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婚礼前夕。
按照华国习俗,新郎新娘结婚前夜得分开住,由迎亲队伍将新娘迎回新房。
而结婚头一晚的单身派对后,林易风在众人神不知鬼不觉中,开车驱往女孩所在的别墅。
星空万里,不知名的鸟儿站在树丫,发出“啾啾啾”的清脆声。
别墅二楼的某个房间,透过大开的阳台窗户,隐隐约约听到女儿家弱弱的呻吟声。
或是被男人吞入腹中,或是她咬住嘴唇,拼命抑制这漫天的快慰。
房间内连台灯都没开,一片昏暗。
唯有薄弱的星光自敞开的窗户射了进去,半昏半明中可以看到女孩裸着白花花的身子,大张着双腿跨坐在男人腰间,随着他臀部的顶撞娇躯不可抑制的起起伏伏。
若不是藕白的手臂紧紧搂着他脖子,怕是要被颠倒在床上。
裴嫣低头便能看到黝黑的头颅正贴在自己胸前,男人坚硬的牙齿正咬着娇嫩的乳头,含着那颗雪尖尖辗转厮磨。
女孩她嫩汪汪的脚趾都绷紧了,仰头小口小口的喘息,轻吟。
男人吞吐的声音越来越来,发出黏腻的啧啧吸吮声。
她的十指不由自主的抠住他肩膀,贴在他耳边小声的说,“老公,声音小点好不好,爸爸妈妈会听到的.....”
此刻裴嫣无比庆幸没有同意灵灵和自己睡,若是被少女发现这一幕,那么在隔壁房间住的爸妈和室友都会知道,怕是要嘲笑自己好久。
女孩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子,单身派对回来她后打算睡了,特意洗得香喷喷嫩滑滑的,就为了明天穿上美美的婚纱。
她正准备去关窗户,一抹身影便跳上阳台,推开了还未来得及关上的阳台门。
然后稀里糊涂的就被男人拉进这强势的情欲深渊。
嘴里的香甜绵软和身下的致命吸裹让林易风几乎失了理智,小家伙经过他三年的疼爱早褪去了花骨朵的青涩,每一处都散发着女人的诱惑,无不致命。
两颗本就饱满的乳儿无需他的疼爱就胀鼓鼓的挺立在半空中,仿佛一捏就能喷出乳汁来,腰肢又软又细,肥硕的小屁股下藏着独属于他的蜜穴,隐隐香气正透着那处往周围蔓延.....
任何一寸都能让男人发狂,林易风含住雪白的乳肉,更深更重的吸。
手下握住她的揉臀死死往自己胯下怼,发出重重的“咕叽咕叽”声。
女孩越怕,男人越疯,就想看到她懦弱无助的模样,然后完完全全打开自己,任他百般肏干。
淫靡的声音不减反增,整个卧室连绵起伏。
裴嫣吓坏了,眼泪汪汪的将手伸到胸前,和他的嘴抢乳儿,一颗乳头被他叼扯得老长,最后还是被女孩死死捂住不让人吃了。
林易风无法,只得沿着她的手背移到她精致的锁骨,摩挲那块细腻的脖颈,将细嫩的软肉含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吮咬。
“不....不行...不能弄出痕迹....”
婚纱是露脖子的,要是像订婚那天一样被别人看到痕迹,她再也不想见人了。
裴嫣惊慌失措的放开乳儿,偏头躲闪男人的唇,躲来躲去他的嘴依然在舔自己的耳垂,残留的胡渣将她的脖颈磨蹭得又氧又疼。
女孩只能紧紧蒙住他的唇,委屈巴巴的低声告饶,“老公明晚再来好不好?明天要穿婚纱的......”
她知道男人性欲很强,这几年除了姨妈期几乎天天都......
这几年,裴嫣算是真正见识到了男人这一面,从他踏出校园那刻开始,脸上的清隽在历经商场沉浮之后,变得沉着和锐利,隐隐透着七八分成熟男人的味道。
连着和他时刻呆在一起的女孩都很惊讶,男朋友变化真的好大,穿上西服后上位者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自觉的想要臣服。
随之改变的,是他对自己越来越好,越来越疼,而在床上,是愈发霸道和放肆。
裴嫣快被他的花样玩坏了,公寓的床单都被她咬破了好几张,她在夏天连凉鞋和短袖都不敢穿,脚背和手指上全是男人弄出来的草莓,更别提其他地方。
女孩知道男人爱自己,在床上也想尽量的满足他。
但今晚不行,好不容易在前几天和他讲好了条件,她的脖子才没有“伤痕累累”,最后一刻可不能前功尽弃。
裴嫣委屈巴巴的瞅着他,隔着手背吻上他的唇,低喘之间保证道,“明晚嫣嫣再给你好不好,别再来了.....”
吃不到近在咫尺的香软,林易风只能握进小屁股,一下一下的挺进,时而将女孩半抬在空中,大手迅速一放,吐出一半的肉棒又被瞬间吞了回去。
两人相连的私处湿得一塌糊涂,哪怕看不到,光听那黏腻的声音便知道流了多少水。
男人舒服的喘气,避开女孩的手吻上她的丁香小口,含着她舌头闷闷的说,
“说几句老公想听的,不然干哭你,干到爸妈他们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