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鄂孝廉就兽性大发的要了自家美人整整五次,其中最后一次还是抱着美人在浴桶里做的,看着蜷缩躺在床里头,浑身绯红粉嫩香汗和水分不清一般淋漓的绿妙水,鄂孝廉边哼着小曲儿边敞着怀儿换床单,笑着:“宝贝儿,都是夫君错了成不成,转过来,咱们和和美美的一处说话儿。”
“嗯啊啊啊啊啊————”绿妙水咬唇也抑制不住的尖叫传出屋外,被男人在床上抛上抛下的,那火热好似烙铁一般的粗长肉棒快要把他顶穿了,女穴儿抽搐酥烫整个身子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他自己的了。
说着就给美人披上了绸衣,单膝上床跪立在床上朝心爱的美人潇洒英俊的伸出手臂。
“呼呼……妙人想看着为夫?!好!!咱们就趁着年轻玩儿点不一样的闺房情趣儿!!嘿————”鄂孝廉头发半披散乱着,额发飘逸充满了和平时不一样的野性和情欲感,像个霸道的头狼一把将美人正面以小儿把尿的姿势举抱起来。
委委屈屈的,脸颊挂着颗大泪珠儿,娇软绵绵撒娇:“嗯啊~~嗯嗯嗯~~~夫君~~~奴家站不住了么~~腿好酸~~~哼唔~~~人家想要看着夫君么~~~”
“啪啪啪……啪啪啪……”女穴儿被好不留情的粗暴攻占。
“滋滋滋滋……”
“哼~~夫君是个大坏蛋~~”绿妙水披散着海藻似的长长黑发,撑着手臂,娇弱的起身,浑身上下只穿着玫瑰红的抹胸和亵裤,手肘和雪白晶莹的手腕都在发颤,咬着唇回头看情郎,备受雨露滋润后美眸更加狐媚诱人,睫毛儿上沾着水汽小露珠,饱含着七分的炽情,两分幽怨,一分委屈。
“呜呜呜……夫君坏蛋……放妙人下去么……”绿妙水小孩子一样生气了,只可惜他的生气红着一张美艳绝伦的俏脸儿,泪水涟涟的泪美人儿,手还是那么紧紧的抱着男人,害的身为男人的鄂孝廉根本压抑不住想更过分欺负他的欲望,咧嘴笑着:“不怕……为夫这就进来疼一疼宝贝儿啊?嗯——”
乌黑的青丝缠绕了鄂孝廉一身,也是缠了美人儿满满的情丝。
女穴儿和菊穴儿都像坏了似的在男人的举抱颠插中流水滴答在被褥上。
鄂孝廉哈哈大笑,点点头丝毫不要脸的承认:“可不是吗?我要不是个坏人怎么能得到你这样好的正君呢?这么美的双儿呢?心肝儿,夫君抱一抱——”
云鬓散乱,赤裸玉体的熟透的风流美艳双儿撅着屁股站没有任何支撑,站都站不住,被肏的大小腿紧紧并拢,抓着帐子又怕把帐子抓坏了,红着眼圈被欺负的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这样站着触碰不到情郎,看不到情郎,虽然女穴儿被填的充盈满满,阴茎也被情郎握着伺候,可他仍旧不是很喜欢~~
绿妙水浑身绯红,一头垂到腰下的黑绸缎青丝在激烈的房事儿里瀑布似的散开来,随着男人的肏弄,长发波浪似的飘晃,雪白饱满的小脸儿沾着一点儿碎发,黏在红肿的嘴角儿边儿,狐狸大眼有些涣散湿漉漉的眯起来看着情郎,自个儿凑上去吻去情郎鼻尖儿上的汗珠儿,叫的像一只被肏开的亟待交配的小母猫儿。
“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扛起美人大腿,往死里顶进去,射了一大波春潮后又掐着人家颤栗的小蛮腰儿,跪立着插撞那浑圆的雪白丰臀里。
“啊啊……心肝儿……小骚货你真是要了你夫君我的命啊!!!啊啊啊……”鄂孝廉越插肏越痛快,竟然把美人拉着在宽大的围子床里站起来肏,仿佛要把一个月内不能肏弄美人女穴儿的亏都给补回来,打开荤腥儿。
鄂孝廉把美人抱在怀里,耐心备至的给套上了稍微厚一些的石榴罗裙,笑着:“心肝儿,你可真是让为夫无奈了,总是这么害羞做什么,这条裙子有些薄了,入秋天气冷了
“嗯啊啊~~~夫君~~~嗯呜呜~~~~那里那里~~好舒服~~~夫君奴家好舒服~~~”绿妙水实在是太快活了,睁开澄澈的琥珀狐眸儿,笑的弯弯大大的带着风流晶莹的水波,他一手抓着着床栏被跪立在床上,另一手不得不勾着身后的男人脖子,被强悍的顶耸间,他不得不像藤蔓一样柔弱的依附于他的丈夫。而身后的男人同样跪立,插弄着他最敏感湿柔之处,女穴儿被撑的满满的,精壮修长的手臂也抱着自己从后面羞人的揉抓他的双乳儿,一个都不放过。
绿妙水含情妙目颤颤,晶莹软成一泓秋波儿,他真的没有法子拒绝情郎的任何要求的,咬唇扑了进去,绽放出妩媚的笑容,娇声怨念:“坏夫君~~~总是欺负人家~~~还叫人家~~人家讨厌不起来~~~”
“啊啊啊~~~不不不~~~嗯呜呜呜~~~人家好害怕~~~不要不要这样~~~夫君求求夫君……”慌得绿妙水再也维持不住软绵绵荡漾承受夫君疼爱的贤惠模样,像个孩子似的哭了,他的两腿挂在鄂孝廉手臂上,鄂孝廉几乎把他整个抱成雪团儿似的蹂躏,他不得不慌张恐慌的紧紧抱住鄂孝廉的脖子,只有这样他才不会掉下去。
酡红色的,凌乱的衣裳褪的满床满地都是,两人交合之处湿泞粘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