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降了下来,但是每一下都顶得特别用力,把整根没入沈鹤的肠道,向肠道深处发起进攻。
沈鹤的直肠没有那么长,库珀操到他横结肠的那个窄口了。
剧烈的疼痛让沈鹤爆了粗口,“法克,快把你的蠢东西拿出来!”
“鹤,我的爱,再忍耐一下,求求你……”库珀额头上都是汗,他也被挤得有点疼,但是他固执地不肯退出去。
“我感觉到你的,里面,好热、好软,上帝,我感觉我触碰到了天堂!”
“法克!”沈鹤往那张帅脸上盖了一巴掌,心里升起一点莫名的情绪,最终是没有推开这条蠢狗。
库珀被扇了耳光也不生气,他把沈鹤紧紧抱住,腰部又开始动作,浅浅的戳几下前列腺,然后又突然操到最里面,顶弄沈鹤的结肠口,顶得沈鹤发出难耐的闷哼。
沈鹤的深处习惯了龟头的存在,库珀又一次用力顶到底时,沈鹤忽然浑身一颤,反手把库珀搂紧,张嘴咬在库珀厚实的肩甲肉上。
两人都是刀口舔血的存在,对恶意和杀意几乎都有本能的反应。
可是沈鹤特别佩服库珀的一点是,他可以在沈鹤有攻击自己的冲动时,依然没有反抗,就这样把自己脖颈的要害送到沈鹤嘴里。
“操!”沈鹤高潮后躺在沙发上,用手臂遮住眼睛,库珀射完了还在操,但是力道很温柔,轻轻地按摩着沈鹤的前列腺,让沈鹤的高潮更加绵长。
库珀伏在他身上嘬了一会奶头,忽然抬起头叫了一声:“亲爱的。”
“嗯?”沈鹤懒懒的应道。
“你好像……出奶了。”
“!”
库珀的话直接把沈鹤高潮的余韵都吓得消失干净了,他低头一看,果然渗出了点淡黄色的稀薄液体。
“既然左边能吸出来,右边应该也可以。”库珀这样想着,又去嘬右边的奶头,沈鹤把手指插入库珀的头发里,喉咙难耐地喘息。
像即将满溢出来的水库泄洪一样,沈鹤给吸出奶后,一直困扰他的胸部的饱胀闷痛竟然消失了。
其实吸出奶并不奇怪,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也说过沈鹤的乳腺二次发育了,而且会越来越敏感。
最初出来的那些液体是透明又有点浑浊的黄液,库珀大力吸了两口就变成淡黄色的乳汁。
库珀显得很兴奋,所以他很快就过了不应期,下面那根肉茎抵着肿得往外撅起的小嘴,一寸寸地挺进了内部。
库珀射进横结肠的精液现在才慢慢流到穴口,在阴茎推挤下溢出了肛口外围,显得结合处既淫靡又浪荡。
“起开,我要,嗯嗯……起来……”沈鹤给那根又粗又长的狗屌顶得说话都说不完整,给大鸡巴操的感觉就是又痛又爽,他给操狠了,根本无暇查看自己渗奶的乳头。
“啧啧!”
库珀一边操,还不忘记去吸沈鹤的初乳,那窄而有力的公狗腰跟装了电动马达似的,撞得沈鹤的腰又酸又麻,两条修长的大腿不得不盘在这条德国黑背犬一样的青年腰上,才能保持平衡,不被一下比一下有力的顶撞推到沙发下面去。
“啵!”
软下来的阴茎被蠕动的肠肉推出了体外,那肉口被磨得厉害,已经高高肿起了,还淌着黏糊糊的白浆,那结实不失弹性的臀肉不受控制地颤动。
沈鹤还没来得及卸妆,那描黑拉长的眼角透着一丝香暖的媚意,像是被擒住的雌性野兽。
在自然界,雌性是和强大划等号的,不是什么柔弱的代名词,人本来天性就是崇拜强者,像库珀那样的出身,这种特性在他身上更加表现得淋漓尽致。
沈鹤是最强的,库珀对这美丽而强大的男人顶礼膜拜,眼睛看着对方,胸腔又涌现出无限的性欲和占有欲。
他的一切都是沈鹤给予的,他的身心、所有的一切都归沈鹤所有,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对沈鹤都充满狂热和崇拜!
屁股里流出的东西弄得沙发脏兮兮的,沈鹤已经预见明天早上这儿还能闻到这股淫靡的腥味了。
库珀一逞兽欲后,根据多年相处,也知道沈鹤要发脾气了,他埋在沈鹤颈子里落下细碎的吻,讨好地揉着沈鹤凹陷的腰窝说:“亲爱的,我抱你去洗澡吧?”
沈鹤刚从前列腺带来的绵长高潮里出来,他掀了掀眼皮不说话,库珀就横抱着库珀进了浴室。
屋里有自动调控的系统,他们打开门的时候浴室就自动工作放满了一缸水,多亏了自动加热的功能,他们在外面胡闹了一个多钟,水温还是微烫的。
浴缸是方形,两个人一起进去刚刚好,沈鹤眯着眼在水里泡了一会,库珀狗腿地给他做全身按摩,沈鹤扶着浴缸边缘撅起屁股,库珀盯着露出水面的半个翘臀,缝隙中央的那朵肿胀的菊花看得他眼都直了,泡水里那根狗屌又抬了头。
“快点。”沈鹤用意大利语催促他。
库珀伤心地拨了一下水里那根壮硕的大屌,沈鹤定了规矩,在清洗的时候不准操进来,而且还特别喜欢在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