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拍卖会开场的激烈的锣鼓声中,夙鸢最后一个冲刺直达穴心,滚烫的精射的夙情一时间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只能无力地趴在瑢思的身上艰难喘息。
“鸢……嗯哈~~~鸢儿……”夙情的眼角生理性的泪水滑落,纵使后穴中的玉茎已经抽出,却是两腿酸软,连站立起来都极是费劲。
这个小狼崽子,真是越来越不体谅他的年纪了。
好在夙鸢到底还是有点良心,扶着他的腰抱在了怀里,一边用干净的帕子帮他清理后穴中还在不断吐出的精水,一边将目光扫向半掩着的窗子。
从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瞧见楼下台子的正中央,凤凰楼的鸨公嬉笑着走到台前,跟大家宣布今晚的拍卖会正式开始。
“真是没想到,舅父私底下,居然还搞这种皮肉生意。”夙鸢一边调笑,一边重重地拍在男人的蜜臀上。
“啪!“的一声脆响,夙情心口一紧,痛倒并不怎么痛,关键是这小狼崽子没大没小的羞辱让他涨红了脸。
“说,是不是经常来这里寻欢作乐?”
“没有!”夙情果断摇头,狭长的眸子狠狠瞪了夙鸢一眼。
“啪!”
“骗人!”
又是一记巴掌落下,打的夙情大腿内侧的软肉一阵轻颤。
“若是没有来寻欢作乐,那你那处,是如何被捅破的?”
夙情闻言“,面色羞红的更加厉害,这个小狼崽子真是可恶,专拣这令他难为情的问题来问。
“是……是鸢儿的……玉……玉佩……”
夙鸢一惊:“你说什么?”
夙情闭着眼,不敢去看夙鸢,直到她又是一个巴掌落下,才带着哭腔开口:“是那次……那次秋日围猎。”
听到秋日围猎四个字,一旁刚刚起身的瑢思也是一惊道:“啊?难道说玉佩不是陛下忘在帐篷里的?”
夙鸢闻言也隐约有了一点印象,那次她发现玉佩丢了,因为一直忌惮舅父,没敢声张,却不想后来又在帐篷里找到,只当是自己糊涂了落在了那里,却原来,还有隐情么?
夙鸢撇了撇嘴,又是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蜜臀上,只见上面已经凌乱着无数巴掌印。
“舅舅再不说清楚,可别怪鸢儿不客气了。”
夙情被打的哭叫着承认:“是……是我……玉佩不是你忘在帐篷里的,是我遇上潮期,于是悄悄拿走了……又想着神不知鬼不觉的还回来,你不会发现……”
夙情越说面色越红,最后声音低的几不可闻,夙鸢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看他那可怜巴巴带着巴掌印的蜜臀,最后悻悻收回了手。
“既然如此,为何当初舅舅不直接找鸢儿说清楚?”
夙鸢一边说,一边伸手把玩着男人的青丝,任由墨发轻轻滑落。
“你……你一心……嗯~~一心痴恋云武将军,我即便是说明,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夙情说完,咬着唇,看向夙鸢渐渐凝重的神色,不由懊恼。
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端端的,提起玉熙作甚。
与此同时,方才话题中心的男人正裹着厚厚的皮裘,坐在窗边的桌案后,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
这一打喷嚏不要紧,竟是连带着小腹和不久前撕裂的花穴处也跟着震颤一痛。
“嘶……”
玉熙倒抽一口冷气,却摆了摆手制止了老者想要扶他离开的提议。
“我要等……”
他抬起头,眸光沉沉地看向场内。
“既然是她的人,她一定会现身。”
老者无奈叹了口气,虽然不赞同他不顾身体也要守株待兔的行为,但却清楚以他的性格,一旦做了决定,绝无更改的可能。
终于,舞台的中央出现了一个人影,他的脖子上拴着一个长长的锁链,是被人如同牵着牲畜一般的牵上来的。
男人的双腿跪趴在地上,浑身赤裸,不仅如此,身体上还带着没有消退的红肿的鞭痕。
与此同时,他身下的两个小穴,全都被特质的玉势塞满,特别是后穴中的玉势,外部还接着一根松软毛茸茸的尾巴。
台下顿时响起了一阵阵口哨声,听涛居里,见过大场面的薛蛎却是不以为意。
“怎么?可是觉得这个长相普通,不和心意?”
夙锦笑着开口调侃。
“表妹有所不知,现在上来的都是热热场子的,真正的好东西还在后面呢。”
“哦?是么?”
夙锦也顺着半掩的窗子向下看去,果然见到那男人被牵着放到了舞台中央一个特质的椅子上。
双腿被曲起搭在扶手上,下身被敞开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已经充血红肿的花穴有些无力地喊着里面的玉势,因为带着口球,唾液无法及时吞咽,顺着嘴角流淌出来。
“嗯嗯~~~”
伴随着鸨公掐着他的乳尖儿,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