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忘记问题了,你能不能提示一下,刘渊煌已经带上了泣音。
之前本来就被这可恶的女人干到语无伦次了,结果后来又被她折腾这么久,他脑子都要被操碎了,真的记不住她的问题啊!
呵,可以,不过你得付出代价。
当然,这代价就是...
呃啊,啊,不嗯,不要,啊啊,要死了,轻点,不...
男人又被那巨屌狠狠地操了一通,而且次次操到子宫口,屁股和子宫口都要被撞成三瓣了。
老娘问你喜不喜欢被大屌插,把男人的骚逼蹂躏了一顿,苏玉凤才告诉他问题的内容。
我,我嗯,喜啊,喜欢,喜欢被大屌插,被,被狂插,操烂我的骚逼,操死我...
正在男人绞尽脑汁地想出个自认为能让女人满意的答案,让她放过自己时,就听她说,既然骚货这么喜欢被女人的大屌操,那我就不客气了,保证如你所愿,狂插你,操烂你的逼,操死你。
然后,她开始疯狂地捅插他、撞击他、厮磨他、占有他,让他的身体狂扭,口中不断尖叫。
啊啊,嗯不,不,啊,不要,操死了,呜呜,你说嗯,说话不算话,啊啊,不...
伴娘、伴郎们全都陷入肉搏大战,确切地说,是伴郎集体被伴娘强奸,或是反强奸?
就只剩下一对新娘和新郎还没进入正题。
然而,早在叶思琪第一个把胡杨林操了之后,听着肉体相撞的声音,还有男人们的淫叫声,以及自己敏感的性器又在不停地顶弄着男人的嫩穴,任谁都会起反应吧?
新娘林晓琴自然也不例外,胯下新长出来的巨物早已硬挺如柱,胀硬火热。
且跟其他人不同的是,自己和谢安清可是合法夫妻,就算她三百六十度旋转爆炸式地操他,都构不成猥亵,更别说强奸了,毕竟没有婚内强奸嘛。
所以,其实她可以操得理所当然,更不用像其他伴娘那样,在最初时还有诸多顾虑。
在自己那敏感火热的东西变得充血肿胀,想捅进哪个小洞爽爽的时候,她就想把身下的男人给操了,赶紧完成美妙的洞房花烛夜。
尤其是,她身下的男人还为她而湿了。
那火热肿胀的棒头在顶弄男人嫩穴时,林晓琴发现自己戳到的地儿又湿又软,让她忍不住使劲往里面戳。
很快,那巨根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把胀硬的棒头插进男人那还未在任何人、甚至包括他面前露过面的软嫩穴内,在里面顶弄起来。
男人的小穴又嫩又紧,仿佛一张小嘴,正紧紧地裹着她的敏感,在吮吸、摩擦她的火热,让她更想操他,狠狠地操他。
林晓琴也是风风火火的性子,只要想干什么,基本就是说干就干。
反正是自己的男人,还怕什么。
这么想着,她在顶弄谢安清时,又伸手在他的小嫩穴上揉了一把,发现果然如她所想,湿漉漉黏腻腻的,把兜着它的内裤都染得湿透了。
看来,她的新郎官是已经准备好与她合二为一了,嘿嘿。
那还等什么,赶紧上呗。
随即,林晓琴就开始剥起男人的内裤。
但是,对于谢安清来说,却又是另一番处境。
他不想自己的新婚之夜在这样淫乱不堪的情况下、在这么多男人女人的注视下进行,若他是上面那个还好,这对他来说也只不过是刺激一点而已,但现实是,他是被压着操的那个。
尤其是,他的兄弟们还都在被强奸着,他可不想沦为被强奸中的一员,而他们的惨叫声更是让他害怕。
此时,谢安清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拒绝,要阻止身上的女人。
只是,比起林晓琴,他的力气实在太小了,他阻止不了。
好在自己是她的老公,她不可能像那些伴娘对伴郎一样无情吧?只要他不想,她肯定不会强来的!对,她不会的!
谢安清一边挣扎着,一边求饶,不对,这叫安抚。
他安抚着身上的女人,晓琴,别,不要,这么多人在呢,不能做这种事,我们的新婚之夜应该单独度过才行。
为什么不要?我觉得氛围正好啊!
林晓琴并不理会他的挣扎和求饶,右手继续脱他的内裤,左手抚摸起他的胸部,张嘴用热吻封住他还想说些什么的嘴巴。
身体被侵犯,他可以用力挣扎,可让他绝望的是,自己那刚长出来的,让他厌恶的逼穴竟然在女人的顶弄下湿了。
而且,那极为敏感的部位正被抵上一个粗大火热的硬物,并且那硬物已经不顾内裤的阻拦,连带着那片布料插入自己体内,插得他穴口好胀,而自己体内,不知从何时起,竟然产生了瘙痒酥麻的空虚难耐之感。
身上仅剩的一条保护自己不受侵犯的内裤也即将要被女人脱掉,不知为何会变得异常敏感的胸部被她那温热的手掌肆意地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