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守你怎么了?”严褚德明显感觉到电话那头的严守则断断续续的粗喘着气,“是感冒了吗?”
“嗯,有点。”身下的人隔着裤子轻轻咬着他的鸡巴,咬的他浑身一震。
“那吃点药,早点睡吧。”严褚德在电话那头叮嘱他道。
“好。”严守则果断地挂断了电话,想推开身下的人,却怎么也伸不出手,一阵阵难言的酥麻快感和痒意传遍他全身。
见时机成熟,温婉解开他的皮带,拉下他的裤子,放出一根紫黑色鸡巴,真大,足足有一个婴儿手腕那么大。
温婉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张大嘴巴将紫黑色大鸡巴慢慢吸吮进嘴里,在口中艰难的吞吐着,她没吃过鸡巴,只能生疏的吞吐着,随着她吞吐的越快,鸡巴上的青筋就越浮越凶,布满青筋的鸡巴在她嘴里一跳一跳的向上抖动着。
她能感受到严守则整个气息都在微微颤抖着,可不能把他就这么舔射了,要不然接下来拿什么肏她的穴。
温婉含着大鸡巴使劲儿的吞吐了几下,将大鸡巴吐了出来后,醉眼朦胧跨坐到他身上,握住大鸡巴放在她的骚穴处使劲儿地抵磨,摩擦得她自己淫液直涌,娇喘不息,扭得越来越急:“嗯嗯……鸡巴好大,阿铮,我好想要啊。”
不是老公,也不是严褚德的名字,而是什么阿铮。
“浪货,记住你都结婚了,别成天想着别的男人。”严守则将她按倒在沙发上,抵住她的腿,掀起她的裙子,脖上脸上都突暴起青筋,满是愤懑的怒瞪着她,在骚穴外用手指涂满了她的汁液后,狠插了进去。
?“嗯嗯……阿铮,不要。”严守则越是愤怒,温婉越是叫阿铮这两个字叫的越媚,骚穴在手指快速的抽插之下,早已湿成泥沼。
“浪货,谁把你肏开心了,你就在床上喊谁的名字,是不是?”一根手指都夹得这么紧,严守则有些疑虑怕她承受不住自己身下的巨物,于是又接连硬塞了两根手指,猛力抽肏起来。
“啊啊……不要,要坏了。”温婉不住的颤抖着,从花心猛喷出一大股滚烫的热液来,黏糊糊的流淌在淫秽的花瓣间。
“这么浪,说说看,肏过几根鸡巴?”他用力掰开她的双腿,握着涨得发疼的鸡巴,在柔嫩湿滑的花瓣上摩擦了一会儿,缓缓顶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一点一点的插了进去,可抽插到一半就遇到了阻碍,像是有一层薄薄的肉膜在里面挡着,他使劲儿狠狠用力一撞,撞开那层肉膜。
“啊。”身下的人痛苦的闷哼一声。
严守则生怕弄疼了她,立刻把涨爆了的大鸡巴拔了出来,一股鲜红的粘液顺着阴道流了出来,他立刻明白了,刚刚那层阻碍他的东西,就是她的处女膜,她和他叔叔结婚两年,处女膜竟然还不曾被捅破。
除了她天生处女膜比较深以外,这不光代表着他叔叔在那方面是有短缺的,还有就是她除了他叔叔之外,应当是没有别的男人的,包括那个什么阿铮。
他兴奋的欠动着身子,对准微微颤动着的两瓣花唇,腰部用力一挺,狠狠捅到骚穴最深处。
“啊……轻一点。”紧窄的肉壁被粗烫的大鸡巴狠狠撞开,骚穴被撑得又肿又胀,疼得温婉全身肌肉紧崩,吃痛的咬紧了唇,她没喝多少酒,是在借酒装疯,但还不知道结婚两年后,自己的处女膜才被身上的人捅破,突然被鸡巴猛的戳痛了两下,她自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发浪了,勾引他了,这鸡巴太他妈大了。
“别怕,刚开始都会有些痛的,别夹得那么紧,你慢慢放松下来,就不会那么痛了。”淫浪的肉摺哆嗦的收缩着,紧紧吸住他的柱身不放,严守则深呼了一口气,平稳住呼吸,将阳具抽出半截,轻缓的抽插着,将蜜液越抽越多,直到蜜液多到湿透了两人的腿根,才敢大胆的将大鸡巴重重往骚穴里一砸,尽根没入又尽根拔出的狠狠肏干起来。
“嗯嗯……痒。”鸡巴插得越来越深,顶到娇嫩的花心,紧密的痛感渐渐减弱,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搔痒,她本能的张开大腿,方便他的进出,“用力一点。”
“以前没被这么肏过吧,结婚两年处女膜都没被肏破,所以才这么浪的,是吧。”他疯狂地耸动着腰身,猛烈的撞击着她的骚穴,撞进她的子宫腔内,顶在她花心最深处。
“啊啊……”大鸡巴毫无技巧啪啪啪的对着骚穴狂抽猛肏,突然横冲直撞的龟头狠的顶到骚穴里那处突起的敏感点,难以克制的致命快感从骚心处蔓延到全身,她咿咿呀呀的大叫着,全身一阵颤抖,低哼了一声,她的骚穴深处喷出了大量的淫液。
“小荡妇,这辈子都没被这么肏喷过吧。”已经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他飞速的插送着,每一下都重重的精准撞打到那一点。
“嗯嗯……不要……”大鸡巴在她的骚穴里不断地顶动着,直把温婉干的浑身痉挛,骚水泗溅,花唇外翻,低声呜呜呜的痛泣着,她胡乱瞪着双腿,推搡着不断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哀求他,“不要了,啊啊……我不要了。”
可是在床上这样嘤咛的求饶声,只会让男人更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