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博闻醒过来了,醒时嘴唇还带着笑意,等睁开眼看到陌生又熟悉的天花板,心里就倏地猛一沉,脸上半点笑都没了,伸手一摸裤裆,全是干涸了的精液硬块。
做了整宿春梦,顾博闻却不觉得累,只有些魂不守舍。
吃过早餐,顾博闻送妻子去上班,再带着小盆景绕路到学校。
陶夭夭今天就跟着余诗走了,顾博闻感觉生活一下子空了下来,明明是跟以前一样的办公室教室食堂三点一线。用过午饭,他把小盆栽从阳台上收回来避暑,然后去沙发上躺了会儿。
却不想就十几二十分钟,又梦到了陶夭夭。
陶夭夭刚生了女儿不多久,还在哺乳期,身为父亲的顾博闻却在女儿吃奶的时候凑上去抢。
没一会儿陶夭夭就被他又吸又咬的软了腰,倒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女儿因为吃不到奶开始奶声奶气的大哭,夭夭想推开他,又有气无力,顾博闻一边吸着奶一边摸她下面,手指头插进小穴里肆意搅,把人弄成一滩春水只会呻吟。
即将小学毕业的小礼走进卧室,看到爸爸妈妈又黏在一起也见怪不怪,只有些无奈的叹气一声,然后抱起妹妹到外面。
爸爸的占有欲,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想了想,小礼打开手机淘宝挑选奶粉牌子,选一个就递到妹妹面前,“这个什么样?”
妹妹正吮着哥哥的食指,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还有些可怜,柔软的小脚丫子一抬就把手机给踹开了。
隔着一扇门,小礼又当哥又当妈,门内春光无限。
顾博闻抱着陶夭夭不肯松手,哪怕已经射过了,性器也要埋在她紧致热乎的小穴里不愿意抽出来,夭夭推不开他,哼哼唧唧的只能由着他亲脖子,亲耳朵。
“嗯,老婆好香……”
陶夭夭痒得想笑,那埋在体内里的性器又硬了起来。
顾博闻顺从身体反应压着她操。
大床很快随着抽插频率发出暧昧色情的动静。
不远的墙上,挂着两人穿着婚纱礼服的巨幅相框。
再一次在那柔软紧致的阴道深处射精的时候,顾博闻紧紧抱住了她,在她耳边低声道:“夭夭,我……”
顾博闻霍然睁开眼!
一时间心跳剧烈,呼吸紧促。
三天转瞬过去,顾博闻不觉难捱,他也不再畏惧睡眠,甚至抽空就要合眼小憩一会儿,他认为自己这是彻底开了窍,才会不再逃避的去正视自己的内心,去正式陶夭夭对自己的影响。
就算夭夭不定性,喜新厌旧最后离开了他。
那再坏也不过是他自己做梦一辈子。
总好过跟楚乔在一起,让下半辈子煎熬虚度,还蹉跎了一个好女人的一生。
周六,顾博闻携着楚乔回家“探望”长辈。
但顾家还有客人,顾母坐客厅跟一位美艳妇人聊天,那妇人很年轻,看不出真实年纪,虽然长了副妖艳模样打扮得却很端庄保守,只是身材过于火辣,保守的装束反而显出些挑逗的欲色。
但客厅没其他男性。
“博闻和小乔回来啦!”顾母开心,招呼楚乔来坐,又叫佣人倒来茶水,跟小夫妻二人介绍美妇人的身份,是封家家主续弦的第二任夫人。
彼此打过招呼后,顾母又对儿子说:“博闻,你爸在楼上书房。”
客厅是女人们聊天的地方,单他一个男人坐着陪也不像话,顾博闻自然是知道的,所以打从一开始就没想坐下,朝众人微微一颔首就转身上楼去。
楚乔身为儿媳妇,哄着两位长辈,却也不免分出一丝心神去看丈夫的背影。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总感觉要发生些什么事。
她从早上开始眼皮就跳,整个人心神不宁的。
“进。”
顾博闻对父亲有着从小到大的敬畏,谦逊不失沉稳的推门进了书房,一进去就发现空中有股以前没有的熏香味,这烟味丝毫不呛人,反而叫人心情宁静,思绪清明。
“封先生,这是犬子博闻。”
受顾老恭恭敬敬喊一声“封先生”的男人,正盘腿而坐在顾老对面,他穿一身黑色唐装,身材伟岸高大,剑眉星目的本该带不怒自威的气势,却因为表情冷淡,淡化了周身的凌厉感,显出几分疏离来。
顾博闻没有失礼的跟他长久对视,“封先生好。”
封爻也只看了他一眼就收回,端起面前茶盏,不冷不淡道:“‘自以智能海内无双,则可谓博闻辩智矣’,好名字,只要不误入歧途,前途不可估量。”
顾博闻对这位封先生只有所耳闻。
社会发展迅速,科学技术是生产力,但这位冯先生却能把封建迷信那些做得广为人知,的确了不起,但再了不起也不过是个装神弄鬼的江湖骗子,真正厉害在他是个积德行善的大好人。
他赚钱不为自己。
据说他每天不是在做慈善,就是在去做慈善的路上。
这话肯定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