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陶却没急着动作,安抚似的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拇指摩挲过两人腰腹之间被红线紧紧箍住的性器冠部,在邬玦乱了的细喘里慢慢解开了那要命的束缚。
“呜啊……”邬玦难耐地在兄长怀里扭动,红线一点点变得松散,涨红的阳物还没彻底脱离绑缚,就已颤抖着在邬陶手里缓泻出一股股的白浊。shi软的后xue在这绵长的高chao里濒死般痉挛地含咬着里面勃发的硬挺,跪坐着的大腿内侧死死夹住了邬陶的,呻yin缠绵而惑人,带着欢愉与满足,最后的鼻音却泄出一点不加掩饰的委屈。
邬陶熬过这要命的勾引,揉着尚在泄Jing的那物,抵在邬玦的额头上含笑问他:“这么委屈,为兄欺负你狠了么?”
邬玦这会尚未彻底回过神来,意识还朦胧就已扭着腰催促:“我想你……动一动啊……”
软烫的xuerou紧紧裹缠着粗胀的男根,随着邬玦的动作冠部擦过敏感的肠壁,反激得后xue愈发紧致。邬陶喉结滚了滚,呼吸滚烫,目光幽暗,盯着近在咫尺的失神面容,搂着后腰的手在他tun部上又狠狠打了一掌,声音哑了好几分:“怎么这么浪?”
后xue耐不住狠狠收缩了一下,邬玦无比清晰地感知到自己体内那根粗大性器的存在,闻言半是急切半是讨好地凑上去亲他,tun部小幅度地开始主动上下动作,饱含情欲的声音沙哑却软绵:“哥,别、别讨厌我……”听来可怜兮兮的,倒像是被狠狠欺负了一通后还上赶着来卖好。
邬陶见状,简直是不可抑制地咬牙切齿起来,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却又胀大了几分。除夕那夜,他不也是这么对别人的么?——倒可真是个、惯会勾人的妖Jing!若不是这死局,哪里还有别人——若不是这死局……若不是这死局!
他要护佑邬玦,便要手握权力,他既已手握权力,就永不可得己身自由,唯有让那人飞往愈发广阔的天空,替他看尽自己看不见的一切。
你可真自私。邬陶在心底嗤笑,你自己不要的自由,凭什么一定要他替你拥有?你又凭什么剥夺他对你的爱?你亲手将人推向江湖,他迟早会有除你之外的人生,你又凭什么吃醋?你凭什么?
你作茧自缚,又痴心妄想。除夕夜你生受的风雪,可不是自己活该么?
他猛然将人压在身下,重重地回吻住邬玦,舌头狂风般扫过齿列,又不住来回舔舐敏感的上颚,搅缠无措的软舌,近乎疯狂地掠夺自己弟弟口中的空气,简直像是要补足前半生的遗憾,和挥霍尽后半生所有的欢愉。
邬玦何时见过如此失控的邬陶?心头隐隐直觉不对,却被他吻得头皮发麻,颤栗从心口到大脑,呼吸早就乱成了一团,恨不能彻底交融到他的身体里面,残存的神智都用来跟随邬陶暴雨般的亲吻,根本无暇细想。
燥热黏shi的掌心掐着滑嫩的大腿内侧,将黏黏糊糊的白浊尽数抹在那片光滑的肌肤上,邬陶肆意吮咬着怀里这位他自小照顾长大的弟弟,将体内的阳物抽出些许,又狠狠往前一撞,勃发的顶端猝然顶在了后xue里最碰不得的那处。
邬玦爽得浑身都僵直了片刻,脖颈上扬,腰腹前挺,脚背紧绷,像是延展至极点的丝缎,可他里面又软得像水,媚rou柔柔娇娇地讨好着粗大滚烫的rou刃,一如后xue主人方才的诚恳祈求。
迅疾又深猛的抽送猝不及防地开始,破碎的呻yin被全数吞进两人相缠的唇齿之间,邬陶杀伐果断地破开软rou,一下下的撞击只冲着最深处的腺体。邬玦头脑发白,嘴唇被吮到发麻,后xue里酸胀不堪,前面的性器根本不需要再多作抚慰,早已在这般猛烈的交合下高高翘起了,随着邬陶的抽送在两人的小腹之间来回晃动,铃口不住淌出清ye,shi淋淋磨着邬陶紧绷的腹部。
这已是沦落到近乎野兽般粗暴的交合了,极度快活里又是极度的痛苦,娇嫩的肠壁被粗硬的rou刃磨得生疼,又瞬间被进到最里的快感掩盖,如此反复拉锯,似要在这西天难到、幽冥不及的不上不下里不死不休。呼吸的气息早就被掠夺得稀薄无比,可邬玦还是献祭一般地将双手双脚都缠上邬陶的身体,任他予取予求,最听话的禁脔恐怕都不及他乖巧。
邬陶贪婪地感受着邬玦为他动情的急促喘息,身体极热,心底却是极冷,他一面知道自己正在cao干邬玦,终于将多年最肮脏下贱的幻想赤裸裸地显示在他面前,一面又仿佛陷在那晚的风雪之夜里,风也无情,雪也无情,冻得人肌肤发冷,当泪落在上面的时候,就格外滚烫,耳边瞬间似有惊雷炸开,模模糊糊还有一道极沙哑又极惑人的嗓音呜咽着质问,连你都要欺负我了么?
邬陶手臂不可抑制地一颤,悚然惊醒过来,发现邬玦还乱七八糟地套着大红的宫装,面上情chao娇艳如火,眼中一片氤氲的水汽,眼角边还有未曾干涸的泪痕,嘴唇红肿得几乎不能看。可即使被cao到落泪,他也温顺地躺在自己身下,不曾蹙眉也不曾喊痛。
“……哥?”察觉到邬陶忽然停下,邬玦先是不明所以地叫了一声,随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轻轻眨了眨眼睛,又不识好歹地动了动腰,滚烫又不稳的气息烧在邬陶面上,声音又软又媚,“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