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半夏迅速洗好,面膜也不敷了,擦干身体后去拿内裤,但穿到一半又把内裤脱了,睡袍松松垮垮套在身上,露出一边白净的肩,半边乳随着摇摆的步子在睡袍下若隐若现。
顾半夏喷了点香水,跟条水蛇似的扭出去了。
容政早就抽完烟,显然还开窗透过气了,屋里没有半分烟味。
她扭过去,也不上床,往床边一坐,倒在容政怀里,“容先生~”
故意捏着嗓子腔调,酥到了骨子里。
容政抬眉,“干什么这么骚。”
顾半夏娇滴滴说:“不骚怎么当二奶~”
她想摸他的胸肌,手都伸进被子了,却发现容政的睡袍穿得严严实实,腰间带子系得紧紧的,一副生怕被强奸的样子。
“死鬼,捂这么紧做什么?”她翘着兰花指去解他睡袍的带子。
容政推开她,“我不想。”
血气方刚的男人,连在床上不能动的时候都让她给他口,现在四肢健全活蹦乱跳了,却说自己不想。
这样正常的男人两天没做爱了为什么不想?肯定是因为在外面吃饱了,或者是小狐狸精规定,不准跟其他女人搞。
一股酸气涌上心头,顾半夏不高兴,又伸手去解,“我想。”
容政这回不推了,直接坐起身,“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他放下书,自顾自躺下,还翻身背对着顾半夏。
顾半夏心底微凉,琢磨她就这么没有魅力了吗?两人才搞没两次,容政就对她没兴趣了?
她不甘心,直接从容政这边上床,从背后搂住他,低头去吻:“来嘛,搞一搞。”
容政不让她吻,偏头移开,“顾半夏,别闹了,我困了。”
“才九点半你困什么困,今天早上的事情我还没问你呢,为什么不给我解围?容政,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小狐狸精了?我才跟你几天,你就对我没性趣了?”她不依不饶,从他身上爬过去,往他怀里钻。
容政拿手抵住她,“改天。”
改什么天,她就是要今天搞他,不搞会死。
顾半夏直接翻身趴在他身上,粉嫩的唇含住容政的唇瓣,而容政像个清纯小处男,挣扎起来,“下去……”
他被顾半夏含着唇,声音含糊不清。
顾半夏不下去,胯部往他下体摩擦,她勾住了容政的舌,用力吸住,再一点点入侵,将他的舌引进自己嘴里。
容政挣扎无果,便任她索取,一副少男被饥渴阿姨猥亵的反应。
顾半夏亲了半天,见他跟木头似的,生气了,质问:“容政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要是不喜欢我了我现在就走,给你的新欢挪地方。”
容政蹙眉,似乎有些不耐烦,“没有。”然后将她推下去,下床道,“我去客房睡。”
他不坐轮椅,一点都不避讳她,开门出去了。
顾半夏百爪挠心,十分不舒坦,她弄不懂容政,他这样地位的男人,如果想左拥右抱简单得很,怎么会为了其他女人敷衍到不碰她?他到底是不是对自己没兴趣了?
想到他昨晚一夜未归,难受极了,踹翻被子冲了出去。
容政来不及锁门就被顾半夏闯入。
她狂奔过来,本就松垮垮的睡袍几乎是挂在身上而已,双乳只余乳尖儿在睡袍下,深邃的沟儿勾人眼球,那两条细长的腿白晃晃,撩拨着容政。
顾半夏一把将容政抱住,容政猝不及防后退几步,两人齐齐倒在床上。
她狠狠吸住容政的脖子,像他之前吸她的胸脯一样,许是一系列的动作太激烈,她轻喘气,喷香的味道全部涌入容政的鼻腔。
吸够了容政的脖子,香唇向下移,湿润的唇舌在皮肤上蠕动,顾半夏有些兴奋,盯着胸肌上的小红豆看了看,张嘴含住。
容政“唔”了一声,真好听。
顾半夏跟舌吻似的,与小红豆纠缠,皓白的小手往下,滑入底裤握住了半软的性器,她手掌罩住,手指稍稍用力揉捏那坨柔软。
很快的,半软的性器像是得到灌溉的小树苗,以惊人的速度勃起,坚硬。
顾半夏的小手握不住了,只能捏着阴茎,缓慢地上下。
容政几把都翘得老高了,还在那里装:“顾半夏,我要睡觉了,你别弄我。”
怎么能不弄呢,她都流水了。
于是她捉了他的手往身下摸,因为没穿底裤,手一身过去就触摸到了一片柔软的毛发,紧接着是一片湿滑。
容政的食指顺着黏滑往小洞口里送,一路到底,顾半夏禁不住轻轻抬起胯部,再沉下去。
她将容政的手指当作硬物,自我满足起来。
可手指太细,也不够长,她满足不了,便焦躁,胯部收紧,将容政的手指紧紧夹在里面。
容政动了动手指,沉了嗓音问她:“这么想要?”
“想要。”顾半夏呻吟。
他抽出手指,顾半夏便急切地将手指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