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觉得怪怪的,她替魏薷姐姐报复唐子枭,唐子枭再捉弄她回来,两人目前勉强是个扯平的状态。
他为什么要给她洗?
还一副纡尊降贵的样子……
有什么好洗的,都吃进去了呀!
陶夭夭纳纳闷闷的没说话,因为两人身高差的原因,哪怕坐在他腿上,她也得抬手搂住他脖颈,必须得搂着,不然淫荡的身体被他手指摸来揉去抽来插去的,一下子腰跟腿心就全酥麻发软了。
“好淫荡。”唐子枭喉结滚动,声音开始沙哑起来,他看到手指间上的水流带着一丝殷红的血迹,是他刚刚捅破处女膜留下的处女血。除了这个,还有一滩滑腻腻的液体,有点甜腻的香,但手指抿一抿,能拉出银丝来。
是穴内分泌的骚液。
她又湿了。
要不是唐子枭很确定不管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反应,都是绝对的处女,他都要怀疑这膜其实是补上去的,而这女人其实千人骑万人操,不然怎么可能这么骚?
但这些都还好说,更让唐子枭奇怪的是。
他不是内射了吗?
他女人那么多,也不全戴套,偶尔兴头起来了也会搞无套内射,但对方身体必须健康还得是处女。
射完把几把抽出来,能看到被捅得圆洞洞的穴口里,白浊像是尿尿一样流出来。
不该是这样,一点都看不见。
“啊呀!”陶夭夭突然一下子搂紧了他,胸前晃来晃去的大奶子也撞到他脸上,她颤巍巍的抖着腰,声音像是生气又像是撒娇,“你别把手指插到里面去,好疼。”
“我看你是好爽。”唐子枭被胸袭脸,后退一点,一口吃住其中一只奶子,娇软的乳房透着少女独有的馨香,他用力舔弄吮吸,恨不得吸出点什么汁水来!
陶夭夭爽得唔唔叫,还不肯承认,“才、啊,才不是……”
“还不是,这小逼谁的?骚水流这么多。”他吐出湿漉漉的奶头,把插进那湿乎乎小逼里的手指往深处探,指骨在温暖的阴道里屈起来,用指甲修剪得很短很圆润的手指尖去抠挖那些敏感的肉壁……
“啊,哈啊!不要,哥哥……”
陶夭夭颤抖着身子,裸露在外的莹白皮肤迅速染上了粉色。
她浑身在痉挛,双腿也在发颤,贴在他颈侧的呼吸急促,直勾得男人也心猿意马。
小穴已经开始自发的吞吐起那根手指,但绞来绞去也没尝到精液后,就开始浮现细细密密的瘙痒起来,陶夭夭难受的要命,并拢双腿夹住那根手指,想要让它进入更里面,最好是变得粗壮一点,再狠狠的抽动来给自己止一止痒。
唐子枭眼底深了深。
不等他说话,陶夭夭已经小声的哭腔说:“哥哥,我又想要了。”
“不行。”唐子枭声音是哑的,西裤下翘得老高的性器已经有些疼,他不能再维持这个不舒服的姿态,坐进了浴缸里,再把陶夭夭也带进来。
他让她分开双腿,露着小逼跨坐在自己身上。
然后唐子枭自己也解开西裤的拉链,解放了那顶着布料很受束缚站不直的大肉棒。
陶夭夭没出息的看着它咽了下口水。
“再操你这个小骚逼会坏。”唐子枭声音粗哑,他就是解放一下,没打算操她,他也是个人(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在床上做人),不可能跟个刚破处的处男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知道操逼。
这样面对面的姿势显然能让他看的更清楚,也更方便他亵玩那柔软娇嫩的小花穴。
唐子枭捏着两片小花唇,勾着滑溜溜的淫水翻来覆去的看,说是检查吧,手指总是不老实,要把那颗可怜兮兮的颤巍巍的小阴蒂也刮一刮,直把人刮得哆嗦,淫水一股一股的喷。
敏感得实在有点招人了。
唐子枭眼底神色越来越深,黑成一团。
他想找出处女穴第一夜被他大鸡巴肏破了、受伤的证据来,可翻来覆去,除了淫水流了他一手,那小穴媚红骚软,湿漉漉滑腻腻,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受伤的地方。
明明喊了痛,难道是骗他的?
既然这么骚又干嘛骗他!
还是说她就是娇气,一点小疼就受不了?
这可能还大一点,毕竟是个连草皮都不肯跪的丫头。
也的确细皮嫩肉,皮肤白得跟会发光似的。
唐子枭想说一声娇气,却听到她红着脸,细若蚊蝇的说:“我给你舔吧……”
“什么?”
声音粗哑难当,他整了整嗓子,也没什么用。
“我说,给哥哥吃鸡巴……”陶夭夭还是小小声,有点心虚。她也不知道唐子枭走后自己什么时候能吃上下一顿,她还是忘不了教授,一想起来就郁郁寡欢,做什么都不得劲。
趁着现在还有,先榨干了再说……
她可不想挨饿。
唐子枭哪里知道她心里所想,只觉得有些触动,口交总是带着一些臣服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