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鸢伸出手来,将男人被汗水浸湿的身子一把揽过在怀中,轻轻拍着他的背脊,任他痉挛颤抖,慢慢享受高潮过后的余韵。
良久,玉熙那被情欲浸染的桃花眸才渐渐恢复清明。
“阿鸢……”
他蓦地一把抓住少女的手臂,手指的力道格外大,夙鸢一怔,却见他突然抬起头来,用力地亲上了自己的唇。
温热的唇瓣儿湿湿软软,男人的舌尖却霸道而强势地伸了进来,攻城略地,唇舌交缠之际,夙鸢却骤然间清醒,将他一把推开。
玉熙软倒在塌上,青丝凌乱在额前,无比狼狈。
“怎么,做都做了,只是亲一下,都不肯么?”他涩然开口,桃花眸凝视着夙鸢,眼中一片苍凉。
夙鸢皱眉,走过去将他抱住,柔声道:“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可是刚刚含了你那处,玉熙哥哥你一向喜洁,我抱你去清理可好?”
玉熙面色一红,想到自己方才那副淫荡的场面,不禁低下头来,小声道:“我唤下人进来就是了。”
夙鸢却是摇头,伸手扯过榻上的锦被将他裹住:“我可舍不得被他们把你这身子瞧了去。”
玉熙闻言却是撇了撇嘴:“既是舍不得,却狠得下心不来见我。”
夙鸢一时语塞,刚想扯谎找补,却不料已被冰雪聪明的玉熙看穿。
“是他吧,普天之下,他最恨不得我死。”
夙鸢心下一沉,却为夙情辩驳道:“是我府邸中的下人不懂事,瞒报了消息。”
玉熙咬唇,眸中尽是委屈:“你倒是心疼他,阿鸢,你与他……”
夙鸢听见他的话,顿时一阵心虚,奈何有些事情,已不是想瞒就能瞒的住的。
既然如此,索性她便摊牌道:“玉熙哥哥,我希望你明白,我已经不是当初的阿鸢了,现如今,我身边有许许多多重要的人,思儿,匿江岭还有禄人,我希望你不要再伤害他们。”
纵使早就有所猜测,但是如今亲耳听见阿鸢说出,玉熙还是难免心痛如绞。
事到如今,他才明白过来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原来当初那个心心念念着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阿鸢,到底还是被他亲手扼杀。
玉熙只觉心痛如绞。
“砰砰!”
门外骤然响起了敲门身,夙鸢开口道:“谁?”
只听外面传来影匿回禀的声音道:“公主,府里传来消息,陆公子出事了。”
这个渺渺,也太不让人省心了,怎么就突然出事了。
夙鸢无奈扶额,站起身来。
玉熙这回没有再挽留,他咬了咬唇,望着夙鸢离去的身影,直至彻底消失不见。
良久,下人们听见男人冷清的声音传来:“收拾行李,明日启程。”
……
且说夙鸢回了府便直奔陆渺所在的缥缈居。
掀开红帐,便见到浑身赤裸的少年正躺在床榻中央,雪白的两条玉腿正狠狠夹着玉枕,花穴磨蹭着枕角的地方早已是湿泞不堪。
“鸢鸢,”陆渺鼻子里哼哼唧唧地发出声音:“给我,我要……”
夙鸢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结果……就这?!
似乎也是看出了夙鸢的不满,陆渺身边伺候的小厮连忙解释:“主子您可算回来了,陆公子这三四天皆是如此。”
夙鸢听到这话,神情也变得端肃起来,连忙上榻。
陆渺一见到她,立刻水蛇一样地缠了上来,奶白的肌肤像是上等棉花,又软又香。
“潮期来了?”
夙鸢算算日子,却又觉得不对。
“不知道。”陆渺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夙鸢,黏在她的胯下,一边褪去夙鸢下身的衣裳一边哼哼唧唧道:“鸢鸢快给渺渺!”
“猴急什么,”夙鸢轻笑,伸手摸向他的花穴,手指揉搓着外面的小豆子。
“咯咯……”陆渺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呻吟,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淫液也不断地从花穴中泌了出来,淋湿了夙鸢满手。
“好鸢鸢,别欺负我了,想要。”陆渺说着,低下头来,毛茸茸的小脑袋贴近夙鸢的大肉棒,伸出舌头把夙鸢已经涨起的分身舔的湿漉漉的。
“欺负?”夙鸢轻笑:“我看你倒是享受得很。”
她说着,伸手握住陆渺的腰身将他抱起,让他的花穴正对着她狰狞立起的肉棒,硕大的龟头在狭窄的花茎入口摩挲着,却迟迟不肯进入。
陆渺立刻急了,想要往下坐,可偏偏腰身被夙鸢握住动弹不得。
“呜呜呜,好姐姐,快给我。”
陆渺只觉得里面痒得很,很想让夙鸢狠狠地捅进去帮他止一止痒。
“就不。”夙鸢也是玩心大起,龟头一会儿蹭一蹭少年充血肿胀的阴蒂,一会儿又在花穴的入口浅浅戳着,就是不肯彻底的进入。
“呜呜呜,鸢鸢坏人!”
陆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