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天有些阴。秋水提了食盒过来,看见坐在屋檐下打络子的纾儿,开口劝了句:“天色有些不好,别伤了眼。”
“知道啦,秋水姐。”纾儿笑嘻嘻地回了句,她看了眼正院的方向,压低声音问:“秋水姐,帝姬回来了,咱们夫人不去请安……”
秋水眉头微蹙,“确实是不妥。不过按郡主的意思来便是,千兰姑姑方才也派人来说今日不必去正院了。”
“那就好。”纾儿松了口气,她拍拍胸脯道:“我怕咱们夫人惹了帝姬不喜。既然千兰姑姑说了,就没事儿了。”
“里面可是叫水了?”秋水没接话茬,转而问道。
纾儿摇了摇头,“还没。”她脸色有些红,这声音她们虽是听惯了,可毕竟是没出阁的麟凰,多少还是要些羞的。
“我在这守着,你且下去歇着吧。”秋水既是欣喜自家公子能得郡主欢喜,又担心公子身子受不住,想了想便吩咐纾儿下去,自己来守着。
纾儿守了一上午,也是累了,就点头接了秋水手里的食盒,让人温着,自己下去歇着了。
秋水坐到屋檐下,拿起纾儿没打完的络子继续打。屋里的哭吟喘息只当做听不见。
这回莫清愁着实是哭惨了。他头一回知道平日里的妻主对他是多隐忍。如今忍不住了,他只觉得自己要软成一滩水,一身的晶莹皮肉,都叫人仔细揉玩过。
“清邪……”他带着哭腔的声音又软又糯,偏偏沙哑得厉害,“不要了……”
月清邪只当做没听到,低头亲了亲他的唇,握着那细腰的手不曾松开,埋在他穴里的东西也不肯放过他。
“求你……”她身下的少年实在是受不住了,可他哭起来哪会让人怜惜,眼角的艳红糜丽又惑人。
白嫩的皮肤上一片狼藉,更不必提他腿间了,腿心被揉捏地红肿不堪,臀峰上指痕密布,被湿润的液体裹得晶亮。
“哥哥且忍一忍。”月清邪喘了喘,她啄吻着少年的脸颊,眸底深沉地可怕。她稍微往出退了一些,便受到了那穴肉的挽留,少女低哑的声音难得带了分笑意,“哥哥的穴……似是不想我走呢。”
莫清愁连意识都有些不清了,他听见月清邪的话也一时没什么反应,只呜咽着往她怀里去,“不要了……清邪、你抱抱我……”
他的麒凤终归还是心疼他的,听见这话把人往怀里抱了抱,温声哄他:“好好不要了。那哥哥帮帮我吧。”
她握着莫清愁的手向下探去。他碰到那处时有些瑟缩,但仍是啜泣着上下套弄起来。
少年的手指是如玉琢般的分明修长,虽不如他的穴,到底也是不错的滋味。
看着怀里人睡了去,月清邪亲了亲他的脸颊,又伸手去碰他的下身。少年连玉茎都通红得可怜,软塌塌地趴着。她含住莫清愁的唇,手滑到他臀尖揉弄两瓣莹润,心痒地厉害,便将他转了过去,分开他的臀瓣埋了进去。
莫清愁累极了,身子被进入也只单单颤了颤,被肏软了的穴轻而易举地含住来客,人却仍沉沉地睡着。
揉了揉他胸前的软肉,把玩着两粒肿起的肉粒,月清邪将脸埋进他颈间,抱他又抱地紧了些,小声唤了句:“哥哥……”
已睡熟了的莫清愁却是听不到了。
天上落了雨下来,没过多久,只听得一片淅淅沥沥的雨声,再听不到其他动静。
秋水收起打好的络子,拍了拍淋湿的衣角,她仔细听了会儿屋内,见没声了便叫来个小厮守着,自己下去换衣裳。
她心中有些古怪,不由地低声呢喃了句:“郡主这两日……”
秋水摇摇头,按了按自己的脑袋,心里更忧虑了。她从怀里拿出个银铃,晃了晃却没发出声音,一道人影登时出现在她面前。
“郡主可是身子出了问题?”秋水直言问。
那人点头道:“郡主如今也到了年纪,那火毒确实……但雷神医早就解了毒,泄了火便好了。”
秋水听言松了口气,又担心起少爷的身子,犹豫了一下道:“可夫人娇弱,郡主这般……”
“郡主心里有数。”那人只留了这么句,便闪身离去了。
那人不说,秋水也没敢多问。因她是莫清愁的近侍,入郡主府之前,莫千兰便将郡主府的影卫银铃给了她一个,她虽然算是那影卫的上层,但到底郡主的事,她是不敢乱打听的。
换好了衣裳,秋水又换回了那小厮,坐在门外看着雨幕,不禁叹了口气。
莫清愁这一觉睡得沉,将近申时末,他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因怕扰了他,月清邪没抱他去沐浴,只帮他擦了身子。倒也没什么黏腻感。
小腹处传来一种熟悉的酸胀之感,莫清愁脸上泛红,他拨开少女搭在他胸前的手,刚要起身,突然被顶地腰一软,他这才注意到他穴里一直含着麒凤。
细腰被身后的人扣住,穴里逐渐硬挺的欲念烫的他更紧了些。他伸手去握月清邪的手,音色沙哑地唤她:“清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