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郝嘉想起程卓说訾东昊此前有个项目黄了,她自己却查不到,于是想要问程卓具体是个什么项目。
程卓让郝嘉去他办公室,郝嘉去了;结果聊事情的过程中,聊着聊着,两人“性”致突发,便来了场办公室Play。
似乎成功人士都喜欢高层办公室配上大大的落地窗,以便俯瞰这个城市。
程卓的办公室也不例外,位于市中心的西北部,望出去便是繁华的市区。
他一开始是把人放到办公桌上的,奈何郝嘉被冰凉的台子搁得不舒服,他于是又把她抱到了玻璃窗前,抵着她从后面进入了她。
工作场合偷欢加上玻璃窗前的双重刺激,总是格外能激发人的“性”趣。
程卓西装笔挺,有力手臂撑在郝嘉身侧。
郝嘉被他霸道地压制,胸部贴在冰冷的玻璃上,脚下是万丈高楼……光是视觉的刺激,就让她整个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程卓深深浅浅地操弄着,她便随着他的耸动一晃一晃的颤着身子,软而媚的呻吟着。
整个过程中,办公室外面的动静,她都没在意。
等终于结束,她理好衣服准备走人,才看到门外程卓助理带着的,正准备入内的郝振。
“哥——”郝嘉没想到程卓居然约了郝振,有些诧异。
“嘉嘉……”郝振同样诧异,想到刚才隐约听到的声响,脸色当场青了。
“刚才里面的人是你?”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脖颈,狰狞像要吃人的猛兽。
郝嘉在里面时就听到助理敲门说谁谁谁来了,还催促程卓快一点……没想来人居然是郝振,当即愤怒地转头看向程卓。
这等于间接承认了郝振的问题。
郝振看着郝嘉和程卓用眉眼问答着彼此,牙齿当即咯咯的咬出了血,只觉眼前的一切格外刺目。
“嘉嘉你先出去,我和程总有话要说。”他咬牙切齿开口。
“哥,你……”郝嘉见着他神情不对,拉住他的手臂想要让他冷静。
郝振却没理会,直接跨步进到程卓办公室内,将门关上了。
郝嘉站在门外,先是听到“啪嗒——”一声办公室门落锁的声音,然后紧接着“扑通——”一声重物撞击桌面或墙面的声音,再紧接着 “哐当——”一声什么东西摔落地的声音……
“哥,有什么事好好说,你先开门!”
郝嘉听得心惊胆战,一边拍门,一边示意旁边傻了眼的程卓助理赶紧去找保安过来。
然而保安刚赶到,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发生了什么,门又再次打开了——
“嘉嘉,我们走——”
郝振从屋内,手臂带着不知被什么锐物划破的口子,拉着郝嘉就往外走。
郝嘉转头向屋内看了一眼,正好见着正弓身擦拭唇角血迹的程卓——她不难猜想刚才发生了些什么,于是不再刺激郝振,乖乖地跟着他先走了。
“哥,你手臂受伤了?”到了楼梯口,郝嘉才出声询问。
郝振手臂淌着血,转头看了一眼,仿佛半点知觉都没有,拉着郝嘉继续下楼,一直到地下车库,郝嘉掏出的纸巾帮他擦拭,问他何必和程卓动手——
郝振才仿佛从魔怔中回过神来,捉住郝嘉的手,看她道:“嘉嘉,只有哥哥一个,不够吗?”
“……”郝嘉。尽管郝振这话有些没头脑,她却一下子听懂了他什么意思。
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然而又不知道要从何解释。
“哥哥,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许久,她才道。
郝振抓着她的手蓦地收紧,直直看着她,
许久,才终于松开了手,上车走了。
郝振明显生气了。
那之后两天,他都没有主动找郝嘉说话,夜里也没再进郝嘉的卧室。
直到第三晚,郝嘉夜里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到有人进了被窝......她不自觉喊了声哥哥,抱着她的人才抵着她的额头叹了口气:“你还记得我这个哥哥?我要是不理你,你是不是哥哥都不要了?”
郝嘉于是一下子醒过来了。
“哥……”她转过身看着被窝里的郝振,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拉过他之前划伤的手臂:“你……你手上的伤好了?”
“嗯。”郝振用手臂轻轻圈住她,另一只手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仍旧泛疼的胸口,“睡吧。”
两人还像之前一样抱着睡觉,之后又恢复白日里友爱兄妹,夜里“暗度陈仓”的模式。
郝振自始至终都没问郝嘉关于程卓的事。
可那晚之后,郝嘉却明显感觉郝振有些变了,具体哪里变了她说不上来,但有一点——那之后苏誉鸣来家里,郝振不再会像之前那样,明里暗里地赶人走了。
甚至有时,郝振还会给郝嘉和苏誉鸣留独处的空间——
对此,郝嘉感到疑惑,方娴却开心极了。
她看着郝振这番变化,以为自己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