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都被绑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腰弯成了一张拉满的弓,不着寸缕地暴露着私密处,健壮的身躯透着平日没有的脆弱感。
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阿雄大口大口地喘息,身上又出了一层汗,覆盖在起伏有致的隆起的肌rou上,泛出油亮的光泽。
温热的大手在发达的硕大胸肌上揉捏,丝毫不照顾阿雄的感受,把他捏的绷紧了身体。
疼,还有痒,身体承受不住般颤抖,却又叫嚣着得到更多的抚慰。那是阿雄陌生的体验,黑布遮盖下的眼睛露出惊慌失措的神色,他是……怎么了?
金丝眼镜扯开阿雄眼上的黑布,阿斌大叫道:“喂,阿孝你在干什么?”
阿雄可都……认识他们啊!
眼睛的障碍物取下后,头顶悬吊的黄色白炽灯让阿雄眼睛眯了起来,过了一会,阿雄干涩地喉咙艰难得发声:“智孝……唔!”
透明的镜片折射出一道光,长相Jing致的男人眼中透着危险的光芒,他含住阿雄的唇,厚而柔软的触感正似温柔包容的主人那样。
嘴巴里是熟悉的薄荷味,阿雄很注重学员的感官,所以他一天会刷三次牙,以免在讲解的时候让学员感觉不适。
脑袋发蒙的阿雄根本搞不清面前的状况,张智孝是他的学员之一,有许多女学员拜托他给张智孝要手机号和网络交友号,因为张智孝长得Jing致俊逸,又是本市最有名气的医院里的医生,但是出于对学员隐私的保护,阿雄拒绝了她们的请求。
智孝在亲他?阿雄扭头躲开张智孝伸进他嘴里的舌头,他的头皮被连着的头发紧紧揪起来,疼得他吸了一口冷气。
这是认真的吗?阿雄惊恐地对上那双嗜血残酷的眼,那双眼睛仿佛在对他说:躲一次试试?
阿雄和张智孝之间的体型有巨大的差距,但对视过后,前者一点反抗的心思都生不出。美丽的东西往往预示着危险,张智孝是一条花纹绚丽的花蛇,漂亮的鳞片下潜藏着极度的危险。
再次贴上阿雄的唇时,阿雄闭着眼颤抖着承受张智孝的掠夺,他的口腔是温热的,而张智孝的舌头沁凉,感觉那不是人类的舌头,更像是冷血动物。
嘴巴被人堵住的同时,其他地方也没有闲着,阿澈在揉阿雄丰硕的胸肌,小小的ru豆周围冒起一颗颗小小的颗粒,中央的rou豆因为刚刚的吮吸肿得像原来的两倍大,ru晕也扩大了一圈,淡褐色的ru头也因为表皮下的毛细血管破裂而泛出红色来。
下体忽然一阵发凉,被吻得缺氧的可怜男人吓得惊喘了一下,他扭开头想看自己下方的情况,却被吻上瘾的金丝眼镜大力扣住下颌,逼迫他继续与自己唇舌交缠。
冰凉的舌头深入了阿雄的口腔,舌头撩拨软腭让阿雄忍不住想干呕,喉部肌rou猛地收缩,金丝眼镜终于与男人的唇舌分离,还藕断丝连的带出一根银丝,阿雄的眼眶因为这个过长的亲吻而shi润。
男人青涩的吻技让金丝眼镜的心情有些好,他捏着男人的下巴转过去看在他身下忙活的阿斌。
成功地看到阿雄再次露出惊讶的神情后,金丝眼镜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今天你逃不过去的,乖乖听话,让你自己少受点苦,否则,以后就没机会在健身房上班了。”
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手腕上露出挣扎时勒出的红痕,失业的Yin霾让阿雄彻底白了脸,他不能失去工作。
诚然,被教练发现了身份以后,阿斌感觉更加刺激了,从尾椎直窜大脑的,那是背德的快感。虽然被教练恐惧让人不太愉快,但是,正大光明地亵玩教练也挺不错的。
泡沫发开以后,阿雄整个Yin部被淹没在白色的泡沫之下,包括隐匿在黑森林里的性器。阿斌拿着剃须刀熟练地剃走毛发,他手指撵着可怜兮兮的绵软rou棒,把周围的毛发剃得干干净净。
最后接过娃娃脸递给他的shi抹布把剩余的泡沫也全部擦掉,阿雄的下体干净得像刚出生的婴儿,褐红色的屁眼伴着主人惊惧的情绪瑟缩着,似乎预感到即将到来的遭遇。
“你们……”要做什么!
问话被金丝眼镜的性器堵在喉咙里,他的口腔被塞满了,修长冰凉的手指托住他的脸,他歪着身子被迫替一个男人口交。
“取悦我。”金丝眼镜命令道。
gui头顶到了嗓子眼,阿雄干呕着流下生理泪水,他听从指示收起了牙齿,艰难地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转动舌头,生涩地取悦着面前的恶魔。
“好了。”娃娃脸测了一下水温,搬着配置好的浣肠ye走过来,在管嘴抹了一些水性润滑ye后插进紧闭的处男肛xue。
盆里的浣肠ye出于高处,由于高度差的关系,ye体源源不断地流入阿雄的体内。阿雄害怕地挣扎,金丝眼镜被他的牙齿无意中刮到了脆弱的性器,他抽出rou棒往阿雄脸上甩了一巴掌,把阿雄打得眼冒金星,脑袋嗡嗡作响。
另一只温暖柔软的手掌覆盖在被打得滚烫刺痛的脸上,“阿孝,阿雄还是初次,这么粗暴的话,会给他留下心理Yin影的。”
是阿澈,他还是如此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