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宇文蕴的衣服刚被撩开,就叫得像是林婠已经强上了他一般,面红耳赤地大叫。
“你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林婠抚摸着他光滑如玉的胸膛,脸上的笑容带着一股子不怀好意。
“我喜欢萧晨将军,你也不介意?”宇文蕴被气得眉毛倒竖,一双长腿被林婠掰开,他挣扎了半晌,发现无济于事,于是开始口无遮拦起来。
“不介意啊,反正我也不喜欢你,”林婠对这话完全无动于衷,她揉捏着宇文蕴滑溜的臀肉,股间的浅色小口被拉扯开,因为春药的缘故,里面有些湿润,。
“你无耻,”宇文蕴咬牙切齿地开口,即使他表情愤恨,但是放在神仙一样绝美的脸蛋上,反倒增加了生动性。
“哦?那我不做点无耻的事情就太对不起自己了,”林婠直接将手指插入了还没做好准备的后穴,里面被肠液打湿,手指进入得还不算困难。
“啊……不要……我喜欢男人,我被萧晨碰过,你不能这样对我!”宇文蕴已经什么话都敢说出来了,他用力蹬着双腿,用手捂住自己的腿间,再也不肯让林婠继续玩弄自己。
“你喜欢男人关我什么事?”林婠攥住他的手,强制压在头顶,她低下头,在宇文蕴的唇上用力咬了一口,坏笑着开口,“我只是看上了你的皮囊,至于心里藏着谁,我可没有兴趣。”
“林婠!”宇文蕴气到极点,直接喊出林婠的名字。
“别装了,宇文蕴,”忽然,林婠捏了捏他的脸颊,意有所指地开口。
宇文蕴愣了一下,他拧着眉没好气地说道:“你在说什么?”
“听闻司南国太子宇文蕴从小便精通兵法,还是炼毒大师陈洋唯一的亲传弟子,在我这儿装柔弱,你是把我当弱智了吧,”林婠将他完全脱光,在宇文蕴危险的眼神之下,将他的双腿再次分开,“要不,现在就把你办了?”
林婠的手忽然停住,她看着抵在自己胸口的银针,脸上却有了笑容。
“呵,上次也是用这手段把我毒倒的呢,”林婠阴恻恻地开口,水果刀握在手上,一不留神就可能捅穿宇文蕴的腰,“真当我失忆了不成?”
“松手,”宇文蕴脸上的红晕褪了下来,他冷冷地盯着林婠,说话的声音都变了,没有故作傲慢,宛如一个精分的神经病。
“你先,”林婠依旧维持着笑脸,锐利的刀尖在凹陷的腰窝上划出血痕。
宇文蕴手臂一抬,银针飞落,陷入地面,只留下一个微小看看不到的孔洞。
“把银针藏在嘴里,不怕弄死自己?”林婠把水果刀丢到地上,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笑容更加灿烂。
一道掌风袭来,林婠灵巧地躲过,宇文蕴欺身而上,嘴唇张开,艳红的舌尖之下赫然又是一枚银针。下一瞬便被他捻在手里,指尖一弹,朝林婠的脸上飞了过来。林婠上半身后仰,银针从鼻子上方飞过,钉在身后的床靠之上。
林婠一脚踹向宇文蕴,在他侧身避开的时候,扯过床帘,两手拉直,缠住了他的脚踝。然后用力一拉,将他朝自己这边拽了过来。宇文蕴顺着力道向林婠扑了过来,林婠松开手,一个翻滚,掉到了床底下。
宇文蕴手里又是一枚银针,还没出手,胸膛上便抵着一把水果刀。林婠倒在地上看着宇文蕴,一派轻松的样子。
“你不是她,”宇文蕴坐起身,笃定地开口,他对于身体的赤裸并不在意,一双深灰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林婠,不曾转移视线。
“你杀了我,我化成恶鬼来找你,信吗?”林婠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一副不正经的样子。
宇文蕴抓住林婠的手,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上面有一个淡粉色的梅花印记,很小,但是非常独一无二,这是中毒之后留下的痕迹。
“借尸还魂?”用毒之人最知晓一个人是真死还是假死,这种荒诞的说法在此刻却成了最有可能的可能。
林婠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她抽回手,“宇文蕴,你杀了我,夺了灵玺,却又在我醒来之后故意折返被抓,为了杀我,你可真是执着。”
灵玺是号令杀手组织灵灭的一块令牌,因为灵灭的大长老曾经受恩于林婠的父亲,也就是前皇帝,所以将灵玺送给了他,只要是拥有了灵玺,便可以替拥有者杀十个人。前皇帝能力出众,凭一己之力带兵镇压了叛乱,击退了外敌。没曾想,林婠一上任,第一件事情就是启动了灵玺,号令杀掉十个国家的皇帝。
如今十国皇帝死了三个,司南国必然是剩下七个中的一个,只有林婠死,灵玺无,才可杜绝这场屠杀。
“要不,我们打个商量,”林婠凑过去,笑眯眯地看着他,“我放弃灵玺,你助我假死,带我去司南国。”
宇文蕴眼神锐利,盯着她,“你不怕我真的杀了你?”
“看你有没有诚信了,”林婠摆摆手,重新爬上床,凑近了说道,“这是一桩于你更有利的买卖,你求司南国平安,我只求自由。”
其实,林婠只不过仗着有一次重生的机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