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我下班回家后闲着没事,便坐在卧室的写字台前打开笔记本电脑,整理了会儿早先写下的文稿,同时重温过往那些青涩与激情的片段。我本以为孩子下学还早,邢志成和我老婆可能还在办公室里狂cao狂插,一时半会儿都回不来。可怎料,当我把文稿弄得差不离,想歇息片刻时,一转回身,就发现邢志成正坐在我身后的床沿上。他饶有兴致地探过脑袋,阅读起了电脑屏幕上的文字。
我倏然间有些慌乱,下一刻,手就本能搁到了电脑屏幕上方,想把笔记本给扣起来。但毫无疑问,七哥拽住了我的胳膊,阻止了我。他将我拉到一旁,自己坐上凳子,滑动鼠标滚轮,将我创作的‘回忆录’从头至尾浏览了一番。
老实讲,看到那些难以启齿的秘密通过我不成熟的文字,再度显现在word文稿中时,我的内心隐隐想要崩溃。但令我更为忧虑的,是邢志成对此会作何感想。我一度以为,他可能会感到生气,毕竟我未经准许就代入了他和我的真名实姓;也曾担忧,害怕他看完后欲火焚身,裤裆里头的鸡巴又要勃起。毕竟不久前一次酒后的激情给我留下了不小的Yin影,让我的屁眼时至今日,仍未能完全恢复。
只不过,我的顾虑再一次被证实是多余的。七哥大约花了二十分钟,把稿件粗略看了一通。然后,他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从裤兜里摸出盒MEVIUS,取出一支点上抽了起来。我一时很尴尬,笨拙地问他说:“你觉得……还能看?”
“能看啊,咋就不能看了?”邢志成耸了耸肩,把烟叼在口中,两手开始解自己的ARMANI正装领带。他接着对我讲:“就是吧,我认为你写的这些,跟咱实际经历过的相比,似乎还他妈的差那么一点点,味道。”
“味道?什么味道呀?”我疑惑不解,进一步问他道。
邢志成扶膝起身,正面冲向我。他顺手把西服外套脱下挂到衣帽架上,叉着腰,回答我说:“老子又不跟你似得,要当大作家。若说味道,什么甜的咸的苦的辣的,统统形容不出。我只知道,无论啥味道,都不如鸡巴和saobi的滋味儿好闻。”
言毕,他便俯身到我面前,两手握拳支在我双腿旁的床垫上,瞪着色眯眯的眼睛看向我。我自觉大事不妙,赶忙拽住他的胳膊,软磨硬拉了好一阵儿,才让邢志成安顿下来,坐到了我旁边儿。
见七哥两手抱头,直接靠上被子躺下了,我和他讲道:“我又从未说过要当作家。不过是近来总回忆起之前的种种,加上你现在事儿也不多,没什么需要我和莉莉帮着一起做的。所以,就当作玩儿一样,随意写写。”
“你小子呐,啥鸡巴玩意儿都说随意,瞎搞,”邢志成哼了一声,明显不同意我对自己的定位。像是在‘闭目养神’的他,继续又说:“可不论做什么,到头来还他妈总是人模狗样的。”
“瞧你说的。年前那桩合资要跟会计所接洽,你执意说我能办好。可最终,”我一边挪走他从背后撩开我衣襟的手,一边回答他:“我是真不太懂这些尽调的流程,不还得再麻烦人小袁给报送妥当的嘛。”
“嘿嘿,这他妈的才多大点儿屁事儿。”七哥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将我的手攥入自己掌心中握好,接着往后一拉,把我也顺势拉躺下身。他呼了口气,感慨地讲:“多少年了,咱们的生意和家事儿,倒是一年比一年顺风顺水。”
听他如是说,我心中亦难以平静。窗外,南国的落日悬在新界高矮不一的楼宇上方,让温暖的余晖萦绕在我们家卧室的墙壁与天花板上,营造出种安然祥和的气氛。我倏然想看看邢志成的脸,便侧过头,发现他也正凝视着我。
我一时有点尴尬,颇难为情地乐出了声,好似还红了脸。邢志成则笑得很嗨,心情似乎极为不错。他将烟丢到床头的烟灰缸内,翻过了身,趴在我身侧,把左手搁到了我领子口,径直解起了纽扣。发现他贼心不死,我不得不再次拉住他的手腕,诚恳地告诉他道:“别搞啦。上次搞完,屁股还疼得没恢复呢。”
这么说完后,我天真以为邢志成就会和前几次一样放我一马。只是,现实终究‘无情’击碎了我的幻想。七哥扬起嘴角,手脚并用地爬上前,趴到了我身上,说:“你特么就是鱼翅吃多了上了火,生了个痔疮。老子帮你caocao,反而好得更快。”
一计未成,我急忙搬出老婆孩子作为挡箭牌,试图有理有据地说服他:“莉莉在你那儿么现在?关键还有楠楠。你打算等她下了学,让她看到俩爹搞这……啥呀?”
“看就看,啥大不了?一家人嘛。”邢志成顺口打了个趣,才回归‘正经’,和我解释:“楠楠不是老闹着要去铜锣湾的翠华楼吃饭么。我吧,就让莉莉去接她下学,把她直接带那儿去了。”
“噢,这样。”我点头答应,心中放松了些,可又有点紧张,但也很激动。我仍没收回推搡邢志成的手,又问起他:“所以说,你把她娘儿俩支走,是准备咱俩就在家里瞎撮合顿?”
“干嘛吗?”邢志成摇头否认,同时直起了身,跪在床上。他将我衣衫的纽扣挨个解开后,再把自己的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