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从窗台倾泻进来,清泠泠的透着一股冷意,照得地白千里澄辉。
夏苍泽背着皓月光华,发丝莹莹如霰,五官却陷在阴影里,显得更为立体,他有些焦急的试图解释,“渊儿,我只是没找到机会和你说……”那时候,他们之间一直有误会,她气了他好长时间。
“怎么没有机会?你们两个把我这教主当傻瓜耍!还有教里其他人,都被你们骗了!”
“不是的……乔伯知道,只是武林大会上,我没想到良邑和蓝烬会打得两败俱伤,是我不好……渊儿,你别生气了……”男人以往都是独断独行,像这样小心翼翼的和她解释道歉,好像还是第一次。
夏临渊努努嘴,“你说没找到机会和我说,为什么没机会,还是你根本不想说?”
曾经,他就是这样,不肯把心里的话和她坦白,他们才错过了那么久,甚至险些,再没有机会在一起……
夏苍泽轻叹口气,长臂一伸,把少女拥进了怀里,“渊儿……是我不好,我不该什么都瞒着你,以后不会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带着祈求的语气把少女一颗心揉成了棉花,她底气十足道,“我哪有不理你?”
“你有……”男人说得很委屈,“以前,你一生气就不理我……”
是吗?他也会在意她不理他吗?夏临渊暗自窃喜,“那、那也是你惹我生气了!”
“是,是我不好……”男人闷闷的笑了,“渊儿,原谅我好不好?”
少女被他哄得酥酥麻麻的,脸有点摆不下去了,伸出手环过他的腰,深吸一口鼻尖上的木叶清香,定了定神,稍稍扬起头,“原谅你可以,不过还是得罚!”
男人柔柔的搂着她,眉眼间露出几分可怜,“罚什么?”
少女的眼神蓦的变得玩味,她往前一步,他有些怯怯的往后,“咚”的一声,撞到了身后什么东西。
少女朝他坏笑着,环在身后的手逐渐下移,顺着股缝,一路色情的勾画描摹。
夏苍泽霎时绷紧了身子,感觉那根细细的手指停留在那个令他羞耻的地方,不断戳按着,按得他腰都快软了……男人带着祈求的目光戚戚看着她,“渊儿……别、别在这……”
少女无言的踮起脚尖,含住了他反复滚动的喉结,男人被迫仰起白皙的颈项,随着舔弄,控制不住的发出性感的细碎呻吟。
“唔呃……”
月色如霜,照得他一身白衣仿似透明,熟练的扯开腰带,斜襟白锦对散开来,露出里边透薄的里衣。
“唔!”夏苍泽慌乱的按住还要去扯他裤腰带的手,惶恐的摇着头。
被她含在嘴里的小巧喉结不住瑟瑟颤抖,男人艰难的吞咽呼吸,“渊儿……不要……”
他受不了那样的场面,光是想想,脸颊又烫又热,好像要烧起来,长夜未央,窗外的街道还偶有人声传来,叫他怎么……
可少女执拗的坚持,他的身后是放置花盆的小台子,小台子就正正对着窗台下,平日里打开窗户,阳光照着花盆里的植物,滋润生长,现下,少女嫌那花盆碍事,一挥手把满盆汀兰扫落在地,那堪堪及腰的台子,高度恰好合适。
“不……”他拽着她的手,几乎是哀求的唤着她,畏惧的不断摇头。
回应他的是少女缱绻的吻,她勾下他的脖子,安抚似的一遍遍轻吻他的唇畔,诱哄道,“师父,给我……”
“嗯……”
撬开他的齿关,灵舌长驱直入,霸道的扫荡一排排贝齿,把舌苔都摩擦得发热发麻,啧啧的水声在黑暗中淫靡的回响。
悸动的喘息声渐浓,耳畔都是蒸腾的热气,少女的手隔着布料,不断朝穴口顶弄。
“唔嗯……”
食髓知味的小穴隐隐传来一阵酸麻,夏苍泽攀着她的肩不住喘息,氤氲水汽的眼尾泛着薄红,看起来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
少女笑的邪魅,灵活的手指技巧性的拨弄两下,男人的裤腰带便如那秋风里凋零的黄叶,翩然落地。
“渊儿!…”夏苍泽神色慌张的抽离唇瓣,声音发颤。
他越是这般,少女越是兴奋,追上去继续咬他微微红肿的唇,手上不停,轻轻一拉,没了束缚的长裤无声滑落,两条匀称笔直的腿暴露在皎皎月下,显得格外白净勾人。
羞耻和畏惧同时侵袭了他的大脑,夏苍泽长长的睫毛绵密的颤动着,僵在原地无法动弹,任由少女攻城略地般不断蚕食嘴里稀薄的空气。
“唔……”
“师父,别怕,不会有人看见的……”
刻意压低的嗓音温柔的哄着男人,让他渐渐放松了身体,守株待兔的手指趁机插进了穴口。
“嗯……”夏苍泽从鼻翼里轻哼出声,带着微颤的尾音,悦耳极了。
隔了数日没有使用的小穴紧致如初,还有些不适应的干涩,光容纳手指就让男人微微皱起了眉。
少女拇指顶着男人的会阴,食指在里边耐心的捣弄,亲密的桎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