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同心蛊产自西域,子蛊和母蛊终其一生都在交合中度过,若是强行将子蛊和母蛊分开,分别种于不同之人身上,子蛊受母蛊控制影响,能令人迷失神智,情欲难遏,任你品性如何高洁,在子蛊的操控下也会情不自禁向母蛊靠近,如淫魔没有任何分别。
中子蛊者,非得与中了母蛊之人交合数次方能恢复,但子蛊只能在人体中存活一夜,第二日便会在体内化为无毒的血水,自行消散。而人在恢复后,则会清楚记得自己所犯下的行径。
这蛊本是五百年前西域女王所制,女王荒淫无度,极尽奢靡,连宫殿的石柱皆是纯金打造,据石壁上的记载,她在位三十年间,从各地搜罗的美貌男子约有万人之多,不管是否婚配,一律抓进宫中,以金银珠宝逼迫他们就范。也有对妻主忠贞不二之人,宁愿一死也不愿清白尽失。
女王心生不甘,便想了如此阴毒的法子折磨他们,给他们喂下子蛊,让她们的妻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行鱼水之欢。待男子们清醒后不堪受此折辱,皆撞死在宫殿的城墙上。后有商队曾道,被掩盖在黄沙下的城墙一过百年,上面的血迹仍是清晰可见,每至深夜,有男人的凄嚎从风中隐隐传来。。
后因盗墓者从女王墓穴中盗出鸳鸯同心蛊,才令此蛊重见天日,偶然之下又被修罗鬼域的圣主所得。
萧月疏转动着手里的小瓷瓶,幽深的眸子飘过一丝耐人寻味的目光,此蛊虽然与春药药性相当,但春药会损伤人的身体,用法不当,则会令人终生不孕,当年他的母亲,前鬼域圣主也就是凭借这个鸳鸯同心蛊强娶了龙渊的父亲。
他毫不迟疑吞下母蛊,又将一只子蛊放进乔音音的清粥里,子蛊剧烈的扭动着,趴着木碗奋力的往外爬,他略微搅拌几下,子蛊失去了力气渐渐沉进了粥底。
“阿音,可是饿了?”他面色不改,端着粥推开木门,乔音音放下正在擦脸的湿帕子,轻轻点了点头。
“还是师叔想的周到。”她直接抱着碗,一骨碌全喝进了肚子里,从喉咙上似是滑过冷冷软软的东西,掉进肚子后,却察觉不出任何异样,也怪自己吃的太快,这碗清粥吃的无滋无味。
他用手帕擦了擦她嘴角溢出的米汤,宠溺的笑道:“小心点,别噎着了。”
“哪有这么娇弱。”话语一落,从小腹陡然窜起一股热流,奔向四肢百骸,她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滚烫的触感似是发烧了一般。
“我……我怎么就热起来了……”她喃喃说着,软绵绵的语调似在撒娇呢喃,双腿软软的,尤其是花穴里痒痒的,穴肉不住的痉挛,非得使劲夹紧才舒服。
她这是中了春药吗?可她百毒不侵,怎么会中这般下作的毒药。
“师叔,这屋怎么就热起来啦?”她深吸几口凉气,双手忍不住撑着桌面。
“有吗?我并未觉得热。”母蛊对人并未有任何影响,自始至终失控的只有附在人身体里的子蛊。但萧月疏从未见过此番面貌的阿音,仿佛醉了一般,一向明亮的双眸迷醉的半眯着,双颊酡红,褪去了以往冷静自持的模样,多了几分娇憨,到令他忍不住想靠近她。
“好奇怪……”心胸燥热难耐,落空空的,手指紧紧抓着木桌,仿佛丢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他伸手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肩膀,阿音不安的心突然就有了依靠,双手鬼使神差的紧紧抱着身前之人。
“阿音,你怎么了?”萧月疏并未拒绝她的举动,一手搂着她的背脊,一手抚摸着她滚烫的脸颊,只需略微垂下头,他的唇便能碰到她粉红的耳朵,有意无意的用唇轻轻磨着她暖热的耳廓。
乔音音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觉得他这样磨着自己格外舒服,微微仰着头,用额角蹭着他坚毅的下颚,忍不住将娇小的自己往宽阔的怀里挤。
“阿音怎么不说话了?”他故意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乔音音身子微微颤抖,缩了缩脖子,耳垂被湿热的唇舌用力含住,往嘴里吸弄,发出暧昧的“啧啧”声,登时全身酥透了一般。
她想也不想便捧着身前之人的脸颊,踮着脚尖向他吻去,两人的唇舌紧紧贴在一块,相互含着对方的唇,舌尖吮吸着彼此的气息,乔音音仍是觉得不够,不断用软软的身子与他坚实的胸膛厮磨。
“唔……嗯……阿音…….啊……阿音别这样……”萧月疏忍耐着自己身体里的燥热,迫使自己躲开她的亲吻。
他故意使坏离开她,心中总是惦记着三年前自己求欢时,她万般不愿,便想让她也尝尝这苦头。
“不……我就要……”她抱着男人不让他离开,即使离开了他的唇,仍是贴着他的脸颊一点点的吻着,沿着他的脖子一点点往下,在他的肌肤上留下属于她的印记。
萧月疏三十多岁未曾碰过女人,又对她情根深种多年,哪里禁得住阿音的死缠烂打,胯下早就起了反应,硬邦邦的翘着,将宽松的长袍顶了起来,正好顶在了她的小腹上,乔音音固然觉得有些疼,可神智一乱,哪还管疼不疼的,就是黏着他,哪怕是任何部位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