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第二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那野人在不在山洞。
许是昨天‘操劳’过度,她睁开眼的时候山洞顶上照进来的阳光已经很刺眼,意识到他不在山洞的瞬间她立即坐起身,一坐起下身就猛地淌出一大股热流,她大脑一片空白,险些以为自己失禁了,然而低头一看流出来的都是浓白的液体,全是昨天野人射进去的,量多得可怕。
没有时间再仔细处理那过分夺目的一滩白浊,她立即爬起身穿上自己的睡裙,连破烂不堪的内裤都好好穿在身上,放轻步子走到山洞口,大概野人以为她不会那么早醒来,洞口的石头没有封得像之前那样死,留有两掌宽的缝隙,外面的野兽进不来,她大概估量一下,足以让自己通过。
小心从石缝里挪出,甫一出来她就毫不停留地往溪水下流的方向跑,一路上完全不顾会不会刮伤皮肤,忍耐着脚下被划出的道道伤痕才看见别墅的一角,她当即提气加快往那边跑,带着潮气的风往后面灌,似乎感觉野人随时会追上来,根本来不及犹豫只顾朝别墅跑去。
在看见高助理的瞬间杨若几乎要哭出来,虽然那野人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在完全陌生的环境她依旧控制不住地恐惧。
见到她安全回到别墅,素来面无表情的高助理都有瞬间的动容,第一时间安顿好她之后才终于有时间把外面搜寻的人召唤回来,立即就加强了别墅的防护力,同时杨若房间的房间直接换成防弹玻璃和入夜自动上锁的功能。
躺回到柔软舒适的床上,杨若才有精力梳理这几天发生的一切纷乱复杂的事,除却半夜劫走她这件事外,野人确实没有对她实施任何伤害性的行为,甚至两人昨天做完后,他虽然还想继续都忍耐着没有做,强忍着把大鸡巴插在穴里。
一想到那硕物插在穴里,下身又开始发热,连身上盖着的被子都像是在撩动情欲,越是抗拒去想记忆越是鲜明,不觉间满脑子都是那手臂长手腕粗的肉屌,粗长硕大,她泄气地掀开被子,踮着满是伤痕的脚往洗手间走去,抬手把刚换上的家居服脱下,一脚搭在洗手台上,侧对着镜子。
几乎是腿一搭上洗手台,镜子就清晰地照出身下的情况,从阴蒂到穴口都还处于半充血的状态,明显是还没完全从欲望中消退出来,中心的花蕊最为明显,略微发肿,一张一合着吐出点滴浓稠的精液。
更遑论胸前蔓延到臀部的指痕,无一不昭示着昨天的两人有多疯狂,然而疯狂过后是无尽的空虚,她暗叹一声取出洗手台下摆放整齐的物件,挑来挑去都觉不满意,尤其是跟那野人比更是不知差到哪里去,最后勉强选了个尺寸最接近的,开启开关凑到布满白浊的穴口。
许是有昨天的彻底开发,借着甬道里丰沛的液体,不断产着热的假阳具徐徐往里推送,虽不如实打实的肉棒带来的舒服,到也聊胜于无,一寸寸被充满的感觉席卷大脑,她手指按下直接调到最大挡。
动了情欲的肉穴对待侵入的器具很是热情,死死绞缠着蠕动,而那肉棒调到最大档位后温度迅速攀升,震颤旋转的频率也加到最大,虽说长度只堪堪碰到蕊心,旋转时蹭弄着花心的滋味倒也非常受用。
不过几息间镜子里的女孩双颊就染上浓重的欲色,眉眼间的清纯与嘴唇轻启的欲望交融在一起,矛盾中有让人欲火焚身的媚色,持续几分钟后一只脚软得根本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伸手扶住墙闭上眼,脑海中自动回放昨天被野人狂肏猛干的情境,腰身一颤,夹着假阳具的嫩穴倏地紧缩,咬得肉棒的频率都降了几个度,神经张弛间肉棒顶着花心不断戳弄,女孩咬着下唇逸出一声娇吟,下身立即泄出一股透明的阴精。
用器具和用男人最大的区别在于,即便是暂时地安抚了性欲,用完器具之后余留下的是无边的空虚,而男人,特别是器大活好的男人,做完之后把人都肏透了,从精神到身体都是无尽的餍足,杨若躺在床上并没有满足性欲之后的睡意,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清醒。
被子下的女体赤裸,双腿轻搭在靠枕上向两侧分开,中间的湿润处插着一根猩红的仿真肉棒,只留下两颗卵蛋卡在不停翕合的穴口,肉棒无声地震颤着推进撤出,正好是抚慰肉穴又不会太过激烈的程度。现在的时间实际上并不是睡觉的时候,杨若原以为自己会有睡意,让高助理没过来打扰,现下一个起身坐起扯过电话线拨通了楼下高助理的电话。
几乎不到两秒的时间便接通,听筒那边传来冷静平淡的嗓音:“小姐好,请问有什么吩咐?”
杨若伸手到被子下调整一下假阳具顶撞的角度,语调同样平淡:“尽快送个干净的人上来。”
挂断电话后,她有一瞬间后悔,想着现在的自己很像戏文里强抢良家妇女的恶霸,但很快她便否定了这种啼笑皆非的想法,人与人之间本就因为各种原因导致巨大的差异,那些抨击着阶级不平等的人换个位置未必做得更好。
高助理的效率绝对对得上她的高薪,没到一个小时卧室的门便被敲响,门一开她就看见高助理旁边站着个约莫十六岁的男孩,身高在绝对在一米八往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