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的大掌覆盖在她胸前,隔着粗糙的围裙揉捏她一手掌握不住的乳房,皮肤被比手掌粗糙得多的围裙旋转摩擦,乳头的搔痒愈发强烈。
“啊……爸爸…揉重一些,好痒啊…”
白想如自己扭着身体把双乳送进白城手中。
白城一面慢慢地插她,一面问:“哪里痒?”
“嗯、骚女儿的奶头好痒……嗯啊…小穴里面也好痒,用力插我嘛…爸爸……”
见她毫无抵抗地就说了自己想听的话,白城反而感到恼怒,狠狠地撞进颤抖的花穴深处,手指也揪着圆润的乳头挤压。
“谁教你说的这些话?嗯?有男朋友了?还是有炮友?”
白城问一句就插她一下,把白想如肏得淫水直流。
“嗯啊…不、不是……哈……是想如喜欢对爸爸说……嗯…爸爸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得恨不得把她的骚穴永远插在生她的阴茎上,把她狠狠地弄坏,在子宫里灌满精液,让她怀上自己亲生父亲的孩子。
白城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但白想如不绝于耳的淫叫立马驱散了他的理智,一个合该被男人肏的骚货,不灌他的精液还要去灌谁的精液?
感觉小穴里的大肉棒速度突然加快,白想如快乐地摇着臀迎接它一次次的冲撞,每次插入都带给她无上的期待和快感。
小穴抽搐着就要泄水,白想如转过头和白城亲吻在一起,爸爸的胡茬戳在她还有婴儿肥的脸蛋上,两根舌头狂乱地搅动交缠,把父女俩的涎液混合在一起,从她唇角流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收紧的穴肉让白城感到疯狂,他挺动腰部把自己的阴茎埋入少女的花穴之中,冲破绞紧的内壁直达深处,把里面的淫水捣得噗噗作响。
“啊——爸爸肏死小骚穴了——嗯啊!大肉棒好快啊啊啊!”
“干、干死你这骚货……咬得那么紧……哈啊…”
“啊啊啊啊骚穴喷水了呃啊——”
防盗门发出“咔哒的开门声。
厨房里因为这响声像被按下了静音一样突然凝固。
爸爸的粗大肉棒直挺挺地插在穴内的最深处,白想如无声地张着嘴浑身紧绷,花穴里的淫液喷涌而出,啪嗒啪嗒地淋湿了地砖。
“谁在煮饭?”母亲的说话声渐近。
白城拉上厨房的门,转身将白想如遮盖在他身形后面。
白想如软着腰含住大肉棒,颤抖着感受紧张感带来的长时间高潮。
“我在帮女儿洗菜,你别进来了,油烟大。”
白城的嗓音一如往常般沉静,只有白想如知道他的阴茎火热硬挺得能把她的小穴肏翻。
母亲“哦”了一声,似乎往这边看了一眼,接着调转脚步去了卧室里的卫生间洗澡。
白城打开抽油烟机,在风扇旋转的噪声中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啊……”白想如害怕地向后摸索白城的手,纠结地说:“被、被发现了怎么办……”
“怕了?”
白城将她转过身捧着双臀抬举起来,两条细长的腿架在他的腰上,他就这样一戳一顶地推门走了出去。
紧张的小穴紧缩起来,插在其中的肉棒感受到韧性的绞力,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白想如牢牢地抱着父亲的脖颈,屁股在重力下每次都将肉棒吞进最深处,闷在胸口的呻吟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
终于走到了白想如的房间里面,白城锁上门,和她一起扑倒在床上,释放憋闷的欲望,猛烈肏干小穴。
白想如却不敢高声尖叫,她咬着自己的指尖细细地发出柔媚的呻吟,偷偷睁开眼睛看面对面肏她的父亲的脸。
白城总是严肃的脸蒙上了层性感的欲望,眼镜微微起了雾,如同一只要把她拆吃入腹的猛兽,将他的性器送进雌穴里冲破她的宫口。
“怎么不浪叫了?小骚货?”
白想如承受着强烈的刺激,压抑道:“怕,怕被妈妈听见……”
“勾引爸爸的时候怎么不怕?”白城咬着她的后颈肉进行最后的冲刺:“说、说你要不要爸爸的精液!”
白想如低低地淫叫:“嗯啊……我是爸爸的小骚货…爸爸射给我吧……射到小骚穴里面……骚穴灌满爸爸的精液——”
“你们父女俩躲房间里说什么呢?”
门锁被拧动,但没能打开,隔着一扇门传来母亲的声音:“厨房里是白想如煮的汤吗?快蒸干了!”
“嗯啊——”
白城抖动着喷发了,浊液冲入宫口灌满所有空地,少女的肉壁紧紧包裹着他僵直着射精的粗大,绞吸出最后一分珍贵的热液。
“妈……妈妈,你帮我加点水,我爸正教作业呢嗯……”
邱芳听着女儿不同寻常的娇媚语气,皱了皱眉却没想到什么别的方面。
她和先生一直以来都对夫妻之事没有什么兴趣,两人在学术方面倒是一拍即合,对于性的看法更是极度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