓过神来,眼神还透着疲惫的颓然,他嘟囔着蹭了蹭泥泞的腿间,不由抿起了唇,瞪了一眼始终在旁憋着笑的少女。
他有些不满的搂过她,抱怨道,“别笑了,你害得我差点……”差点就收不住大叫出声……“小哑巴……你真坏!”赵淮恨恨的咬了她一口,却舍不得用力,更多的是亲昵和怜爱。
夏临渊讨好的亲了亲他,他假装恶狠狠的目光立刻温柔下来,抱着她紧贴在自己胸口,声音沙哑,“小哑巴,你真的不跟我走吗?”突然转折的话语里满含期待,是那么小心翼翼,连呼吸都在那一瞬间屏住了。
伏在身上的少女蓦的僵直了身体,笑容渐渐敛去,沉默了好一会才小声道,“我……还有些事,等忙完了我就去找你,好不好?”
赵淮垂下眼帘,眼里残留的生理泪水浸得他眼眶发酸,而她低着头,装作没看见这一切,过了好一会,他叹了口气,“你帮我把红绳系上吧。”
夏临渊缓缓抬起头,愧疚的看着他,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说过的,它在我身上折磨我的时候,我就会想起你,想你什么时候来找我……”
赵淮没有再说下去,嘴巴被少女堵住了,她愧疚又心疼的吻着他,一遍又一遍,疯狂的吮吸索取,直到把他的嘴角都亲破了皮。
“我一定会去找你的……等我!”
最终她还是给他系上了红绳,只是系得很松,而这过程赵淮始终闭着眼,没有看她,直到她站起身来,他才像鬼一样闭着眼也看见似的一把攥住了她的手,“你不来,我是不会解的……”
这话虽然有赌气的成分,却像是一种约定,夏临渊回握了一下他的小指头,“我一定会来的……你别伤了自己……”
等到夏临渊走出马车的时候,外边只剩下躲得远远的亲卫们和四周羞答答的丛林草木,而夏苍泽和无风教一众人,已经走了。
她不知为何竟松了口气,可是心情却一点也没有轻松,反而越发沉重。
赵淮的马车渐行渐远,在青山绿野中隐隐穿行,直到完全消失在灰色的夜幕里,夜已全黑。
夏临渊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马场,她始终没有忘记在受了她一掌后还和大长老硬扛的那个男人,她知道他一定伤得不轻,可是,她却有种无颜面对的感觉……明明在此之前,她还很生他的气,打算不再理他,可为什么现在这么纠结……
夏临渊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突然眼前一亮,她想到去见他的理由了!
打定主意的她兴冲冲的拿着荷包往他的院子跑,临到门口还矜持的放慢了脚步,脑子里紧张的预演待会见到他要说些什么,是先把借口端出来?还是先问他的伤势?再不然利用职务之便给他送最珍贵的疗伤药材?
可是这一切,在听到院子里传来的女声时,都戛然而止。
“夏哥哥,我来给你倒酒~”
巧巧面色坨红,欲语还羞的端起酒壶,朝坐在一旁的男人盈盈一笑,徐徐将酒倾倒在他手中的夜光杯里。
男人接过酒杯,正欲仰头饮下,目光却和怒气冲冲冲进来的人撞个正着,愣了一下,停了动作。
夏临渊只觉眼前一幕甚是刺眼,男人白衣飘洒,端坐月下,葱玉指尖轻擒酒杯,回眸波光潋滟,却和一旁的女人有说有笑!哪里像是重伤憔悴的样子?!
她极力控制着胸口那团怒火,每说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夏尊使真是好闲情逸致,看来是伤势无碍,那我就放心了!”话虽说得大方得体,但语气里掩饰不住满满的嫉妒和酸楚。
夏临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