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似的露水滚落草叶,在晨光里透出晶莹的光泽,窗外,风摇翠竹,沙沙作响。
雪白的信鸽扑腾着翅膀落到窗前,男人披衣下床,熟稔的抚了抚皎洁的羽毛,取下信笺。
一看之后不由目光发沉,辗转攒动指尖,白纸碎成粉末,床上的少女睡眼朦胧,声音还透着懒意,“师父,怎么了?”
夏苍泽敛下眸中的波光,面上仍是惯有的云淡风轻,“无事。”
看了一眼融进尘埃的粉末,夏临渊眯了眯眼,真的无事吗?
“师父,最近我的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我这个教主,是不是清闲得太久了?教里都没什么事吗?”少女施施然起身,目光悠悠的看着他。
男人愣了一会,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渊儿……”
这般反应,少女不由得多想了几分,从头捋了一遍,渐渐有了猜测,“除了师父,是不是没人知道我还活着?他们是不是都以为我死了?”
男人抿着唇,脸色发白,艰涩的“嗯”了一声。
“那么师父,你打算一直把我藏在这里,继续当一个“死人”吗?”
“不!不是这样的,渊儿!”男人猛然抬起头,没来由的慌乱,他没有对她不好的意思,只是……
说话间,少女已来到他面前,透着些危险的继续朝他步步逼近,他诺诺的往后退,不知不觉退到了门边,背后抵着门上的木栓,已退无可退。
“那师父在慌什么?嗯?”突然用力捏住男人的下巴,将他的脸拉近自己,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探究的目光似乎要看透他所有的隐藏,男人在她灼灼的注视下,呐呐开口,“无风教教主这个身份,只会给你带来无尽的麻烦和危险……我不想你再一次被各方势力所暗算……”
“只是这些?”
“还……还有我的私心……”似乎是迫于对面灼热逼视的目光,男人才诺诺开了口。
少女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什么私心?”
男人赫赫看了她一眼,声音越发小了,“想渊儿……永远陪在我身边的私心……”
少女蓦的就笑了,松开手,指尖缠上丝丝缕缕的银发,轻轻拉扯,“那么师父也要和我呆在这山上,永不下山了吗?”
夏苍泽沉默不语,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他说的私心,表达得也并不准确,他真正的私心,是想少女独属于他一个人,永远和他在一起……
夏临渊忽的推开了他,把门把上的木栓抽出,门板被风吱呀吹开,呼呼扇动着。
微凉的夏风灌入,吹得原本温热的脸凛冽了几分,少女似笑非笑的盯着男人,“师父,只要你捂得住这门,我就不出去了,永远陪师父在山上?如何?”
夏苍泽愣愣的看着她,不明白她欲意何为,总归有些不对劲在里边,即便,他不想公开她“复活”的消息,却也没想,永远关她在山上啊……
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无措的站在门边,少女不明所意的态度,让他一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来挽回,她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少女勾着唇角,不紧不慢的又把门关上,却没有插上门栓,拉过男人抵靠着门,不安分的手指色情的覆在他紧翘的臀上揉捏,透出某种暗示,“师父,你能坚持住的吧?”
男人嫩白的耳尖蓦的热烫起来,他……好像懂了,可是,“渊儿……不、不要这样……”
看着男人因为紧张说话都结巴了,少女不由好笑,却没有心软,压着他转过身去,不客气的一把拉下轻薄的亵裤,露出白皙紧实的大腿来。
私密之处蓦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强烈的羞耻感让夏苍泽抑制不住的轻颤,抱着一丝希望低声哀求她,“渊儿……不要在这……嗯!”
话还没说完,一声响亮的巴掌落在他冷白的屁股上,打断了余下的话,也打得没防备的他两腿哆嗦,羞耻的闭上了眼。
相对于疼来说,这一下更多的是让他无颜的羞,他甚至不敢想象身后的画面,手指蜷握成拳,抵着门背,这下他也不想这扇门打开了,哪怕知道这山里没人,但大门敞开,入眼的是他光着下身的淫靡画面……想想都让他羞愤欲死!
悄悄挪了挪脚,丝滑的亵裤滑溜到底,卡在脚背上,这似乎更让他难堪了,两条修长匀称的腿止不住在风中颤栗。
“啪啪!”少女冲着那紧翘的臀丘又落下两掌,脆生生的皮肉响声回荡在房间,刺激着男人的耳膜,仿佛生生拍在他脸上,火辣辣的灼热。
夏临渊不紧不慢的用指腹轻轻揉搓打过的地方,她师父的屁股小而紧,臀形清瘦,臀尖一抹淡淡的粉,勾得人浮想联翩……臀上的肌肤森冷茫白,打几下泛起的红像是从里渗透,朦朦胧胧的漫开,仿佛血雾一般。
她是不知道这个男人被打得充血的模样都这么仙气,兴致上来,左边也如法炮制,让两瓣屁股都晕染上嫣红的颜色,淡淡的隔着一层冷白的纱,说不出的诱人。
然而,男人却没想到身后的人是这般色情的盯着他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