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雄发高烧了,晓辉和阿斌往他嘴里塞药片,他都给吐出来了。
属于六人的聊天群里,阿海不满地说:“就知道你们俩不靠谱,昨天玩那么凶,今天你们也没有少玩吧?”
两个当事人都没有回答,职业为医生的张智孝问:“量了体温没有?”
阿斌拿着手机扣字回答说:“已经量了,39.5°,要不要送医院?”
他显然也意识到两人确实玩过火了,阿雄在床上蜷缩着泪流满面地说胡话,只有“妈妈”和“阿琴”这两个称呼是能听清楚的。
阿琴是谁?是个女人的名字吧!
连发烧的时候都惦念着,难道是背着他们新交的女朋友?
张智孝说:“不用,我过去看看。”
晓辉抢过阿斌的手机打字:“阿楠,查一下阿雄身边一个叫阿琴的女人。”
既然已经有了男人,就不允许他去跟别的女人上床!
“嗯。”看起来不太好惹的阿楠意外的干脆就答应下来了。
张智孝提着药箱找到了阿雄的家,他让阿斌和晓辉都先回去,理由是别刺激病人。
阿斌“切”一声,晓辉不满地说:“那他看到你这张脸就能好?”
昨晚张智孝可没少修理阿雄,他们六个人里面,阿雄最怕的应该是智孝才对。
张智孝手指推了推金丝的镜框,冷淡地说:“如果不是你们两个,他明天就能上班了。虽然我知道你们废物,但没想到能把人照顾到这种地步。
“你他妈想打架是不是?你以为我不敢打你?”
阿斌连忙架住晓辉,他一边跟张智孝道别,一边把人往外拖。
晓辉气得踹了一脚楼底下生锈的大铁门,“你刚才拦着我做什么?我哪里比不过那四眼,为什么要认怂?”
阿斌掏出口袋的烟点了一根,吐出一口白烟:“他刚才,在诓你啊!我们之间的联盟……本来没什么信赖度可言,一旦让张智孝找到了借口,其他人会放过整我们的机会?”
六人里面,他们两家的关系最亲近,就家世来说,他们谁都不差。
阿斌幽幽的说:“张鸿泰死了,张智孝的爸烂泥扶不上墙,张智孝是长孙,张鸿泰直接把位置给了张智孝。他现在……跟我们已经不一样了!”
晓辉冷笑着说:“他也别得意太早!”
——
阿雄醒了,他感觉浑身都疼,尤其是脸颊和喉咙,当他看清坐在床边的人的脸时,他的眼里露出恐惧,吚吚呜呜地扭动着身体想远离这个恶魔。
“别乱动!”张智孝按住阿雄打点滴的手。虽然对阿雄的反应早有预料,但是张智孝还是皱了眉头,有点不爽……
阿雄的半边脸肿得跟猪头似的,可见那时候晓辉用了多大的力气。
“你明天也不用上班,我已经跟你老板请过假了。”
请假?谁允许他自作主张的!阿雄想到这两天损失的工资和这个月的全勤奖,气得呜呜叫,他今天请就算了,明天不能请了,一定要上班!
阿雄挣扎着想起来,张智孝粗暴地捏着他的下颌,把一面镜子举到他面前:“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想回去上班?”
镜子里映照出那张又丑又狰狞的脸,看着就倒胃口。这幅样子上班,不把学员吓跑了才怪呢!
“呜唔!”阿雄的喉咙因为粗暴的口交而受伤了,发炎肿痛得说不出话,当他发现挣扎无果后,就抽掉了一身力气躺了回去,rou体的损伤加上Jing神疲劳,他很快又昏睡过去。
毕竟阿雄的身体还是年轻,那些看起来蛮严重的伤都只是轻微的皮外伤,在张智孝的看管下很快就没有什么事了。更多的,还是刻在心里的伤害,看不见摸不着,但是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伤。
阿雄几乎不休假的,一来他休假了,也没什么地方可去,没有什么朋友可约,二来,对于他来说,休假就等同于花钱。在公司吃两顿工作餐不要钱,加班还有额外的津贴,阿雄认为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老板为人悭吝,但是阿雄这样一员得力干将,他也就是把那三天当是工作正常的休假了,不扣钱,也没有额外工资,就是不要钱的嘘寒问暖用语说了一大堆,阿雄这几天身心受到冲击,也不太搭理这刻薄的老板。
阿雄生病请假两天的这两天,好多学员来问他的情况,有些人还给他送了花旗参鹿茸等等的保健品,他推拒不过只好收下了。
“我已经没事了,谢谢大家关心!”阿雄对学员们笑着说。
这些人的关怀问候让他感觉很窝心,他的家人在很偏远的山村里,为了节省来回的路费,他已经三年没有回过老家了,大家的关怀让他感受到了温暖。
要不是傍晚时分阿海出现,阿雄还以为前两天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嗨~教练晚上好啊!”阿海出现在去员工就餐室必经的道路上,慵懒地靠着身后的墙壁,嘴巴叼着一根烟。
笑容带着痞气的阿海也是很受女性欢迎的,好些女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