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芜,听大夫的好不好?”景望在心中做好决定。
不管裴惜则是真的医者仁心想要根治桑芜的三日春,还是对她有男女之情,他都会帮他。
比起那些不知根底的男子,显然面前这位更能让人信任。
他听说过裴惜则的不少事迹,关于他的描述也和面前的男子相同,他这些年也见过不少皇亲贵胄贩夫走卒,能有他这般气度的,万中无一。
就算不是真的裴惜则,也是人中龙凤。
“我……”桑芜天人交战。
她叹了口气,抚平景望紧皱的眉头。
“好。”她点头。
景望脱去衣袍搂住桑芜,亲吻着她的鼻尖。
裴惜则撩起袍角坐在蹲凳上,看着景望伤痕遍布的身体,着实有些疑惑。夫侍不就是通房么?一般都是挑面容俊美身材健壮的少年,这一身的伤口可不太美观。
假定景望对他说谎,他不是景芜的夫侍,那他出于什么目的会撒这个谎,裴惜则不明白。
不过显然这个谎言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不然他想同景芜交媾还得背上插足的名声。
他裴惜则难道要挖别人的墙角不成?转念一想,如果是她的话,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原则是什么东西?
桑芜被熟悉的气味笼罩在内,搂住阿望的脖颈,任由他将肉棒放进自己泥泞的花穴中抽插。
她在欲海中沉沉浮浮,觉得自己好似被毒蛇盯上。正当她想抓住毒蛇的时候,它却迅速地缩进草丛中,看不见踪影。
被人近距离观看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绞紧插入花穴的肉棒,指甲在景望的背部留下几道浅浅的伤痕。
刺激的欲望好似旋转上升的风暴,她被卷到高空,俯瞰着万千美景。
“啊……呜呜……嗯……”
“阴道中现在是什么感觉?”裴惜则一板一眼地问道。
“火辣辣地疼,还有些酥麻,好舒服……”桑芜说道。
“每次高潮都会潮吹吗?”裴惜则将她的手从景望的背上拿下来。
玉润的指甲泛着光,比桃粉还要鲜嫩,他将桑芜的手指含在嘴里,舔弄着指腹。
“啊……”桑芜没有料到他会突然含住自己的手指,敏感的神经被滚烫的热气熨蒸着,电流顺着指尖绵延到手肘,酥得她浑身都软了。
“景姑娘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裴惜则提醒道。
“大部分都会。”桑芜回答。
“每次都会。”景望插嘴。
“那我记录一下高潮的时间间隔。”裴惜则松开她的手,用墨石在竹简上书写着。
他的眼神瞟着在粉嫩花穴中进进出出的欲根,狰狞硕大将穴口撑得快要合不拢,被肏弄得媚肉翻出……
看得人心尖发烫。
他放下竹简,薄凉的手指揉着不大却也算饱满的椒乳,白皙的软肉从手指的缝隙时间漏出。
“疼吗?”裴惜则问道。
桑芜被重新覆盖上乳包的手指吓得花穴瑟缩,她的花穴中还插着阿望的肉棒,胸乳却在被裴惜则捻弄。
淫荡的刺激感让她的吟哦越发魅惑,酸慰的感觉在小腹处积蓄。
桑芜心中清楚,用不了几下,她又得高潮了。
“将她抱起来后入。”裴惜则指挥着景望。
“好。”景望应诺。
桑芜不喜欢后入的姿势,他也很少用。
“不要……”桑芜哭求着摇头,她会死的。
阿望那物生的本来就大,从后面肏干小穴几乎要将她顶穿,她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
“景姑娘,后入方便观察。”裴惜则一脸真诚。
“阿芜……”景望也想从后面肏,如今得了名正言顺的机会自然不想放过。
桑芜哪里对阿望狠得下心,默认他的胡作非为。
她跪趴在床褥间,粉嫩的孔隙翕张着,淫液将孔隙周围打湿一大片。
被肏熟了的甬洞,离了巨物的抽插就觉得难受,瘙痒和空虚在甬洞中疯狂肆虐,亟待硬物的填满。
景望红着眼,将铃口缓缓插进能令人窒息的紧热,销魂蚀骨,不外如是。
他将桑芜捞起坐在自己的腿上,挺翘的椒乳完全袒露在裴惜则的眸光下,宛如糖霜上撒着两只酸梅,叫人瞧见就忍不住分泌唾液。
裴惜则也确实这样做了,湿热的舌尖挑弄着梅果,又一口叼住,比瞧着还要香甜。
两个乳尖都被舔弄得湿漉漉的,还留下两个明显的牙印。
“呜呜……要死了……会死的……”桑芜被玩弄得眼睛都睁不开,白皙的肌肤上全是薄汗。
情事结束之后,裴惜则已经将她全身的嫩肉都舔了个遍。
景望将累得昏睡过去的桑芜抱在怀里,对着裴惜则说道。
“我会用尽所能撮合您和妻主,希望您能对她好一点。”
……
之后的数日,裴惜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