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悦笑的忒坏,大手拨弄着那根垂头丧气的小鸡巴,几下就给玩的硬硬的,露出下面小小的卵蛋和更下面的两个穴儿。
他似是觉得这登徒子有点吃软不吃硬,骂他他不当回事儿,一哭就投降,自持抓到了他的命门,心里对自己今晚的清白有点把握了。虽然以弱示人有些丢人,但事关自己贞节,也顾不得了。
总之,他把身怀淫器的双儿说成祸国殃民的妖姬,变着法儿的贬低慕容卿,偏偏他又讲得绘声绘色,把那些床上的奇淫技巧说的栩栩如生,还用手指在慕容卿的穴里抽插着做示范,把慕容卿玩的下身像发了大水,脸色由红又白,心里默默骂了他几百声“混蛋”,鼻子一酸就落下泪来。
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哟,白虎?”
说罢一声长叹:“你可真是个祖宗。”
“……”慕容卿瞪着眼,嘴唇抿了起来。
慕容卿狠了狠心,张嘴就要哭,周悦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翻身把他按倒在硬邦邦的床上。慕容卿一惊,顿时眼神就有点瑟缩,周悦瞧见了,叹息:“欺软怕硬,小祖宗,你当我真那么好欺负啊?”
白虎天生胯下无毛,慕容卿的私处光滑白腻,粉嫩的大阴唇紧紧的闭合着,肉丘却不小,隆起的像一个小鼓包,周悦的手如获至宝的捧着那处揉了揉,那肉缝就微微裂开,漏出不少粘腻的淫水。
他呜呜的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梨花带雨:“我,我为了读书,十八了都未与别人说亲,同岁的双儿孩子都满地跑了,我还从未拉过别的乾君的手。好不容易高中了探花,十几年辛苦得偿,你却……你却……”
他是彻底崩溃了,泪珠怎么也停不住,悲哀的事情不止如此,更令他绝望的是,这登徒子都这般欺辱他了,他的身体却诡异的感到快乐,那不知羞耻的穴儿水流的越来越多,深处还泛着密密的痒,令他脚趾蜷起,不停的扭着腰在床上磨蹭。
他真的委屈的要死,两手捶打周悦赤裸的胸膛,口齿不清的哭道:“我恨死你了!我到底怎么得罪了你,要你这般欺辱我?我慕容卿一生正直,从未做坏事,怎么就摊上了你这桩祸事?我连你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你却压在我身上逞凶……”
周悦笑着拿开手,低头亲了一口那红润的唇,愉悦道:“采花贼也是贼,俗话说贼不走空,哪有一点儿荤腥都没吃到就打道回府的道理?又不是和尚。”
周悦兴致一起,揉的更加肆意,把个处子小穴揉的阴唇外翻,咕叽咕叽的作响,淫水流了一手不说,还沾湿了床单。慕容卿简直羞愤欲死,咬着嘴唇不肯出声淫叫,呼吸却乱了,两条腿不自觉的夹紧周悦的手,滑腻的大腿肉磨蹭起来。
他不轻不重的怼了他一句,周悦也不敢生气了,苦笑着搂着他的腰,见他杯子里空了,又殷勤的倒满:“行,你说什么是什么,我可不敢再招惹你了。”
事到如今,为人鱼肉的命运已是没有回转的余地了,慕容卿不再徒劳的抵抗,侧着脸咬着嘴唇不吭声,只做无声的抗拒。
想到就说,周悦一边揉弄着慕容卿的蜜穴,一边贴在他耳边,絮絮的说着些淫话,还引经据典的讲了几个从前身怀馒头穴或者白虎的双儿是怎样勾引人,妖精转世一样淫荡放浪,把乾君勾的按着他们日肏夜肏,最终耽误了大事,倾家荡产为小,人头落地事大。
慕容卿用力打了他一下,对周悦来说只能算是挠痒痒,自己倒是被他硬邦邦的肌肉弄的手疼,皱着脸啐他:“胡说什么呢,还不快滚出去!”
周悦心下暗笑,道怪不得慕容卿还未破处就浪成这样,《虫二宝典》宝典有言,不论是白虎还是馒头穴,身怀此器的人必定是天生淫浪之辈,同时具备的人更是如此,慕容卿身怀两宝,真是天生的淫娃荡妇,生下来就该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这么一想,他一碰就浪的姿态也好解释了。
“放心吧,你在床上呢,要怎么哭就怎么哭,我全当你是爽的哭了。”
不是这么用的,文盲。”
慕容卿睁开眼,又委屈又愤怒,咬着嘴唇哽咽着骂他:“你要欺负我就欺负我,反正现在都这样了,身子你也看了,我的穴儿你也玩了,我的清白已经让你毁了个彻底,再也没脸同别人家说亲了,你,你何苦还要这么作弄我……”
慕容卿越想越绝望,只觉得心灰意冷。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还能怎么办?他家教甚严,父亲若知道
周悦坏笑,笑的慕容卿直磨牙,他是书香门第养出来的孩子,自幼家教良好,又成天与诗书作伴,纵使有天大的不满,来来回回也只会说那么几个贬义的句子,面对周悦这么不要脸的痞子,竟然哑口无言了。
这样放浪的淫态,不正应了登徒子所说,他是天生放荡的婊子吗?
周悦直起身,三两下扯开慕容卿本就散乱的衣服,把他一身白的晃眼的美肉暴露了出来。昏暗的灯光下玉体横陈,慕容卿身材极好,宽肩窄腰,虽然没多少肌肉,却也不胖不瘦,腿长腰细,小鸡巴软软的垂在胯间,周悦刚才摸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如今亲眼一看,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