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想让人把他干到哭,就是为了逃避吧?
“潇潇,”章华忍不住轻声唤他。
“嗯......嗯?你......你是谁......啊......”潇潇的声音软得像是能掐出水来,音调宛转令人心醉,漂亮的眼睛茫然前望,早已被干得失了神。
“我是哥哥啊,潇潇。”章华低声道,眼泪大滴地往下掉。
眼泪落在萧潇光裸的腹部,萧潇的身子一个激灵:“哥哥......是谁啊......嗯......怎么不动了......用力点......插朕啊......你这大胆臣子,想抗旨吗......”
“就是你章哥哥啊,潇潇。”章华心里疼得只想抱紧他,然而不敢放松,只是扶住他纤细的腰,再大力抽送几次,把那人儿的呻yin声都撞得支离破碎了,高高低低的,甚是悦耳。
像瓷娃娃一样的漂亮人儿被捅得浑身颤抖,口中断断续续地飘出yIn声浪语。
“潇潇,潇潇,潇潇......”肌肤相亲也纾解不了刻骨的思念,章华擦干眼泪,不停地念他的名字,感觉心上人的名字在舌尖上滚过似是有一种能暂时安抚人心的魔力。
“啊......嗯......等等!”正在忘情呻yin的萧潇突然说。
“潇潇?”章华惊讶地停下了动作问。
“嗯,章大人?你为什么会这样叫我?谁允许的?”红润的嘴微微张着,一边喘息一边吐出令人吃惊的话语,“喔,朕记得了,是章大人你侍奉我侍奉得特别满意,所以我们床上可以以名字互相爱称。”
说着说着语气就软了下来,微笑着抱住章华,双腿也把他环得更紧:“是啊,哥哥你每次都把我干得特别舒服,所以我最最最宠信的臣子就是你。”
“皇上......”章华怔怔地望着他,觉得眼前的这个皇帝是前所未有的陌生。
萧潇下身的玉jing仍是坚硬挺立,rou体交缠之间,有意无意地戳在对方的小腹上;全身被熏染成情欲的粉红;可是他却扬起头,shi漉漉的眼睛里一片清明:“方才在太极殿我看到了什么?我在哥哥的眼神里看到了对我的同情?是不是我看错了?”
可怜的萧潇......皇帝虽然是至高无上的九五之尊,也是天下最可怜的人......刚出生不久,母亲就死了,父亲也是早早地离开人世,十几年来不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谁......所有人都瞒着他......
“嗯?怎么不回答?”看见了章华眼中又流露出的哀惋神色,这让萧潇很是不满。“你是什么人,有何资格来同情我?你什么官位......一个小小的礼部侍郎,就敢同情起高高在上的皇帝?我萧潇再可怜,再惨,难道不是比你好一千倍?”
嫣红的薄唇间吐出的话语很快,清润的嗓音如同斩断了一串珠玉般,飞流泻地。
难耐情欲的小嫩xue一阵阵地绞紧,咬住体内的rou刃,然而萧潇仍然强作镇定......虽然叫床的声音的调子都快变了。
倔强地扬起头的萧潇看在章华的眼中,越发地引人怜惜,不由得把他环在臂弯里,抱紧那不停颤抖着的纤弱人儿。
肌肤相触的感觉,又使萧潇的身子一阵微颤。
潇潇是那样地娇嫩啊,娇嫩得像一朵花,稍微一个用力不慎,就会弄破它的花瓣。然而这样娇嫩的花朵却被男人最粗鲁的下身器官残忍地穿透着,看上去,如此的侵占、掠夺,几乎就是践踏到泥泞中的凌辱。
是那样地美丽啊,又是那样地残忍,令人惊叹赞赏却又痛心怜惜。
渴望被顶到最深处的空虚感,几乎要让萧潇整个人都发狂,可还是咬着唇强行忍住,伸出一只手指点着章华的眉心:“你对皇帝——你的主子——不必有额外的情感,也不应该有额外的情感。你只需要记住,我是你的主人,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当臣属的唯一要务就是效忠于我,作为皇帝的宠臣,你要做的事就是取悦我。换言之,就是把我干到爽。”
章华想背过身去,大滴大滴地流泪,可是现下两人的下身相连,他的男性器官还插在萧潇温暖的小rouxue里。只得用手背擦擦眼泪,抱起萧潇,继续下身的抽插撞击。
萧潇高声呻yin,被茁壮粗硕的rou柱顶弄得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听......听明、明白了吗?皇帝......嗯......不需要你的可怜。你......你做事做得好,合乎......圣意,皇帝就会喜悦......你做得,嗯,不好,皇帝就会......就会发怒......哥哥,我的好哥哥......你要记得,你......你现在要做的,就、就是把我干到舒服为止......仅此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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