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萧还能在束缚之下,通过紧抓着锁链来减轻两脚脚腕上的压力等方式,挣扎着变换身体的姿势,缓吊缚的不适,工作人员并未加以阻止。
相反,这次吊缚的一部分魅力也正在于欣赏奴隶徒劳挣扎的过程。无论怎样扭动身体,在空中挣扎,摇摆,最终,奴隶依然只能回复到原始的四肢被吊的状态,而绝对没有办法从吊缚状态逃逸出来。
两个小时之后,萧的身上已经被汗ye浸shi,头部开始无力地耷拉了下来,微微穿着粗气。胃中刚刚被灌入第四个200毫升的ye体——这几次下来,萧才知道,每隔三十分钟灌入的ye体并非只是清水,还有牛nai,果汁——而导尿管上的阀门却还一次都没有被打开过。
萧的膀胱已经酸胀到了极点,每一次挣扎时绷紧肌rou,都会同时使小腹绷紧,压迫到膀胱。
“唔唔……唔嗯……”萧难受地呻yin着,身体在空中微微晃动着。他用眼角观察四周,俱乐部的大厅里客人和侍奉奴隶都已很少,这让他被视jian的羞耻轻了不少。
但另一方面,身体的疲惫和痛苦,却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另外的残酷现实。按照被灌ye体的次数来算,现在应该是凌晨两点左右,大部分人都已经进入睡眠了吧?
然而他的吊缚惩罚还只不过刚刚度过了一个零头而已……
想到这个,萧就不禁有些惊惶起来。以前亚并非没有将他吊缚起来,虽然亚会刻意剥夺他对时间的感知,但他猜测最长恐怕也不会超过三个小时。
但这一次却是48小时……仅仅只过去了2给小时,萧已经感觉到手腕脚腕疼痛不堪了,浑身的力气也被消耗得厉害,怎么可能坚持48小时?
想到这些,萧再次激烈地挣扎了起来,身体在空中如同落入罗网中的雀一般摇晃着,口中发成大声的呜咽呻yin声,企图引起周围人的主意,但并没有人因此上前,有一两个客人一边在前台登记,一边饶有兴致地回头欣赏着他,旋即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朝着俱乐部里面走去。
其他的工作人员见惯了奴隶的挣扎,甚至连抬眼看他一眼的欲望都没有。
萧脱力地再度跌回自己的束缚中,手腕和脚腕上的拉力更加沉重起来,他向其他8根柱子上的奴隶一样,耷拉着头,沉寂了下来。
亚在哪里?他的挣扎和痛苦,他可有好好看着?尽管知道,主人不必一刻不停地注视着奴隶,但萧此时还是忍不住恹恹地想,倘若亚在看着的话,自己的痛苦也许会中和不少吧?至少,他可以想象这是奴隶为了取悦主人,而不得不承受的痛苦……
时间继续流逝,痛苦的状态下,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在拉长,萧的挣扎微弱了许多,他开始意识到,这样长时间的惩罚,必须要尽量保存体力才行。
口内的假阳具开始第五次灌入ye体,萧仰着头,只能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因为后仰而拉长紧绷的脖颈上,喉结艰难地滑动着,来不及吞咽的ye体自嘴角沿着脖子一路躺在身体上,萧身体肌rou紧绷着,膀胱仿佛要爆炸似地难受。
这时,导尿管的阀门毫无征兆地被打开。
“唔唔!唔嗯……!”立刻此起彼伏的呻yin声响起,被吊缚着的奴隶都微弱地挣扎起来,带动着身体也晃动起来,但这并不影响九股抛物线状的水流一起喷涌着向下汇入下面的水池中。
“唔……呃……”尿ye急不可待地涌向鼠蹊部的酸爽快感让萧有一瞬的失神,甚至忘记了手脚上的痛苦,但这样的快感只是持续了很短的一会儿,在尿ye还未排尽之前,
“唔唔!”萧紧紧抓住手腕上的锁链,缓解排尿被中断的痛苦,等身体再放松过来时,浑身已经密布一层细密的汗珠。长长的眼睫毛也被额上淌下来的汗水浸shi,使得他仿佛哭泣过一般,充满了一种禁欲受难的美感。
但空荡荡的大厅里,并没有愿意长久驻足欣赏他的美的观众。此刻,他只是俱乐部的装饰物之一,与Jing美的大理石雕像或者桌子上的摆件一样,虽然美丽,也只是不经意的一瞥便已足够。
进入后半夜,哪怕手脚被拉伸的痛苦和疲惫折磨着萧,萧还是在吊缚中不由自主地睡去。说是睡去,实际上睡眠很前,甚至一阵轻微的晃动都会使他惊醒。除此,每隔三十分钟的灌食模式也并没有改变。
到早上快六点时,俱乐部大厅再度稍稍热闹了起来,一部分客人结账立刻,熙熙攘攘的人声在耳畔响起,另一方面,天光也大亮了起来。
萧猛地惊醒过来,四肢触电似地耸动,使得身体也跟着晃动起来,但很快,力气用尽,四肢再度被拉伸绷紧,手腕脚腕处扣住皮具的地方针扎似地疼痛。
“唔……”他睁开双眼,疲惫地观望四周的客人。此时,自己正赤身裸体被视jian着的羞耻感仿佛变成了无关紧要的事情,身体的疲惫与四肢的痛苦占据了他所有的心神。
他茫然四顾,并未在人群中发现亚的身影,这让他心中说不出的失望与委屈,不禁再度闭上了眼睛。
这时,口中的假阳具尽责地进行第N次灌食,这一次灌入的是牛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