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阳在家里住了几天就和苏野偷了几天,上个厕所他要拉着她到卫生间搞一次,做饭时会被他压在厨台上搞一次,老公出门买包烟的功夫他要捉着她搞一次,孟祁睡着了,他更肆无忌惮拖着她在满屋各处搞。
什么射精困难症,全是骗人的鬼话,骚逼差点没给她射满了。
苏野天天和他玩着老鼠被猫捉的游戏,身心俱疲,心脏病都给他吓出来了。
这天,苏野做完一天的家务,好不容易趁着两个男人不在家休息一会儿,模模糊糊感觉到又被人压在身下探索。
无力的双手被人压过头顶,炙热的鼻息在脖颈上游走,胸乳上袭上凉气,领口被人扯到大打开。
她眼皮沉重,料想不是老公就是程阳也就随他而去了。
那人还轻笑了声,似对她的硕乳表示满意。
肆无忌惮地把玩了一阵,把两团白豆腐玩得枝头挺翘,娇颜艳艳才放开,接着就是索索的脱衣服声。
等到两具肉体紧贴到一起,各自都发出一声惊叹。
苏野的身体毕竟敏感,即使睡梦中被玩弄也有感觉,抻着脖子发骚地低吟。
她还抗拒地推了一下男人的胸膛,手又无力地垂下,嘴里模糊地嘟囔着,"老公……嗯……别……"
男人抓揉着她的奶子,埋下头吮吸,双腿侵入她的胯间,顶开她细弱的双腿,那处已经泛处水渍。
"啊……好累……老公……"睡梦中的女人还把他当成是老公在弄自己,撒着娇,却也自发地张开了腿。
她能感觉到身子被爱抚得十分舒服,尤其一双奶子,被手法熟稔的大掌磋磨玩弄,满足着她快从胀鼓鼓的胸腔里迸出的欲望,比清醒的时候更加诚实且贪婪地享受这份舒爽。
她半推半就随他去了,甚至希望他赶紧插进来,肏射她。
不管是谁。
男人把她的奶子玩得酥软,却并没有如她所愿掰开她的小逼,而是起身坐在了她的腹部,夹着她的双乳给鸡巴乳交。
"啊……太重了……老公……啊哦……"苏野被他坐着,凌乱地摆着头部,又推不动他的身体,压坐的腹部把内脏挤到胸口,顶着一对丰乳更加挺拔高耸,像两座饱满的小山,还在喘息起伏。
男人揪着她的咪咪玩了一会儿,拽着枝头拔高又松开,看她们浪起层层乳波,发着骚越挺越高,嘴里轻声慢笑,玩得更加开心。
苏野迷茫地想要睁开眼,被男人一个响指又昏昏沉沉地睡去,只留一丝无力反抗的神智半睡半醒。
那滚烫的阳物终于穿进她的乳沟里,男人聚着她的奶子把它裹在中间,畅快无阻地抽动起来。
"啊……啊……哦……好烫……啊……好舒服……"那保留的一丝清醒就是为了听她的浪叫声。
睡眼迷蒙的少妇半睁着眼,只能看见一个模糊晃动的高高在上的男体,一点看不清脸。
男人的肉具十分长,一耸一动地甚至可以戳到她的嘴皮,乳沟已经被捅成了火沟,肌肤快要摩擦出火花来,让那处泛着红发着热。
"哦嗯……老公……啊啊……好疼……嗯……轻点……"
虽然感觉不太像,但是她仍然自欺欺人地认为是自己的老公在侵犯自己,她被他揉得太舒服了,竟情不自禁地吐出舌头去勾那触到嘴边的龟头。
嘴里还在骚骚地叫着,细嫩的小舌舔着那触软的龟头,在上面濡湿舔舐。
男人这下挺得更用力了,压着她的肋骨,长进长出,每一下都捅开她的嘴唇,顶到她的上颚。
她浑身无力,偏又可以含着他的龟头大口地吮吞,嘴里咕噜咕噜地冒着口水,把那圆形的硕头吃得水光潋滟。
"啊……啊……嗯……好好吃……好好吃的大鸡巴……"她大包大揽地裹缠着那物,舌头紧紧吸着,濡着那吐着汁液的小孔,不忍它的离去。
抛去白天的端庄熟雅和矜持,此刻浪成骚货才是她最真实的样子,毕竟身子这几年已经被形形色色的男人奸透了。
男人在坐在她的腹上摇动几下,倒是先把她下穴的淫水肏喷出来了,还流得前所未有的多,把床单都淌湿一大滩。
"哦……"她舒服地松开了嘴,鸡巴也从她嘴里抽出了。
男人伸手摸了一把,捻着她的淫液在指尖搓了搓,下移到她的胯下,压开她的双腿,看着那处呼吸翕动地吐着骚水,埋下头舔进了她的水逼。
"哦……嗯……"娇妻收紧双腿夹着他的脑袋,被他舔得下肢发颤,连脚指头都蜷缩起来,双脚在他坚硬的后背上无措地滑动着。
"哦……哦嗯……哦哦……啊哦……太舒服了……啊……好舒服啊……"下巴上的硬胡茬扎着她的逼口,又酥又麻,那舌头是真的长,舔遍她的花瓣就延展到她的穴里,在里面深深地搅动,磋磨里面的肉芽。
下体间发出羞耻的舔舐声,吐出越来越多的蜜汁,她翘起下体摆动,压在他的脸上作乱,把香甜的汁液涂了他满脸。
"老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