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泉里这么一番折腾,郝嘉整个人都都瘫软了。
苏誉鸣重新开了瓶矿泉水喂她,郝振将自己之前的浴巾拿过来帮他擦干身子,裹着她,抱她回了房间。
卧室在二楼,不知是不是方娴有意安排,她让人收拾给郝嘉的房间格外大,床也是两米多宽的双人床。
郝嘉被放到床上就感觉事情有些不妙;而两个男人也没有浪费方娴这番安排,很快就开始行动了。
先是苏誉鸣,明明说帮她按摩来着;按着按着手就不规矩了,慢慢滑向她的胸前,伸手抓住那两团绵软揉捏起来。
她出声想要制止的,他便顺势扳过她的头,吻住她,把舌头塞进她的嘴里……
然后,是去楼下找吹风的郝振回来了,见到这一幕,也在床边坐下,滚动着喉结看了一会儿,伸手抽掉郝嘉那早被苏誉鸣揉得松垮垮的浴巾。
他手按住其中一团绵软,抚着那挺翘的茱萸,一紧一松的捏弄着,低头吻上她的脖颈,在她娇嫩的肌肤温吮,舔咬……把她的胸脯挤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乳头。
很快当苏誉鸣松开唇舌后,郝振又抬头往上,吻住了郝嘉……
两个男人褪下自己半干未干的泳裤,赤裸着身体紧贴着郝嘉,用灼热的欲望把她钉在他们之间。
他们轮流在她胸前亲吻,煽情的舔吮、揉搓着;大掌灼热地在她身上各处游走……
郝嘉很快在他们的气息里迷失了方向,脑袋也晕乎乎的。
当她的手被拉着附上某根灼热的肉棒,拇指被带着摩挲、挤压摩擦那光滑的龟头时;她也不知道手里到底是谁的性器,谁粘稠的液体。
但这并不重要,因为很快,她另一只手被塞进了另一根——
两根同样粗壮、硬烫、青筋虬髯的肉棒地在她指间兴奋地跳动着;摩挲着她手心,把她的呼吸也感染地急促。
她睁眼渴望地看看眼前,又看看身后的男人。
然后,一双结实的手握住郝嘉的腰部,分开她的大腿,将某个坚挺的硬物塞进了她体内。
“唔……”潮湿饥渴的下身终于得到满足,郝嘉忍不住呻吟。
被撑满的巨大的满足感让郝嘉摆动着臀部,不由自主地迎合着身前苏誉鸣的抽插……然而没一会儿,苏誉鸣忽地从她体内退了出来,把她推进她身后的郝振的怀里。
郝振的灼热的勃起直挺挺戳着郝嘉的后腰,从后面滑到她湿漉漉的阴道里,一下子取代了苏誉鸣的位置。
他的腹股沟压在她裸露的皮肤上,以一种稳定的节奏,进进出出,很快抚平郝嘉的空落;然而没一会儿,他忽然退了下来,掰着她的腿,把她按到苏誉鸣坚挺的肉刃上……
他们就这样轮换着。
明明在温泉池时还是两只菜鸡,却仿佛忽然一下子达成了默契。
他们各自轮流进入她体内,一各频率稳定,每每顶得又深又重;一个时快时慢,戳着她敏感的地方不住刮擦……
他们每一次的撞击都让郝嘉越来越接近高潮。
当她在他们其中一人那坚挺的粗长上呻吟时,另一个人也不遗余力地挑动着她的情潮:
或者把舌头绕在她因欲望红肿颤栗的乳头上、又舔又咬的吸蠕;或者将手探向她没被照顾到的阴蒂,配合着她喘息的频率,不住撩拨、按压……
郝嘉被两个同样精壮、强悍的男人一起“折磨”着,混身像是通了电一样,没有一处不兴奋,没有一处不灼热……
快感像是地震一样,从她的脚趾上升到她身体各个部位……堆积着,不住掀起一浪又一浪的高潮。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男人才终于松动:
一个深埋在她的花茎,用他的种子填满了她,另一个则在她的背上喷了出来,连同热烫的喘息,一并喷喷薄在她的肩头。
…………
这一晚,郝嘉玩的有点脱了。
她都记不清到底被两个男人拉着做了几次,变换了多少种姿势;手、乳、口、足……她感觉所有能用的地方都被用了……
不断的剧烈的高潮,让她感觉灵魂都被撞击的七零八落;直到最后,她声音都哑了,两个男人才餍足的抱她去冲洗,睡觉。
第二天,郝嘉在酸痛和疲乏中醒来,混身赤裸。
同样赤裸的还有她身前身后两个男人。
前面是苏誉鸣,和她一个枕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一手拉着她的手,同她十指交扣,一手折着,按在她的……胸上。
后面是郝振,他的手臂揽着她的腰,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就像往常他最喜欢的姿势一样,把她抱在怀里。
山间夜里凉,暖气被开得很足。
郝嘉被两个体温炙热的男人夹在中间,忽然感觉有些热,不由地动了一下,想要换个姿势——
身后的郝振习惯性的收手,防止她踢被子,然后就醒了。
“嘉嘉,你醒了?”他问,清晨沙哑的嗓音还莫名带了一丝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