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宋稚初的眼睛被蒙住,身体剧烈颤抖着,哭得梨花带雨。
周衍不用看也知道她的那双眼睛现在一定像是被高山雪水冲刷过,叫人看一眼便心生怜惜,什么都不想同她计较。
“错哪里了?”
周衍再也忍耐不住,将狰狞的肉棒释放出来,马眼上的白浊冒出,粗壮分身缓缓挺近宋稚初的花穴,龙眼的果肉被挤压得疯狂向两侧和宫口奔逃。
只是这么小的花穴,还能逃到哪里去?
饱满晶莹的果肉如同被车轮碾过,榨出来的果汁混合着淫液在花穴中晃荡。
滚烫的肉棒将阴道扩张到极限,摩擦着软肉的每一处敏感点,宋稚初在周衍插进来的那一下就哆嗦着到达了高潮。
犹如跳水运动员甲板一跃,水花四溅,天光乍破。
宋稚初不仅仅花穴是酸软的,头皮也是酸软的,高潮的余韵持续了数分钟,汗水将额发打湿,手脚的力气被抽干,内壁快被撑破的饱胀感时刻提醒着这场性爱远没有结束。
“错哪里了?嗯?”周衍扶着宋稚初的腰身不让她掉下去,依旧是后入的姿势,九浅一深地抽插着紧致的肉穴。
衬衫下的白色背心已经湿透,起伏的胸肌,压低的喘息,周衍咬牙,仰着头闭上眼睛,汗水顺着脖子流进胸口,性感得要命。
宋稚初没有欣赏到这等美景,她的全幅身心全都集中在花穴,高潮之后的阴道异常敏感,龙眼的果肉不再是增添情趣的物件,而是作弄她的道具,磨得她花穴疼痛难忍。
视线的黑暗放大了她的愉悦,也加剧了她的痛楚,被捆绑的双手更是让她成为任人宰割的羔羊。
她努力直起腰,试图脱离周衍的掌控范围。
周衍嗤笑一声,看着她爬走,在肉棒即将离开花穴的那一刻,双手捏着宋稚初纤细的腰肢将她抓了回来,重重一顶。
“稚初,我不想将你锁在臻水湾,所以你最好乖一点,回答我的问题。”
周衍强忍着没让自己射出来,刚才那一下,应该是撞进宫口了,他如同初次尝荤的少年一般,误入之前从未到达过的秘地。
宋稚初的宫口刚好卡住他的龟头,仿佛嵌中瓶口的软塞,没有一处不贴合,肉壁仿佛是嗅到生气的食人藤,迅速将他的龟头绞紧,谁能抵挡这等刺激?
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满足,还有心理上的征服。
宋稚初被操干得三魂去了七魄,花穴急剧收缩着,再次开始分泌出黏腻的淫液。
这次欢愉占领了上风,被撑满的饱胀感让她从尾椎骨一寸接着一寸软下来,连耳骨里面都带着酥意。
她想周衍用粗大的肉棒再次抵进她的宫口,而不是在这里问她问题,可周衍停止了动作,她只能强忍着痒意,搜肠刮肚寻找着能让他满意的答案。
宋稚初想破脑袋也只能想到:“我不该去找沈宴。”
周衍敛目:“继续。”
他再次不缓不急地抽插着,紫红的性器在粉嫩的花穴中有节奏地进进出出,他看着自己的性器时而翻出通红的媚肉,时而将媚肉抵进深处,硕大的分身再次胀大一圈。
宋稚初感受到周衍的胀大,额头抵在地上,双手紧握,喘息着再次给出答案:“我应该先问过你。”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周衍上下律动着,俯身咬了一下宋稚初的耳朵,“不需要去求别人。”
宋稚初知道男人床上说的话不能当真,可听完这句话之后,被蒙住的眼睛反射性地睁开,比以往更加明亮。
他在诱惑她。
他在告诉她,她不需要去讨好别人,只要满足他就可以得到她想要的一切,而且他很好说话。
这可能吗?
她以为他对她不过是一时尝鲜,再后来顶多算是食髓知味,没有想到他能给出这样的承诺。
他一向是说一不二的,连数年前说请某个粉丝吃雪糕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在得到粉丝地址之后将雪糕打包送上。
应该是算数的?
哪怕他是骗她的,她也心甘情愿。
话音落下,迎接宋稚初的就是比往常猛烈数倍的攻击,她被压得腰身一沉,身体再次被翻转。
被剔毛剔得丝毫不剩的阴唇和肚脐眼贴着的珍珠,展示在周衍的眼底,犹如一件上等的艺术品,可惜这艺术品正含着他丑陋的分身。
周衍举起宋稚初的左腿,白浊顺着腿根流到她的脊背,囊袋不知疲倦地拍打着臀肉。
实在是太深了。
宋稚初被捆住的双手放在胸口,眼睛还是被系带蒙着,嘴中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被撞一下还行,次次都捣入子宫的感觉并不好受,她觉得自己快被捣碎揉烂了。
“不要了。”宋稚初的眼角溢出眼泪,向后仰倒,背部弯成新月,肚皮被周衍顶得上下起伏。
“怎么就这么娇气?”周衍的拇指擦去宋稚初的眼泪,“宝贝,你可以承受的。”
周衍动作未停,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