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赵大,从小就跟在老夫人身边跑腿,是院子里打扫的赵婆子的侄子。
在仆人里,赵大算是有些机灵,前几日老夫人让他打了红娘几板子,他减了力道,看着重,实则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就这样,打完板子赵大就赶紧买了些外头的吃食,夜里偷摸的送去给红娘姐姐孝敬,赔了不是。
毕竟这院里谁不知道,红娘说是丫头,其实算是半个小姐呢,在老太太和小姐的说话可是顶事儿的。
赵大原籍是崔家在博陵老宅的家生子,老子娘都在博陵庄子里当差,他从小机灵,就跟着崔老爷进京了。如今眼看着不小了,还是个光棍。这回扶柩回乡,赵大琢磨着回去就得找老娘讨个媳妇。半大小子,在这后宅里,成天对着千娇百媚的大小姐,不得憋得慌吗?
这些仆人小厮,闲了聚在一起瞎扯胡聊,都是些不识几个大字的下人,柴火间里就着主子们剩下的小菜,偷摸热着些小酒,聚在一起,意淫些上层贵女们的脏话,互相打趣,发泄淫欲。
下人们之间的污言秽语,通常都是从外头的妓女开始,到意淫府里的丫头小姐结束。自从京城传来骄阳公主自请下贱,做了马夫的畜妻开始,下人们但凡有空聚到一起,必要谈谈公主做贱畜的这档子事。
这日夜里,府里的下人小厮马夫都在柴房聚着,围着从京城刚过来的管家赵常,听他说骄阳公主最近的消息。赵大也在其中。
只听赵常说:“公主怎么了?就算是皇帝的女儿,还不是一个贱畜!那马夫郑义,原本跟我交情不错,最恨骄阳公主那副眼睛长在天上的样子,以前多傲慢哪!公主府上的下人,那个没被公主的鞭子抽过!现在可好,跪在郑义跟前给爷们磕头,扒开逼求着人肏,还得看人郑义愿不愿意呢,府里的下人,谁想肏她,她都得乖乖的张腿,还得谢谢爷们赏呢”
接着,赵常又详细说了几件从公主府里传来的荒淫的事儿,骄阳公主以前最是傲气凌人,常骑着高头骏马在京城策马扬鞭,看谁不顺眼就是一鞭子下去,那马夫郑义以前也没少挨抽。自从公主自清做出畜妻以后,可再就没这等傲气了。在外头撒了野,回去就得挨驸马的鞭子,据说出门时,脸上的巴掌印可鲜着呢。还听仆人们说,在府里,公主跪着让驸马当马骑,就为了让驸马肏她一肏,奶子上被穿了环,坠着金链子,被仆人拉着遛弯,若是不听话,就得挨巴掌,那奶子被婢女都扇肿了,一点嚣张的气焰都没了。
听得围坐一圈的下人们都粗喘着气,恨不能去帮驸马解忧,骑一骑公主这匹烈马。
底下坐着的看大门的王大猛,嘴巴都长大了,一副色欲熏心的样子,粗着嗓子说:“他奶奶的,这郑义是什么运道!眼下谁要能去公主府当差,一辈子能肏一次公主,真坟头冒了青烟了”
烧茶水的刘福呆呆的问:“那骄阳公主,有咱们小姐好看吗?”
赵常摸了摸下巴:“各有千秋吧,要我看,我还是喜欢咱们小姐的样子,娇滴滴的小娘子,看的人就心疼,骄阳公主美是美,太傲了”
王大猛一听,嘿嘿一笑说:“莺莺小姐这样的小娘子,若能肏上一肏,这辈子不娶婆娘都行”
赵大嘿的一声,抬腿就踹了王大猛一脚:“做你的晴天白日梦吧!也不撒泡尿看看自个儿,还想着肏小姐”
王大猛一个不防,被踢的坐到了地上,倒也不气:“赵大你小子!就不信你没想过,想想怎么了?还犯法不成?咱们眼看着莺莺小姐长大,这小脸蛋越发俊了,小腰细的,胸口也鼓起来了,奶子肯定不小,也不知以后便宜哪个王八羔子”
赵常听的直乐呵:“你不晓得?老爷在的时候,小姐就跟夫人娘家的郑恒订婚了”
赵大冲赵常挤眉弄眼一番,说:“好哥哥,你这消息落后了,这几天,我听说莺莺小姐呀,也有可能做畜妻”
什么?
王大猛刚坐好小马扎,又被这话震的一歪,摔了个屁股蹲,赵常也大吃一惊,忙追问道:“赵大,好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
赵大嘿嘿一笑,凑近了说:“千真万确啊,我听我赵姨说的”,他说的赵姨,就是在老夫人院里打扫的赵嬷嬷。
王大猛脸上不停着变化神色,不时淫笑几声,显然已经陷入幻想,若是莺莺小姐做了畜妻,那他不也有机会玩一玩千金大小姐了?他想到莺莺渐渐鼓起的胸口,走路是摇曳的身子,那水蛇般的小腰,裙摆下的三寸金莲...
赵常心思更多些,直接问道:“莺莺小姐要给谁做畜妻?不会是你这玩意儿吧?”
赵大摸摸头尴尬的笑到:“我哪能碰到这种好事,寺里最近来了一个书生寄宿,你们知道吧?”
王大猛一拍大腿:“莺莺小姐看上这书生了?真是没眼光!怎么就没看上我王大猛?瞧瞧我这一身腱子肉,保准婚后肏的她下不来床”
这次不等赵大动手,赵常就给了王大猛脑瓜上一巴掌。
赵大接着说:“好哥们,别急啊,你想想,这贵女做畜妻的事情,历史上有几个?咱们老爷在时,可是位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