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春夜旖旎,笙箫弥漫。
阿娇抱着琵琶,坐上高台低眉信手拨动,柔和缠绵的曲调中有秦淮楼的柳柳姑娘清音婉转唱和与楚妃馆的翩翩姑娘霓裳桃扇蹀躞起舞,一片歌舞升平,是章州盐运使何渊所设酒宴。
席间所请皆是章南地区高官,约有十余人,谈笑晏晏,推杯换盏之间将临海三城盐运几乎全部垄断。
一曲终了,阿娇径直坐到李珣身旁。
如今除了出台去他府上,阿娇也常陪李珣参加各种酒宴,两人虽互称知己,但在外人眼中,她俨然已成李珣外室。
许是方才饮过太多酒,阿娇脑中昏沉,面上染上一层不自然的红晕,李珣牵过她的手,让她方便靠在自己肩上,揉着女子娇嫩欲滴的脸蛋,问道:“可是乏了?”
阿娇摇了摇头,她以为今日一如往常不过是场普通酒宴,全然不知这屋内早已暗中熏着能令人发情的幻春香。
宴席已过半,何渊突然意味深长的笑着朝后拍了拍手,就有小厮出门带着一列女子进来。
一列女子五人,最大的年纪也才二十五六,她们清一色的披散着长发,胸上带着一对铃铛乳夹,后穴里面塞着一条足以拖地的尾巴,前面的小穴里面也夹了假阳具,走起路来却毫不忸怩,她们径直走向方才阿娇弹过琵琶的高台上。
席间多是男子,此刻盯着这些赤身裸体的女人眼睛都看直了,就有人发问:“这些是...窑姐儿?”
三教九流娼妓为贱,娼妓之中又分三六九等,这窑姐儿就是属于最最下贱的那一类,为欲奴,通常是罪犯族人,往往一二两银子便能买来认主,任人随地交合,亦可随意辱骂虐打,就是打死了也不受法律保护,真真是命如草芥毫无人权,也正是因为如此,官宦之家碍于脸面是不许养欲奴的。
“哎,方大人”何渊拍着他的后背:“别说我何某人吝啬,这些可都是我四处招来极品窑姐儿了”
说是极品窑姐儿,其实长相也十分普通,毕竟稍有姿色的窑姐儿基本都会被青楼买走,青楼产业发达,教习琴棋书画后那抬价可不是一点点,像楚阿娇从前就是出身欲奴,但凭着一张长得极好的脸,才四岁就被花姨买回了红袖招,当成千金小姐一样的养着,以前身子弱,还不知吃了花姨多少名贵药材呢。
“来来来,把你们的看家本事都拿出来,给各位大人们开开眼”短短的说话之间,小厮们已经取来了所需的道具,摆放上高台。
第一个女子坐到案桌上,毫不知羞的当着众人的面大张开双腿,露出两片一看就是被肏多了又没有保养好的紫红肉瓣,分开肥厚的大阴唇,手指捻着一颗圆溜溜的大葡萄往穴里塞,一边浪荡的夹紧肉逼,一张一合的翕动中将葡萄夹得稀碎,也榨出了不少紫红的汁水,顺着腿心往下流,淫水混着葡萄汁流到酒杯中,直到将酒杯装满之后,她才起身扭着屁股,将酒杯送到何渊身边,却被何大人一脚踢倒在地上:“母狗来尝一尝你自己的狗水”,女子汪汪叫了两声,还很高兴的爬着舔起了地面。
第二个女子身边挂着绳索,比她人还高的粗麻绳,约有十米长,每隔一尺便打个粗结,越到后面距离越短,绳结也越来越大。女子 依靠椅子爬上绳索,让最娇嫩的肉穴贴合绳索,脚下一蹬,将椅子推开,整个人便挂在了粗绳上。悬在空中,唯一的接触点就是绳索,她佝偻着身子,让小穴紧紧咬着粗绳,扭动腰肢移动中,阴蒂被粗糙的绳结磨得通红,遇到绳结更是大张穴口,粗结深深嵌入肉中,花缝卡着绳上细细的毛刺,过电般的痉挛让她哼哼唧唧的娇喘着,满脸陶醉。等她走完整根粗绳,绳子已经湿透了,上面亮晶晶的全是淫水,而她的小骚穴也被磨破,那肉核更是被磨得肿大异常,凸起来,滴着鲜艳的血珠。
阿娇看着都觉下体隐隐作疼,遂撇过头去不忍再看,被李珣捂住了眼抱在怀中,可场上的淫宴表演还在继续。
第三个女子背对着人群坐在木马椅上,椅子中心立着一根高高的假阳具,不是玉势那样圆润细腻,而是锋利的竹制尖端,她挺着白皙肉臀在木马椅上上下下的扭动身躯,每一下都是重重的顶了进去,让小肉逼被竹制阳具插得汁水直冒,她毛茸茸的大尾巴温顺的摇摇晃晃,被顶到子宫口的快感与痛感爽得让她嗷嗷叫,娇媚得若无旁人的揉着自己的一对大奶自慰,两颗奶头肉黑得像两颗大紫葡萄,挺翘翘的挤出了 奶水, 奶水乱溅。
剩下的另外两个女子抱在一起,当众互相抠逼吃奶,表演磨镜。她们二人看着年纪最小,比阿娇还要小上两岁的样子,一对豪乳却长得极其吓人,尤其还开了奶孔,不是是被喂了什么药,在互相的吮吸之中还能见吸出奶汁。她们开始时是两人交错着一人一头躺在长桌上,两人身材相当,张开大腿,夹着对方的头,小舌头便顶开花缝,开始互相舔弄起来,舔弄了一阵,又意犹未尽的模仿起交合的动作,用灵巧的舌头在对方穴内搅动,没过一会两人都被对方舔吸得高潮,淫水一阵阵的流下,互相吃下对方的淫水之后,一女子骑到了另一女子身上,肉穴对着肉穴,用自己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