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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在青楼与将军谈qing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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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器再度顶穿了收缩痉挛的宫口,捅得那红腻软肉疯狂地抽搐起来,吸着龟头顶端的微硬棱角吞咽不止。苏谨哽咽了一下,埋进褥子里的手指骤地收紧,难以自抑地后仰着头,露出一段汗湿雪白的脖颈。微凸的喉结随着他含咽的动作细微滚动,苏谨颤抖着喘了一喘,随后断断续续地笑道:“可、可是……可是朕又……又不喜欢你……”

    “自、自然是……”苏谨深吸了一口气,沁了一层薄汗的面上微微有些失神,女穴抽搐着收缩,呼吸微弱地道,“如慎之这般……丰神俊朗……唔……姿容秀丽之人,便、便是只多瞧一眼,也叫人……心悦至极……”

么想进这风月楼里做那不要钱的娼妓,臣倒也不是不能不勉为其难一回,满足一下陛下的愿望。”

    裴哲俯下身来,捉了他的下巴,去亲那两瓣嫣红水润的唇。唇瓣有些肿了,被上齿咬得微微凹陷,一点儿鲜红滚烫的舌却是软的。苏谨搂着裴哲的脖颈,将腿缠在他的腰上,被捅得软烫滑腻的女穴随着他的微颤骤地收紧,像是一团烫化了的红蜡那般,柔软地裹着对方的性器。黏热的汁水滑腻腻地流出来,苏谨呜咽一声,与裴哲唇舌相抵,被那舌尖一直探到舌根,顶着喉咙的软肉几乎窒息。

    裴哲贴着他汗湿光腻的后脊,将他压在褥里,气息沉重地哑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男人这么操你么?”

    裴哲冷眼瞧了他一阵,将

    他挺腰一送,将性器重重贯穿了苏谨的女穴,缓慢地抵住宫口的软肉来回碾磨。苏谨那处被捅得又酸又痛,失神地喘了几下,过了许久才缓过神儿来,蹙着眉捂紧了小腹,垂着眼睫,扯唇笑道:“就、就……这般,这般看轻朕?当真以为……朕、朕离了……哈啊……离了男人,便活不下去……么?”

    他宫腔里还积着少部分的精液,又黏又湿,水汪汪的,软得惊人,也烫得惊人。女穴颤巍巍地夹着那根烙铁似的物什,汩汩地流着汁儿。苏谨被他肏得四肢都在哆嗦,喘息着瘫在桌上,断断续续地笑道:“大将军这回……这回可满意了?朕……在这、这花月楼里,敞着腿……只做你一个人用的妓子,是不是……唔……爽极了?”

    裴哲动作顿了一顿,原本缓下来的动作停下来。过了许久,道:“那陛下还缠着臣做什么?”

    “来青楼,便是寻欢作乐的。”裴哲熟门熟路地解了他的衣裤,分开那两条雪白大腿。他牵着苏谨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揉弄了几下。待到那阳根完全硬涨了,便扶着性器整根贯入,直直插进深处,略喘了一下,“……这话,不是陛下说的?”

    苏谨惊慌地睁圆了眸子,眸中水光盈荡得宛如倒映深潭中被触碎的月影。眼周晕开一圈儿灼人的晕红,倒叫那一双略显妩媚的凤眼变得柔弱了几分。

    “慎、慎之,慢、慢一些……呜……”苏谨颤着声攀上裴哲的胳膊,纤白手指微微收紧,腻软娇红的女穴死死绞住那根烫热硬物,“朕受不住……哈啊……啊……不行……朕、朕要死了……呜!”

    苏谨瞧了瞧他就笑:“怎么,大将军这是在青楼里瞧上朕了?”

    裴哲覆上他捂着腹部的手,将他一条腿抬压到胸前。黏腻的淫液在性器不紧不慢的大力捣弄下,从嫣红娇软的穴口慢慢地流出,沿着臀缝一直浸透垫身的衣裳。裴哲不置可否地沉默了一阵子,过了许久才道:“当真?”

    屋外乱哄哄地闹着,不知是裴哲带来的侍卫,还是苏谨出宫时带的那些人。苏谨被捅得神志昏沉的,满脑只余下了那根进出着他女穴的性器。老鸨尖细又造作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似是十分尴尬地在劝着话。苏谨低低喘了一下,在身前人送入贯穿了宫口的那重重一撞下,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下垫着臀肉的桌布,情难自禁地溢出了泪来。

    “……”

    苏谨被他捅得脑子一空,颤着身体闷哼一声。他刚刚才被祈长安肏过一回,饶是出门前已经洗弄干净,女穴内已经不剩下多少浊物了,但身上痕迹却是难消,更遑论被性器捅得微微绽开的娇嫩宫口,如今正湿漉漉地成朵儿绽着,肿嫩无比,只微微一顶,便轻而易举地捅进大半。余下层叠蠕动的娇嫩红肉,纠缠着裹着龟头,将那一点烫热硬物吞咽进去。

    裴哲将他抱起来,搁在床上,背对着自己,重新进入那汩汩淌汁的红腻秘处,捅得苏谨闷哼一声,随后扣紧了他的腰,力气十足地重重贯穿起来。

    裴哲掐着他的下巴,气息不稳地吸了口气,声音低沉道:“今早上又偷偷和谁上的床?”

    “自然、哈……自然是真的。”苏谨艰难地喘着气,微微有些涣散的水眸怔怔瞧着裴哲,酸胀酥麻的快感叫他浑身沁出一层烫热潮红,泪眼朦胧地抿了下唇,“昨日……昨日不知是谁……唔……非要逼着朕与他在寝宫……欢好?今日却要来……嫌弃、嫌弃朕天性淫荡?”

    “这京城里,想嫁给将军的少女不知凡几。”苏谨将被汗濡湿后一缕缕沾在脖颈的发丝拢在手心,重新平复了呼吸,仰头去看裴哲冷冰冰的侧脸,随后又笑,“将军却夜夜在朕的床上与朕厮混。你说,朕难道不是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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