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过半的时候,南弦有些燥热,便外出去花园中吹吹风。
只是,正走在花园转角的当口,南弦便听见手机铃响。然后她听见那人接起来说:“他已经醉了”
他?
南弦仔细听着,便听见似乎扶去房间,客卧等等字眼。
待声音远去,南弦连忙回到聚会,果不其然,没有看见季羽。
于是她便上楼,看见客卧微微敞开,刚想打开一探究竟,就被主卧伸出的一双手给拉了进去。
“唔”只听见一声呜咽,南弦刚想质问,便看见季羽近在咫尺的容颜。“别出声。”季羽脸色带着不正常的潮红,握着南弦的手微微发紧。“你,你这是怎么了?我们去医院吧,还是,我要不要去给你找个女人。”南弦焦急道。“女人?呵,你不就是个女人么。别
白费力气了,去医院是没有用的。”季羽喑哑着说。“可是,我是你母亲,我们不能这样。”“怎么,现在就不行了,这样是怎样。”季羽嗤笑道。
季羽粗重喘息着,微红着眼眶看着南弦说:“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没想到南弦只静静的上前环住季羽的脖颈,献上自己的朱唇。
“现在你说要走也没有用了。”季羽狠狠的回吻道。
女人的唇娇艳欲滴,弦鲜嫩的叫人只想吞吃入腹。舌尖探入,似鱼一般,在女人的唇中肆虐,寻找着那一方柔软,不一会儿,便勾着女人的小舌翩然起舞,汲取着她的甜美。季羽一只手托起女人丰满的臀部,身体下压,双腿强势性的挤入,将她圈入自己的领地,不容抗拒。另一只手放在女人的脑后,为她隔离坚硬的墙壁,仿若强大的狮子爱怜着闯入自己领地的小白兔,是引诱,也是尽在掌握的强势。
季羽看向她。女人的眸中似是有一片旖旎的雾霭,轻曼,香艳,百般难描。她的双颊染上酡红,透露出令人想要采摘的靡艳。偏生旗袍的盘扣还是整齐的,混合出一股子不相兼容的清绝。季羽的心被灼烧的躁动不已。
轻取下她的玉簪,乌发倾泻而下。又解开她的盘扣,让那雪肤得以窥见天光,奶儿颤颤巍巍,想要挣脱而出。
“‘母亲’,你快乐吗?我会让你更舒服的。”季羽缓缓靠近南弦,在耳边道,喑哑而丝绒。“当然,我亲爱的‘儿子’”。南弦飞了个媚眼,嫣然浅笑。
独属于女人的韵味在这一瞬间体现的淋漓尽致,气氛暧昧而灼热。
南弦知道,自己的任务几乎已经成功了一半。如季羽这般万花丛中过的男人,不甘往往是一块敲门砖,而直接的情欲却是钥匙。
看见南弦的晃神,季羽心头不知如何闪过一丝烦躁。于是,他吻上南弦的耳后,轻轻撕咬着耳尖,待如愿听见南弦的轻吟后,才转移到颈间,吮出一个个红痕。
“恩~~~恩~”南弦唇间溢出娇吟。季羽轻笑道,“看来‘母亲’很是喜欢呢!我可要努力了。”
季羽说完,大手覆上腿部,抚上那腻滑到不可思议的肌肤。唇吸吮的吻上那一方雪乳,深深吮吸着顶端红樱。
不多时,雪乳上已遍布糜烂的水渍,小樱桃更是胀大了一圈,正颤巍巍的挺立着。
轻翻过南弦,季羽在南弦的优美的脊骨舔舐着,一手托起早已软如软如春水的她,另一手仍不忘揉捏着奶子。
南弦的呼吸突然一滞。
她的双腿被季羽大大分开,他炙热的吻此时落在她的颈间,一只手指却已直戳入花径,在花穴中肆虐着。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自觉地握紧了双手。
颈间的红痕密密麻麻,他啃咬着那柔嫩的肌肤,待她感到刺痛了,他就换了舌尖抚慰,一轻一重,时缓时慢,火候正好。
身前是冰冷的墙壁,身后是男人火热的身体,颈间是炙热的吻,南弦不自觉的瑟缩着花瓣儿,吐出一波又一波蜜水。
“真甜,‘母亲’,要不要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季羽诱惑道。仍带着蜜汁的手指放入女人不自觉张开的朱唇。一股腥甜的气息涌入女人的嘴唇。
但南弦此时却无暇他顾,因为不知何时已褪下衣物的男人,肉棒抵在了花穴上。
那肉柱胀成了紫红色,柱身粗长,上面虬结的脉络鼓起,时不时跳动着,柱头呈伞状,上面凹陷的沟壑已经开始分泌出清黏的体液,彰显着主人的隐忍与热情。
南弦微微喘息着,她一扭动,那腰就被季羽握在手中,季羽眼底的欲火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肿胀的肉棒在嫩肉间来回滑动着,马眼时不时吸弄着凸起的阴核,每每都能激起南弦的颤栗。
那花瓣分开,又合拢,黏腻的液体已覆满整个棒身,最神秘的幽径早已热情的微微开启,只待男人的灼热进入,蹂躏得叫她哭泣,最后鲜红的穴肉外翻,等待着下一次的欢爱。
“恩~恩~~”眼看花径已经泥泞不堪,季羽不在磨蹭,略略低着头推了推,缓缓送入花穴。
她的发散着背上,凌乱的搭着,随着季羽的进出,楚腰轻曼地摆动着