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爷不好啦!”温馨祥和的画面瞬间被侍从的嘶喊中打破,“小少爷被绑走了!”
侍从冒冒失失的喊叫让怀抱婴儿正哺乳的许墨央眉头大皱,还不及怒斥就听到孩子被人绑走的消息,瞬间心间一沉,急火攻心下抱着婴儿猛地坐了起来,骤然的起身让他腹内胎儿很是不满,立马拳打脚踢表达不满,许墨央闷哼着捂着胎动不已的大肚,把怀中婴儿递给了侍从,捂着肚子一头的冷汗,气势煞人的看着那奔来传话的小厮,还不待那小厮说话,只听他那稚儿的呜呜哭声传来,远远的一高壮黑衣女子持着寒光闪闪的刀架在他那方才七岁的稚儿脖子上,押着他走了过来!一路的侍卫们纷纷避让,生怕小少爷被抹了脖子。
许墨央见此气的胸部直喘,大肚更是躁动如鼓,贴身设计的华贵孕袍包裹的胎腹躁动不安,许墨央捂着肚子倒在身后侍从身上,喉咙里满是压抑着的闷哼,狠狠看着那挟持他小儿走过来的女子,恨不能立马杀了她。
“你放了我儿。”许墨央看着那蒙面黑衣女子,强迫自己冷静,“你要什么我都满足你,不要伤害我儿。”手托着腹部不断的揉着,试图安抚着肚子里揣着的小祖宗。
蒙面女子冷冷看着那挺着大肚还浑身珠光宝气的孕夫,眼神诡异的看向他那安抚着胎腹的手,嗤笑,“做什么都行?”
许墨央看着那压紧小儿白嫩脖颈的刀,毅然点头,“对,但求不要伤害他。”
蒙面女子鄙夷的看着试图偷袭她的侍卫,刀压紧,划出一道血痕,“让你的人丢掉武器,手抱头蹲下。”许墨央见那抹血色,心中一痛,发出了命令。
见此,女子满意的点点头,丢出一捆麻绳,下颚冲着许墨央身后的侍从,命令道,“把他给我捆起来。”侍从看着眼前的麻绳,无助的看向许墨央。许墨央知晓这是冲着自己来的,看着满脸痛苦惊措的幼儿,点点头,“捆我吧。”
“捆结实点,否则......”泛着寒光的刀,在幼儿白嫩的脖子上,甚为骇人。许墨央点点头,沉声命令,“按她说的来。”
侍从含泪按住女子的道道指示,粗粗的麻绳把许墨央上半身捆了个结实,把他双手背到后面牢牢绑紧。适才还在哺乳还不来收好的巨乳被麻绳紧紧勒住,丰润的乳肉被粗麻绳挤出沟壑,尙流着乳汁的乳头挺立着把胸前衣襟打湿露出两个乳头肿胀的形状,圆润的胎腹更是因着许墨央自肩膀向后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而背脊不得不挺的笔直,硕大挺立的胎腹被粗绳道道紧勒,许墨央吸着气眼前阵阵发黑。侍从试图把主子绑松点,可是那天煞的女魔头但凡他手上松点,那刀子就把小主子的脖子划一道血痕,让他只得勒紧了麻绳,直至那女魔头满意。
许墨央硬撑着一口气,忍着被紧勒捆绑的折磨,咬牙问道,“可以放了我孩子了吧。”
蒙面女子满意的点点头,“你过来,换。”许墨央咬紧牙关方才稳住自己,眼前阵阵发黑几欲晕厥,十多年来被保养的极好的身体何曾受过这般的捆绑折磨,胸腹一阵阵的胀痛,四十多岁的身体再是保养的好也经不住被紧捆的束缚,许墨央是咬紧牙关煞白着脸,挺着大肚缓缓的迈着不稳的步伐走了过去。还没到女子面前就被她伸手一勾拽着他的绳子拉到面前,只见那女子把幼儿往着人群一推,手一撒,一把白烟弥漫四周,许墨央被女子一拽倏的腾空,下一瞬就被女子横架在马背上,纵马疾驰。
普通人都受不了被横在颠簸疾驰的马背上,更不要说怀胎七月硕腹隆隆的许墨央。被绑的极结实的身体压根弯不了,只能挺的笔直,此刻被女子倏的甩在马背上,娇嫩的孕肚生生砸在马背上,自腹部炸裂开的钻心之痛许墨央都来不及痛呼就被马儿剧烈驰骋狠狠的抛起砸下,高龄重孕的孕夫最是敏感娇贵的胎腹被一下又一下的抛起砸在马背上,整个人几乎弯成了直角被卡在马背上,头向下挂着,脑部向下充血,胎腹发硬疼痛欲裂,许墨央喉咙里满是血味,嘴无意识的张着嗬嗬嗬的粗喘,眼里已经没了意识,被绑直的上身下意识的奋力挺起远离马背,下一瞬就被驰骋的马儿狠狠颠起砸向马背,养尊处优的富贵老爷脸上被乱发汗水糊的狼狈不堪,面上一派灰败之色,男子丰厚的臀部挂在马背上,贴身包裹着臀部曲线的浅黄孕袍已经被一片赤红染头,马儿踏过的地上留下一滴滴的血滴。
蒙面女子纵马快速穿梭在山林间,微眯的眼时不时的扫向被她安置在马背上的男人,眼里一片愉悦,倏的,右侧的耳朵动了动,嘴角一勾,抓起马背上的男人一抛,直接扔在了草堆里,纵马向着反方向而去。
被抛下的许墨央大肚砸地,生生喷出一股鲜红,翻江倒海般的剧痛自腹部炸裂,湿漉漉的头发沾满灰尘贴在他的脸上,眉毛拧成一团,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凸了出来,汗湿的鼻翼一张一合,急促的喘息着,五官因为剧痛而扭曲,汗不停的滴落,汗血混做了一团。
痛到了极致,腹内几乎要炸开,被压在身下的胎腹坚硬无比,许墨央此时犹如一只被掀翻了的乌龟般倒在地上苟延残喘,翻不了生。屁股后面血水羊水灰尘糊做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