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舫见状连忙哄到:“江茗,我要检查一下你的伤口,你先松手。这次是我疏忽了,但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情况出现。”
柳江茗只是哭,边哭边摇头,沈兰舫又哄又揉,好不容易才让柳江茗松手,安稳躺在了床上。
沈兰舫掀开被子,看见江茗满身的伤口,又是一阵怒火中烧,这种畜牲,早晚要让她付出代价。
将胸口的夹子拿下来,轻轻用巾帕擦了擦渗血的伤口,柳江茗闷哼一声,喘息却越来越急促,沈兰舫拿过巾帕闻了闻,巾帕沾了带着甜香的脂膏,是欢梦。“她这里也给你擦了药?”尽管已经怒到极致,沈兰舫还是尽量用温和的语气问道。
柳江茗用手臂挡住流泪的眼睛,难堪地点了点头,不止胸口,下面,后面全都涂满了。他现在全身上下四处都燃着火,体内的情潮一浪高过一浪,悲伤却几乎将他淹没。他已经如此不堪了,为什么老天不能给他最后一丝体面呢。他想过报完仇就找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静悄悄地走,这样沈兰舫日后子孙满堂,闲坐谈天的时候说起他,还能是那个记忆里干净明媚的少年,而不是如今这个肮脏、淫荡又卑微的小倌。
沈兰舫不知柳江茗心中所想,她现在全副心神都用来为他处理伤口了,拔出身后塞得极深的四支毛笔,解下缠在囊袋上的细线,在拔出玉茎口中的银针时却碰到了最大的困难。长久被堵住无法释放,使得玉茎已经肿胀成了紫黑色,穴眼将银针完全吞了进去,除非扒开穴口,否则根本找不到银针,但男子的玉茎本就极为敏感,长久的折磨几乎让柳江茗痛到失去知觉,哪怕轻轻碰到穴口都会引来一声惨叫。
如此下去情况会越来越坏,男子不与女子交合本就无法泄身,兼之久被媚药和银针折磨,最坏的结果是彻底废掉。若是废掉,只怕对江茗的身体会有极大的损伤。沈兰舫当机立断,一边安抚柳江茗,让他一会儿千万不要乱动,一边眼疾手快,扒开穴眼找到银针迅速抽出,拔出的时候,柳江茗禁闭双眼,四肢紧绷,抓在被子上的双手青筋暴起,嘴唇也被紧合的贝齿咬出了淋漓鲜血。片刻后,则混身一松,虚脱般倒在床上,猫儿一样的眼眸轻轻睁开,本来已经红肿干涩的眼眶在看到沈兰舫的一瞬间又一次泪如雨下,哽咽到不能言语。
沈兰舫心口亦痛到极致,她千娇万宠长大的少年,绵软乖巧像是一颗小小的牛乳糖的少年,为何会遭逢这些祸事,忍受这些折磨,从小便发誓要护他一生周全的自己则无力到根本保护不了他。
沈兰舫抱起柳江茗,在他耳边轻声安抚:“可以了,你做得非常好了,休息一下,剩下的交给我,别怕。”
柳江茗回抱住沈兰舫,哽咽着应道:“我…我不怕,只要是你,我什么…什么都不怕。”
沈兰舫心口又酸又软,深吸了一口气将弥漫上眼眶的水汽消散掉,将江茗轻轻放回床上,起身脱下衣服,又回来撑在江茗的上方。
柳江茗不小心瞥到沈兰舫胸口的柔软,瞬间红霞满面,眼睛定定看着床顶帷幔,再也不敢四处乱看了。
沈兰舫轻笑一声,拉过柳江茗因无处安放而抓住床单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俯身在他耳边用气声说道:“你摸摸,很软的”。
柳江茗从来不知道平日温润柔和的声音还能有如此性感诱惑让人不知所措的时候,他手下是一团绵软的触感,上面有硬硬的一点,好大,柔软又挺拔,跟他自己的完全不一样,跟他见的那些女人也不一样。
正愣愣的,柳江茗感觉到自己的唇被舔了一下,“坏孩子,不专心”,他听见上方传来一声带着轻笑的嗔怪,紧接着,小巧的喉结被人咬住了。“唔!”柳江茗的眼眶又红了,双手不知所措地搭在了沈兰舫后颈上。
紧接着他觉得自己胸口的小豆子被轻舔了两下,随即被卷入一个温暖的地方,另一边的小豆子也被微凉又修长的手指随意地弹拨挑动。“啊!”被涂抹了媚药的小豆子早就硬挺的像两颗小石头,突然冷热两重的刺激让柳江茗忍不住惊呼出声。
许久之后,他感觉到沈兰舫的唇离开了他左边的小豆子,离开时还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仿佛在挽留似的,让他忍不住面红耳赤,胸口的暂时满足让身下更显得异常空虚。随即,他感觉到沈兰舫的唇沿着身体一寸一寸印下来,右手顺着他的腰线轻轻拂过,在他体内带过了一路电流,最终交汇到了身下已经挺立许久的玉茎上。
此时的玉茎已经硬如一截断枝,因久久没有疏通泛着紫黑的颜色,柳江茗敏感到了极点,他感受到沈兰舫的气息喷涌到茎身,都会全身颤抖,仿佛是被电流击过。沈兰舫先是用手轻轻碰触了两下,柳江茗的颤抖一次比一次幅度大,身上也起了一层薄汗。
沈兰舫心知不能再等了,张嘴含住了柳江茗的茎头,又用右手在身后小穴深深浅浅地出入,照顾着每一寸穴肉。
“啊——别!别这样!”柳江茗先是一声带着颤音的惊叫,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又痛又舒服,仿佛一瞬间魂飞天外。紧接着便想起来,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怎么能用嘴舔,还是沈兰舫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