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想如被杨述压在空荡的实验室里，显微镜被他随手拂到一旁。
他俯下身啃噬胸乳，却发现身下的少女咬着嘴唇不吭一声，全身微颤好似在发抖。
“你怎么回事？”
杨述不耐烦地抬起头：“操了你几次了，这会儿又装什么？”
白想如嗫嚅着说：“不、不是……你能不能不要再找我了…”
杨述怔住，垂眼看见她颤抖的嘴唇，忽然表情变得狠戾起来。
白想如只觉得耳边一声巨响，原来是他一拳捶到桌上，整张长桌都哐的一声被撼动，桌面上好几个水杯掉了下去骨碌走。
“滚！”
白想如打了个颤，从他腋下钻了出去，拿出五十米跑的速度冲出实验室。
她胆战心惊地在操场上游荡了好几圈才敢悄悄地找回教室。
杨述的座位还空着，这让白想如放松了一些。
“这是谁的外套呀？”
白想如拿起把自己桌面占满的制服外套问了一声，身侧伸过来一只手把东西接走了。
韦轼林面无表情地说：“不好意思，刚刚顺手脱放的。”
“没事。”白想如摇摇头，坐在位置上从书包里掏出一套从来没用过的泳衣。
从前她从没上过体育课，都是能避则避，一则是因为她家庭教育及其保守，她无法接受男男女女敞胸露乳地泡在同一池水里，二则大胸成为了她青春期自卑的源泉之一，她羞于被大家看见胸部的真实形状，这导致她后来连长跑都装病不去了。
“哟，你终于不装病了？”有个男同学看见她的动作，嘲讽似的大声宣扬起来：“诶，白虚弱居然要上体育课了！”
“不是装病是装逼吧？”
有几个女同学怀抱着手走过来抢过她的泳衣展开看了一眼就大笑起来：“这什么啊，居然是黑色的连体泳衣，太适合你了吧，没品位的老大妈。”
班级里的资深宅男抬起眼皮来看了一眼，激动地握拳喊：“死库水赛高！”
叫完他扶了扶眼镜又坐回去接着看动漫了。
“还我！”白想如把泳衣夺了回来，生气地瞪着几个女同学。
她们似乎没料到白想如还会反抗，耸了耸肩说着：“真没意思，上课去了。”
白想如从来没游过泳，近两年的游泳课她都是请假的，刚好父母也支持她不去公共泳池，所以她其实一次都没下过泳池。
她在女更衣室里脱下制服，正打算穿上泳衣，两只胸突然被人抓住了。
“哇！白想如你的胸怎么这么大还不下垂？”万芒的手不规矩地把两只圆球揉来揉去：“好软，快教教我你怎么长的。”
白想如被取大奶牛的绰号时，万芒的绰号就是太平公主。
“嗯…我也不知道……”白想如被她揉得满脸通红，她怎么才发现这个女孩子这么开放。
“哇你好敏感。”万芒捏了捏她变硬的乳头，待看清白想如红到快要炸裂的脸时才笑了一声放开她的胸：“你穿衣服吧，我就是，我没有就感觉很羡慕你知道吧？”
白想如一边穿上一边想，从前的她才羡慕万芒这样的，跑起步来起码不会胸痛，倘若用手捧着更是不知道要被男生嘲笑多久。
万芒爱不释手地又摸了好几把，嘴里还啧啧地好像要留出口水来了。
白想如觉得她的样子像是一个女色狼。
走出女更衣室就能闻到一股浓浓的消毒水味，泳池里已经有好多人在游来游去或戏水了。
白想如畏羞地塌着肩膀走出来，所有的视线齐刷刷地向她投来，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实的，泳池里刚还在响的水花声突然消失了。
“不要害羞，这么好的胸就应该展示出来！”
万芒猛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白想如下意识地挺起胸膛，深吸了口气跟在万芒身后从泳池的栏杆爬下浅水区域。
“死库水赛高！”
熟悉的喊声，紧接着泳池里又恢复了热闹，可有许多同班男同学的目光却仍旧热烈地黏在她身上，还有人恶作剧地往她的头上泼水。
白想如紧紧抓着扶梯不放手，还被泼过来的水呛了好几口。
“卧槽。”
刚刚在教室里嘲笑她的男生在水里和同伴比了个托举的手势：“白虚弱的奶子真大！”
几个男生围在一团时不时地看白想如，大量的目光从她的后颈扫到胸部，还有人戴着泳镜潜了下去，浮上来兴奋地说：“屁股也很大，又白又大。”
白想如觉得浑身不舒服，尽量把自己缩进泳池的小角落里。
“上来热身！”教游泳课的俞图走了过来笑骂道：“小兔崽子们，叫你们别不热身就下水，一个个都不听。”
白想如忙爬了上去，全身湿漉漉地站在泳池边时才发现她这是第一次看见她的游泳老师只穿一条泳裤的样子。
他年纪大概三十出头，脸上棱角分明，穿着泳裤时更显得公狗腰肌肉线条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